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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眉頭擰了擰:“阿寧怎么在這兒?” 偷聽墻角被抓了個現行,漪寧如今是又尷尬又心虛,下意識揉了揉鼻子,低著頭沒敢看順熙帝:“……我,我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你們睡了不曾。剛,剛到。” 順熙帝望她一眼,倒也沒細問,只自己在青石階上坐下:“怎么睡不著了,有心事?” 漪寧也跟著坐下,抬眸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帝王。三年不見,他似乎清減了不少,眼窩有些塌陷,眉心中央似乎總有一條舒展不開的紋路。 她靜靜望著,不覺便開了口:“岑伯父,阿寧這次回來發現你不一樣了。” 順熙帝眼底斂去一抹微芒,淡淡笑著,倒是一如既往的慈愛:“是嗎,哪里不一樣了。” “心。” 順熙帝神色淡了淡,沉默下來。 漪寧既然話已出口,此時也就壯了膽子,繼續道:“還記得有一次,岑伯父因為岑伯母沒有看好我,致使我鉆進邵侍郎的轎子,險些失蹤。你對岑伯母生了埋怨,岑伯母傷心之余去了南苑。岑伯父知道后第一時間帶著阿寧去南苑相尋。那一日,我看到岑伯父和岑伯母是那樣情深,那樣幸福。” “那時候我還小,尚且不懂,可后來大了再回想起來,不免為岑伯父身為帝王卻對岑伯母用情深厚而感動。都道無情帝王家,可阿寧一直堅信,岑伯父跟其他的帝王不一樣。” 說到這兒,她眼睛里不覺間涌現出淚花,心里莫名酸澀:“岑伯父,你不喜歡岑伯母了嗎?” 順熙帝定定地望著她,想抬手為她擦干眼淚,手抬起幾分,又收了回去,只神色復雜地望著她。 等了許久不曾等到回答,漪寧干笑著擦了擦眼淚:“可能,岑伯父覺得阿寧逾越了吧,我不該多問的。” 順熙帝拍了拍她的肩膀:“岑伯父知道,阿寧是個孝順的孩子,因為心疼你岑伯母才會這般,算不得逾越。阿寧,自你阿寶jiejie走后,你岑伯母一直膝下無女,她是拿你當親生女兒來疼愛的,你將來長大了,必要孝順她才是。” 漪寧點頭應話:“阿寧自是會孝順岑伯母的。” 順熙帝笑著撫了撫她的肩膀:“外面寒氣重,時候也不早了,快去睡吧。” 見自己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漪寧此刻也不好久留,只能應著起身對順熙帝行了禮,轉身離開。 見她走了,順熙帝在院內站了會兒,復又回了房中。 椒房殿內遠處昏黃的燭光還在搖曳,為了方便夜里安眠,那燭火離床榻的方向很遠,只隱隱映照出些亮光來。整個寢殿之內,仿若披了絹,透著夢幻般的美。 他脫下斗篷躺下時,皇后依然背對自己躺著,一頭莫發隨意散著,鋪在枕邊,鼻端傳來她發間的清雅香味,繚繞在心頭,好容易出去一趟壓下來的火再次躥了上來,下部灼燒的難受。 這么久以來,他因為身體的原因每夜都宿在承乾殿,不曾召見任何人侍寢。在眾人看來他對喬晗章癡迷,夜夜纏綿,實則卻是連她一個手指都沒碰的。 無數個難熬的夜里,他總會想到她,最后獨自跑進凈室將整個人浸在冰涼刺骨的水池里,強自壓下那股yuhuo。 如今佳人在側,還是他這輩子唯一放在心上之人,一時間有些難以自持,心跳突突突地快了不少。 這時,身側的人兒身形微微動了幾下,本是無意識的動作,讓順熙帝看在眼里卻是雙眼發紅,心上的某處越發難以自持。 他下意識伸出大手攬過了她,略微抬了抬頭:“阿媛,睡了嗎?”他的聲音透著嘶啞,似在刻意隱忍著。 皇后本沒睡著,聽到耳邊粗重的喘息,她身形略頓了頓,沒動。 順熙帝只當她睡著了,輕柔地將人攬進自己懷里,使得她頭枕上自己的胳膊。美人在懷,出于身體的本能反應,他全身上下都有些僵硬,又不忍心擾了她安睡,只親了親她的額頭,再沒做什么動作。 皇后倚在他懷里,突然認真嗅了嗅,抬眸看向他:“陛下怎么喝藥了?” 67章、癸水 ... 順熙帝來椒房殿之時剛服了藥丸, 鼻息間自有一股淡淡的藥香。他自己經常服用,早習慣了那藥丸的味道,自然不覺得什么。但皇后不一樣, 從順熙帝身上聞到藥味, 她敏銳地覺察出了些許不對勁, 下意識抬頭看向他,微弱的燭光下,她的眼神里透著打量。 順熙帝更是沒料到她居然這般警覺,心跳滯了幾息,一時有些緊張。 默了須臾, 他緩緩道:“許是德妃服安胎藥時, 把藥味沾染在了朕的身上。” 皇后扯了扯唇角, 依舊抬頭望著他, 目光鎖緊他深邃的眸子,似乎想從里面找尋些什么。 周遭安靜了好一會兒,她幽幽吐口:“安胎藥是苦的,這藥怎么有股清香?” 她是生過孩子的人, 豈會被他輕易糊弄。何況, 她自打聞到藥味兒便一直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方才分明從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絲驚慌。 出于一種敏銳的直覺, 皇后覺得他有事情瞞著自己。 張了張口想說什么, 外面隱約聽到腳步聲,隨著腳步聲靠近,但聞佟迎的聲音傳來:“皇后娘娘, 郡主突然腹痛難忍,都快要暈過去了。” 佟迎話語里透著擔憂,似有哭腔,這回明顯是真的了。 皇后和皇帝二人皆是一驚,都坐了起來。皇后更是匆匆披上外衣,不等與順熙帝說什么,便急忙忙去了落櫻閣。 落櫻閣內,漪寧正在榻上躺著,捂著小腹痛的死去活來,臉上慘白得不見血色,額頭上滲出許多細密的汗珠,水汪汪的眼神里含著蒙霧,似是要忍不住疼哭出來。卻又拼命咬著下唇,面露痛苦,惹人心疼。 皇后看了看她這樣子,對著屋里的宮女吩咐:“去煮些紅糖蜜棗姜茶,再去打些熱水過來。” 說罷,又吩咐另外的宮女:“你去拿鹿皮水袋,裝了熱水送過來。” 吩咐過后,她去床榻前坐下,拿帕子幫漪寧擦了擦汗,柔聲問:“怎會疼的這樣厲害?” 漪寧疼的說不出話來,佟迎替她回道:“回稟皇后娘娘,姑娘是去歲初夏來得初癸,當時因為天熱,晚上郡主還拉著奴婢去河邊泡了澡。誰曾想那日晚上初癸便來了,也是這般疼的死去活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