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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班花榜,但梁溪出現了以后,一向引以為傲的美貌好像一夜間失去了該有的光芒,班里男生湊在一頭聊起美少女首先提名的就是梁溪,死死壓她一頭。 初中三年學習她成績又好,是老師眼里的香餑餑,可來了六班,班主任張有德仿佛只認識一個梁溪一樣,開口閉口梁溪梁溪,太煩人了。 甚至連成績都不過問,就把紀律委員的名額定給了梁溪。 董姍姍就算一開始想毛遂自薦,在全班男生一邊倒的起哄聲中到底還是捏著拳頭壓下了想法。 她自小也算眾星捧月般長大,從沒受過這種委屈。余光一瞥見梁溪還一個勁地擺手想拒絕她求而不得的機會,氣得臉都白了。 好在同是本部直升上來的小姐妹都很有眼力見,一人一句在耳邊低聲拉踩梁溪,董姍姍臉上這才恢復幾分血色。 她順著話題譏笑:“裝什么盛世白蓮。” 而另一邊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梁溪是真的很無奈,連拒絕都成了謙虛。她特別想知道,在張有德眼里,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正事兒一說完,生怕體育課又有什么變數,眾人蜂擁而出往cao場跑,教室里一下就空了起來。 估摸著苗思雨上完洗手間該回來了,梁溪慢吞吞從座位上站起來,余光瞥過邊上的陰影,非常善解人意地站在座位上沒動等著對方過去。 然而陰影也在原地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姿態。 梁溪這才抬起眼皮望了一眼,半晌也沒想起對方叫什么。 挺漂亮的同班同學,她在心里這么定義,不過這位同學臉色不怎么好看。 短暫的迷茫在梁溪臉上閃過,董姍姍剛歇下的火氣瞬間又炸了,一個禮拜了!她竟然不認識自己! 當一向處于班級中心的人被華麗無視,這比當面diss更讓人生氣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氣得人像小丑似的抓耳撓腮又無從發泄。 董姍姍差點沒厥過去,下意識揚起下巴從氣勢上先發制人,其次是剛從小姐妹那學來的言語攻擊:“你還想當紀律委員?鑰匙三元一把,你配嗎?” “?” 梁溪對突如其來的人身攻擊有點懵,但揭開軟妹人設的表皮,她骨子里是架小鋼炮,并且是成天浸|yin在程飛揚漫天表情包里的小鋼炮,懵過之后也不管對方意欲何為,重點全落在了最后三個字上——你配嗎。 小鋼炮少女很淡定地挑了挑眉,“意思是您配?您配幾把?” “……” 從董姍姍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個只備有這一套說辭的戰五渣。 梁溪在心里做完判斷,露出人畜無害的淺笑,一字一句慢悠悠加足馬力:“其實我對星座運程生辰八字什么的還有小研究,不如你看看,你算什么東西?” “……” 作者有話要說: 董珊珊:對不起,打擾了 董珊珊:收回剛才的想法,當面diss更可怕 本章又名 第七章 董珊珊從沒被人當面懟過,更沒想到一副任人搓扁揉圓人畜無害樣兒的少女戰斗力這么強。 完全顛覆她的想象。 她后知后覺地咽了口唾沫,“我——不算了吧?” “哦。”梁溪眼神無辜,“你什么都不算啊。” “……” 打擾了,說什么都是錯。 董姍姍服氣,要是紀律委員還得多加一門“針對對方羞辱該如何正確反擊”的話,她完敗。 反正已經輸得夠徹底了,在最后時刻她覺得必須給自己強勢挽尊,依舊仰著高貴的下巴用下半截眼睛看人,“不就是個紀律委員么,反正也沒人愿意報名,就讓給你好了。” 梁溪到這會兒已經完全明白了對方意圖,秒速理解起董姍姍話里的言不由衷來。 你想上你說嘛,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伸出手在課兜掏了一圈,把剛塞進去的申請表又摸了出來,拍到桌面上,“給你。” “?” 這是什么新型羞辱方式? 董姍姍往后退了一大步,生怕沾上申請表就真顯得像自己來討要一樣狂跌身價,語速也快了不少:“拿拿拿拿拿走,誰稀罕這東西!我才不要!這么熱的天還得在外邊曬得跟碳似的,我是失心瘋嗎要這玩意兒?!” 聽到曬太陽,梁溪扯過申請表往前走了一步,“真的給你。” “我都說了不要了,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要喊了!” 梁溪:……二中的人都怎么回事兒啊? *** 開完第一次紀律委員大會后,梁溪就明白董姍姍說的“這么熱的天還得在外邊曬得和炭一樣”是怎么回事了。 紀律委員最大的責任,就是早中晚一天三次拿著小本本站在校門口記錄遲到、早退、還有不好好穿戴校服的情況。 她運氣還算好,抽到的是值早班,避免了正午的風吹日曬。 一個曾經翻墻去追演唱會的不良少女到了新學校改頭換面,站在校門口維護校園秩序,說起來真是一言難盡。 梁溪站在和煦的晨風里嘆了口氣。 7點整,陸陸續續有學生邁進校園。 最早來的那批基本都是優等生,校服穿得規規整整一絲不茍,根本挑不出一絲錯來。 初中三年在明德,校門口也有所謂的紀律委員,不過就是個擺設。 何況,她當時站在對立面,打心眼里煩這些人。天天舉著個小本子裝模作樣,還真把自己當個官兒了。 現在角色對調,梁溪覺得自己應該充滿仁慈,得過且過。并且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今天包不凡發燒感冒拉肚子什么都好,再不濟瞎了也行,千萬不要和校門口的她來個親密接觸。 不為什么,要臉。 周圍的學生越來越多,窸窣的討論聲時不時在校門口飄蕩。 “新生吧?要不怎么可能不認識。” “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校服穿那么好看,太作弊了!” “因為人好看啊……” “敢不敢猜拳,輸了的去要聯系方式。” “嘁,我要是拿到了還會給你?” …… 七點二十五。 顧宴清準時出現在不遠處的拐角口,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和往常一樣,一分不差。 從這里到教室,還需要五分鐘。 之所以如此精準地控制著七點半到教室,是因為剛好可以避開早讀開始前對他來說煩雜的瑣事。 比如,學霸圈永遠問不完的問題。 言情角孜孜不倦每日一本的新書交流會。 還有蔣棟雷打不動在他耳邊的喋喋不休。 這一切都會在早讀課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回歸原位。 但沒想到,五分鐘之后準時到教室的計劃在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