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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煙。 不論是哪個原因,無非就是證明了姜微和霍楚言的關系不一般。 但也有瞧不上姜微的,國際班的顧螢初就是其中一個,她們家的企業和姜氏的企業已經做了十幾年的競爭對手。 姜氏自從幾年之前姜老爺子去世之后就開始走下坡路,人走茶涼,這個圈子就是這么現實。 但是近兩年卻有隱秘的流言在楚盛的某個小圈子內傳播,有人說姜微極有可能和霍楚言訂婚。 也是自那以后,姜氏的股票不再下跌,甚至隱隱有超過顧氏的趨勢。 顧螢初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瞧不上姜微的,在公開場合中霍楚言對她從來沒有親密或者逾矩的舉動。她不相信霍楚言那樣的人會有在乎的人。 “小初,你克制一下自己,眼底的嘲諷都要滿出來了!”顧螢初身邊的女孩扯了扯她的袖子,“姜微不是一直一個人這樣上躥下跳嗎?習慣就好了。” 顧螢初長著一張充滿幼齡感的漫畫臉,性格卻直接又暴躁,她甚至提高了聲音道:“一下子就沒胃口了,怎么走到哪兒都有她?” 女孩一急,忙捂住她的嘴,小聲道:“你再大點聲整個食堂都要聽到了,你又想上楚盛的八卦板塊嗎?” “哼。”顧螢初不情不愿地跟著身邊的女孩走了,“我才不在乎。她要是有本事讓人把那個傳言傳到霍楚言耳朵里。” 期間姜微面不改色,似乎全然不知道顧螢初說的是她,依舊動作優雅地進餐。 而江遙煙全程在狀況外,雙眼之中一片茫然。 - 門鈴響起的時候林杳正在二樓臥室整理行李,她的面前除了行李箱之外還放滿了許多未拆的包裹。 這些包裹是前一天林傅生送到為她準備的宿舍里的,里面都是大牌最新款的衣服裙子還有鞋子。 她站起來找了許久都沒找到拖鞋,她的拖鞋被淹沒在了一堆還沒整理的衣物之中。 門鈴只響了兩聲,來人沒有繼續按。林杳知道門口的人肯定不是衛祁,按照衛祁的性格,按三聲沒有反應之后她的電話就該響了。 林杳猶豫了一下,只穿著襪子就往樓下跑。 屏幕清晰地顯示著來人的相貌。 高大俊美的少年,他的眉眼之間是她熟悉的清冷,姿態矜貴,但他的黑眸之中卻沒有半分不耐。 是霍楚言。 林杳首先想到的是他是來和她談一個月前的那件事的,畢竟那是他的私事,也是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杳打開門之后霍楚言不動聲色地掃了她一眼,他注意到她沒穿鞋,經過一番波折,原本緊貼著小腿的白襪堆在了一起,堪堪掛在她的腳踝處。 白皙的肌膚上像是淋上了一層牛奶。 霍楚言不敢再看,黑眸直直對上她的雙眼,低聲道:“怎么不穿鞋?” 林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側開身輕聲道:“你先進來吧。” 鞋柜里的下一層有很多備用的拖鞋,林杳拿了兩雙出來之后猶豫著問道:“霍楚言,你要換鞋嗎?” 這些大少爺通常是沒有換鞋的習慣的,衛祁就是,林杳從沒見他在家里換過鞋。 霍楚言還在打量這間寬大宿舍的設計,他的重點放在窗戶的防盜上。 聽到林杳的話他轉身看了一眼那兩雙款式相近的鞋,他沒有半分遲疑:“換。” 心里卻想著,連她叫自己的名字他都覺得好聽的不行。 換了鞋的霍楚言走到了窗邊觀察了一下上面的鎖,又大致打量了一下屋內空間的設計和裝修。即便是楚盛精心設計過的地方,他還是有不滿意的地方。 比如防盜系統不是市面上的最新版本,又比如地方太小,除了客廳、廚房和臥房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設施。 健身房和娛樂室等都沒有。 霍楚言記得,原先她的家里出了琴房之外還有一個畫室。他收回視線之后便問:“房子是不是太小了?” 嗯? 林杳眨了眨眼睛,屋內的房間完全夠她用。二樓是她的臥房和衣帽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空房,其余的空間是寬敞明亮的陽臺。 一樓是開放式的廚房和寬敞的客廳,還有一間書房。 再養一只狗都沒關系,但這個念頭一浮現就被林杳否決了,她不適合照顧這些小動物,包括花花草草。 她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輕聲應他:“不會,剛好。”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光滑的地板上,沙發四周鋪著奶白色的絨毯,霍楚言盯著她粉色的拖鞋看了半晌。 她的腳小巧又纖細,不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覺。 霍楚言一直沒有言明來意,視線也不知道落在哪里,林杳只好先問道:“你來找我是為了一個月前的事嗎?你放心,我...” 霍楚言不等她繼續說就打斷了她的話:“不是。我和我父親不和的事,圈子里誰都知道,我不在乎這些。” 我在乎的是你。 林杳一怔,少年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她忽然想起了那塊青玉,那塊玉質地極好,雕刻的手法細膩而流暢,帶有濃郁的個人色彩。 想來是某個大師的得意之作。 這樣一塊玉的價值不亞于她母親的那一架小提琴。 而霍楚言似是看出她在想些什么,黑眸微暗,他否認道:“那是我送給你的東西,從一個月前起,那就是你的東西了。” 他的語氣忽然變輕了一些:“你把它帶在身邊嗎?” 其實這一句話問的有些曖昧,那塊玉原本是霍楚言的貼身之物,雖然他將它贈送給了林杳,但林杳和他的關系本質上還是陌生人。 不,現在是同班同學了。 這一個月來霍楚言時常能夢見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月光下的少女美的像精靈一般,轉眼畫面又換成了她黑色的裙擺如黑蝴蝶一般翩飛。 她的黑發隨著她干凈利落的動作飛舞。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女孩,她顯然擁有良好的家教和優渥的生活條件,這樣的女孩通常都是被嬌寵著長大的。 可她身上的氣質卻很奇特,她幾乎沒有任何的情緒外露,上一次在音樂會場她的眼中不見惱怒,面對他直白的感謝語也沒有半分羞澀。 她像是精密的儀器,極度自律又自制。 可那個夜晚他卻窺見了她流露出的那一絲柔軟,不管是唯一的那張床還是那一碗再簡單不過的面條。 原以為再相見不知是何時,可世事就是那么奇妙。 霍楚言同樣是一個對自我約束及其強的人,可在這一瞬他還是難以自持地問她:“你把它帶在身邊嗎?” 林杳卻沒有他想的那么多,衛清兮對她的教育很嚴格,幾乎她身邊的每一個朋友她都做過詳細調查。很少有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堅持和林杳保持良好的朋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