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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過年,可進房子后他發現屋子里頭一點兒被人動過的跡象都沒有,還是說那朋友還有其他住處,壓根沒往這里來?林景衡抬起頭來看著顧即,眼神里面滿是笑意,現在他和顧即已經確認關系,他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想了想,整個人爬上床,略帶狡黠的一笑,“如果我說根本就沒有什么朋友呢?”顧即把吹風機放好,聞言呆住,看著笑吟吟的林景衡,揚聲道,“那這個房子?”他瞬間反應過來,便聽得林景衡供認不諱,“是我租的。”顧即好半天沒說出話來,心情有點復雜,既是被因為林景衡撒謊騙他有點兒惱怒,卻又因為林景衡事事為他而感動不以。林景衡太過于了解自己,若沒有那個謊言,自己是絕不可能住進這屋子里來。他猶猶豫豫的問,“那房租呢?”林景衡這回有點閃躲了,嗯了好久都沒說話。顧即急了,“你不告訴我我就不住這兒了。”林景衡比顧即還急,直接撲上來就把顧即給抱住了,哄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說,但是你要答應我說了你不準走。”顧即盯了林景衡好一會兒,才點點頭。林景衡抿了下唇,慢慢豎起兩只手指,小小聲道,“兩千......”顧即震驚的看著他,老半天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回應——他在這里住了兩個多月,房租便宜,水電費還不用他交,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原來都是林景衡在暗中為他營造出這樣的環境。顧即沒說話,懊惱的扁了扁嘴,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很是孩子氣林景衡見顧即好像有點喪氣,就拿手像扯面團一樣把顧即的兩頰往兩邊扯,“別這樣,這些都是我愿意做的。”顧即縮了縮把自己的臉從林景衡的手中解救出來,輕聲說,“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以我的能力其實住不起這樣的房子,我想靠自己養活自己,而不是活在你的羽翼下。”林景衡笑笑的眨眼睛,“我們兩個在一起了,我的就是你的了,這不對嗎?”顧即一直招架不住這樣的林景衡,話是這個話,但自己卻又無法給林景衡什么東西,他和林景衡之間,差了十萬八千個顧即,是怎么都無法逾越的。可在林景衡心里,一個顧即就足以抵消所有,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飴。“我一直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林景衡見顧即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特意壓低了聲音,靠近顧即,見顧即微微睜大了眼睛疑惑的看著他,他便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我啊,其實很有錢,所以你不用替我的錢心疼,你不相信的話,以后我的工資卡都給你管好不好?”這樣帶點兒引導性的話語讓顧即整個人僵住,不敢置信的看著林景衡,林景衡眉眼都帶著笑意,眼睛里倒影著他微微呆滯的臉。“我,我不要......”話題完全被林景衡帶偏了,顧即有點慌張的說話都結巴了。林景衡卻窮追猛打的,戲謔的盯著顧即緊張的臉,“你為什么不要,你不管的話,怎么知道我多有錢啊?”顧即輕輕推開林景衡,支支吾吾的,“反正我不要。”他實在很難不想歪林景衡的話,以前總是聽伍大牛說,工資卡就是要交給老婆管的,那林景衡的意思是不是......顧即想都不敢想,他有點緊張又有點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自己都不得不承認的從心里絲絲縷縷泄露出來的欣喜。林景衡是打定主意要和顧即好一輩子的,他看著顧即幾近窘迫的模樣,好心情的加深幾分笑意,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逗逗顧即也就罷了,顧即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可千萬不能把人嚇著了。他輕輕把人扯回來,哈哈大笑,在顧即還陷在上一個問題的時候,又拋出另一個問題,“你既然這么心疼我的錢,那我搬過來和你住好不好?”顧即愣住,盯著林景衡,頓了幾秒,難掩欣喜,眼睛都亮了,“真的嗎?”他想起年少的時候,雖然兩人從未有過單獨住在一起的經歷,可是很久以前,他就在幻想,如果有一天能與林景衡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面,不用遮遮掩掩,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那該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而如今,林景衡竟然比他先一步提出了,顧即怎么能不開心。林景衡以為提出這個建議會遭到顧即的反對,卻沒想到顧即比他還要興奮的模樣,他滿臉笑意,抵住顧即的額頭,“我明天就搬過來好不好?”“明天?”顧即詫異,來得及嗎?林景衡忍不住輕笑出聲,他還沒有告訴顧即,他還有另外一個秘密,于是他靠近顧即的耳邊,聲音很輕,氣息都吐在了顧即耳蝸上。顧即清晰的聽見林景衡略顯低沉的聲音,“其實,我就住在你家樓下,我們是鄰居。”鄰居?顧即瞪大了眼睛,整個人被林景衡的笑聲環繞,林景衡似乎憋這個秘密實在憋了太久,笑得停不下來。怪不得每次顧即和林景衡通完電話,林景衡能那么快就到樓下接他,怪不得每次林景衡總能掐好飯點來他家蹭飯,也怪不得林景衡總是說順路載他回家。誰能想到林景衡與他不過一層樓的隔閡,顧即半驚半喜,用力推了林景衡一把,眉眼彎彎,“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林景衡重新撲上來,直接把顧即撲倒在床上,眼里倒影著顧即的笑臉,笑著搖頭,“沒有了。”兩人笑著笑著發覺姿勢和氣氛都有些詭異,很快就笑不出來,林景衡目光放在顧即的臉上,細細的打量著。顧即皮膚很白,眉很黑但是不濃密,鼻子秀氣,嘴巴微微張著,而眼睛就像一汪清水,仿佛能直接抵達他的心里。兩人對視著,空氣的溫度漸漸有些升溫,顧即不自然的動了動身體,喊了一聲,“林景衡。”這三個字足以點燃一切,林景衡伸手摩挲著顧即的唇瓣,直到顧即的唇染了點血色,他才附身含住兩瓣柔軟。無論是少年還是成人,顧即面對林景衡的吻總是那么緊張,他就直直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好像等待著林景衡的采摘。林景衡的吻技算不上多爐火純青,他只是憑借本能的含住顧即的唇,用舌尖將顧即有點干澀的唇瓣打濕,試探一般的將柔軟鉆進顧即的口中,和顧即羞赧而略微閃躲的舌糾纏著。顧即身體漸漸軟化,像一攤軟水一般躺在林景衡身下,雙唇乖巧的張著任由林景衡予取予求,他能感受到林景衡的溫度,像是一個炙熱的太陽將他包圍。有一道輕微的電流鉆過脊椎,顧即渾身一僵,發覺自己身體似乎起了變化,整張臉騰的一下guntang。林景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