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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但在安德瓦和我站在對立面的情況,他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無論從怎樣的角度上來看都非常棘手。 棘手到我腦子里只剩下了放棄三連在刷屏:打不贏的,不可能的,放棄吧。 面對那時候臉上鼻青臉腫身上還有燒傷的我,轟友情提供了冰敷服務。 “你要不要和我打?”他說。 轟焦凍是同時繼承了父親和母親個性的【半冷半燃】雙重個性持有者。雙管齊下的轟焦凍雖然在火焰控制上不敵他老爹,卻也是十分強悍的對手。 我借著和轟焦凍實戰的機會訓練自己的個性,滿血復活后又去挑戰安德瓦了。 越勇越挫,越挫越勇,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打敗安德瓦這樣子的。 咳,話題扯遠。 前世的轟焦凍和我訓練時,動用的大多是左半身的【燃】。 如今卻幾乎是純粹的【冷】。 我還是第一次和這樣的轟對戰。 雖然轟焦凍不常動用火的個性,沒有壓著我的個性打,兩方都不算是克制,但是——冰和風也很難定勝負。 已經有兩年沒有使用過個性了。 但是, 風親吻著我的臉,夾雜著久違的熟悉,仿佛多年不見的老友親昵又熟悉的問候,下一秒,又像是狂風般沖向場上的轟焦凍。 高速旋轉產生的旋風擊碎少年的冰柱,紛紛揚揚的冰塊雨落下阻擋我的視線,有些掉落在我的臉頰上,冰涼的觸感使得我的精神更加的清醒。轟不知何時消失在視野中,但來自右后方勁風的提醒又讓我警惕躲開,被嚴冰侵染寒氣的冷空氣呼嘯成狂風,盤旋著向少年掃去—— 所幸我比轟焦凍多出了幾年經驗,這場比賽最后在不落入下風的情況結束了。 很久沒有經歷過還怎么舒爽戰斗,一場下來不僅沒有覺得累,只覺得身心舒暢,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力量,精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我沖著轟忍不住笑。 轟抬手撥下被風吹成大人模樣的火箭頭發型,抬眸與我視線對上后怔了一下。 少年閃了閃眸,微抿的唇角也漸漸松下來,扯開些許弧度。 我點頭,扭頭見觀戰的綠谷出久、青山優雅等人也都被風吹成了大光明大背頭,峰田實腦袋上的葡萄頑強地待在了原地。 深藍色的頭發依舊順滑柔順、劉海的每一根依舊整整齊齊地貼著額頭的波動螺卷站起來,沖我招了招手:“七瀨,過來!” 我和轟就剛才的實戰說了幾句,就朝波動走了過去。 波動螺卷笑著挽起我的頭發,以手作梳梳理我的頭發,聲音就落在耳邊,微微帶著點癢意:“披散著頭發戰斗很不方便吧,剛才我看都擋著你眼睛了?!?/br> 我的好友螺卷總是這樣善解人意,再一次為我復健中不穩定的實力找了借口。 “下次多放點心在自己身上啊,不用抽神注意我們的發型?!?/br> 她從手腕上咬下發圈,束起我的頭發。 “才沒有,”我眨了眨眼,“那是本能。” 畢竟美少女即是正義啊。 “波動學姐的頭發是打了摩斯定型嗎?”葡萄竊竊私語。 青山優雅撥弄著自己蓬亂的頭發,視線在身側發型完整的蛙吹梅雨上掃了一眼。 蛙吹梅雨以篤定的語氣道:“是對女孩子的優待吧。” “噢噢噢那風野學姐【風】的個性很厲害啊?!狈逄飳嵳鹇暤溃骸啊f到這個,為什么我們戰斗服沒有裙子的說!不然就可以吹起來了啊——!” 似乎腦補到裙子被掀開的光景,葡萄的臉上露出異樣的笑容,身后似乎也出現了粉色的背景墻。 喂喂喂,別做夢了! 剛才的事情只是失誤! 我,風野七瀨,女孩子裙底的堅實守護者,絕對不會變成掀裙狂魔! ……雖然掀群沒干過,但借用風掀爆豪襯衣的事情沒少干。被風撩起的襯衣下是青年若隱若現的腹肌,線條流暢,紋理分明,薄薄的一層覆在小腹上,弓著腰時充滿了青年蓬發的張力。 我止不住地想到爆豪。 自我選擇轟和轟戰斗開始,少年就叉開腿坐在一邊,雙手垂著注視著場內的我和轟焦凍。那股視線到后半場變得認真,現在更是時不時落在我的身上,虎視眈眈。 我有意無視著這樣的目光,在螺卷為我束好高馬尾后——維持著笑容偏頭望向了爆豪。 但意想之中充滿挑釁意味的目光并沒有出現,少年干楞楞地和我對視兩秒,仿佛按了暫停鍵一般,然后是“快進”,他身形一抖,向后仰去。 頗為狼狽地避開了我的視線。 “……?” 等他抓著椅子扶手借力坐起時,臉已換上了反派標配惡人臉,速度之快,讓我微愣了會。 我邁步走去——因著過去的我和爆豪營造的宿敵人設,在我朝他的方向邁步的剎那,幾乎全場眾人的視線都凝聚在了我身上。我因此挺直了腰,邁步也邁的很有氣勢。 雖然我心里想的是“反派臉也好可愛”這樣的話。 爆豪維持姿勢不動,黑著臉一直到我靠近,雙眼緊盯著我,抿緊了唇不說話。 “要one on one嗎?”我勾起了嘴角。 他把眉一擰:“汪汪汪?!” 對對對就是這個聲音。 one on one發音近似汪汪汪,爆豪勝己說起來尤其像——配合上他蓬松□□的淺金色發,和惡犬一般能漫出殺氣的暗紅色眼眸,以及咬牙切齒的聲音,我每每聽到都忍不住笑。 這樣的梗在職業英雄大體育會時用過、在私下實戰訓練時用過、在飯桌上用過,自然也在床上用過……咳,不要想歪了。 回神奈川老家時一起睡我房間的小床,被子也只有薄薄小小的一床,兩個人蓋就有些不夠看了。為了爭奪被子的所有權我兩打的風野女士都捂住臉偏到一邊不忍看,最后以我卷成蟬蛹睡覺告終,落敗者只得委委屈屈地從身后隔著被子抱住我,將頭枕在肩膀上,悶聲不語,只喉間發出悶聲。 我薄情寡義地閉了會眼,終是忍不住將他踹下床,換了風野女士房間里的大被子。 除了職業英雄大體育會那樣的大場合——我兩在全國觀眾面前打的不可開交,坐實了死對頭關系,其余場合皆發生在我失去個性并和爆豪勝己交往后,所以大多都是我贏。 我并不是說爆豪讓著我的意思,只是……等等,他該不會是真的讓著我吧? “……” 這可真叫人不爽。 我按捺著心底滋生的酸溜溜情緒,低頭瞥著眼前坐著的小一號爆豪勝己。 和私下個人訓練不同,與轟焦凍戰斗后我的身體已經熱了起來,找回了戰斗時的手感和習慣。再打一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