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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發誓,只是想看看新娘長什么樣,看看當了新郎的他今天該多么的意氣風發。酒店的迎賓看見喬鈺就那么往里走,又穿著航海部的制服。想著今天婚禮的主角都是海員,想必就是來參加婚禮的,于是也沒有找他要邀請函,而是熱情地對他說:“先生,里面請。”“噗——”嚴子青又忍不住笑了。“哎,我說——”嚴子青一只手捻起一瓣捧花花瓣,故意拉長了聲音,“這花還捧著呢,真是比梅jiejie還捧得好看。怎么,真像我meimei說的那樣,想把自己嫁出去啊?”“我,我不是…….”喬鈺一張俊秀的臉緋紅,說話也結巴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嚴子青這樣問的時候,他想否認,卻是底氣不足。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捧花,一時間覺得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他想趕緊把手里這個招人取笑的燙人東西扔掉,只是周圍都沒有垃圾桶,他只能那么捧著。覺得捧著不妥,改為一只手拿著。然后又覺得哪里不對,一時間整個人都不好起來,雙頰更添了幾分熱度。“艾瑪,不逗你了。再逗下去你臉都能烤紅薯了。不過,這郁金香搭配洋桔梗的捧花跟你還挺配的,拿回去插著吧。”嚴子青說,“真的,接到新娘的捧花是很幸運的事,別亂丟啊。新娘,我梅jiejie剛才也祝福你了。”說完怕喬鈺不相信似的,又重復了一遍:“真的,別亂丟,這花受過禮的,要養著!”“我還有事,先走了。”喬鈺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片刻,說完這句話逃也似的轉身走了。手里拿著梅洛英的新娘捧花,心中想著嚴子青的那番話,是扔掉也不是,拿著也不是。然后就稀里糊涂的拿回了單位,拿回了宿舍。既然已經拿回來了,干脆就找個瓶子養著。在小馬扎上呆坐了好久,喬鈺打起精神把之前宿舍里其他人喝完酒扔在墻角那個造型不錯的玻璃酒瓶撿出來洗洗干凈,然后在水龍頭下接了大半瓶自來水,把花插了進去。心里潛意識里希望正如嚴子青所說的那樣,接到新娘的捧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只是這幸運能給自己帶來一個男朋友嗎?喬鈺坐在小馬扎上癡癡地想著,清醒過來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愿望總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同性戀普遍被視為異類,沒有婚姻保障的社會里,大多數同性戀抱著沒有未來得過且過的心態過日子,往往更看中性,而少了責任和感情。一旦人們形成固定思維,一切就難以更改,便成了一個循環往復的怪圈。這一切也使得有心安穩過日子的gay要想找個能夠共度一生的另一半是越發不容易。在攻少受多的同志圈里,小攻的選擇比小受又要寬泛許多,一個小受要想找個好小攻,就更不容易了。喬鈺曾經以為自己是那個幸運的人,然而那不過是自己青春年少的一場夢。一個海員走進來,看到窗臺下桌子上擺著一個插著花的酒瓶,不由得笑了:“分隊,你還挺有雅興的。”喬鈺遮掩地笑了笑:“沒事插著玩的。”好在那個海員也是不懂,問問就忙別的去了,也沒有過多好奇。宿舍開始有人進進出出,喬鈺覺得在宿舍再待下去可能無法掩飾自己的情感,逃也似的離開宿舍,在營房后面的山上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靠著一顆木瓜樹干坐下來,晚風徐徐拂過臉龐,帶來絲絲清涼。下午發生的事又不受控制地像放電影似的在他腦海中逐一閃過。☆、第44章安慰方式要不是嚴子青今天幫忙打個圓場,今天這事還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呢。只是,這嚴子青,他為什么幫自己說話?自己明明什么也沒有幫他買,他也沒有叫自己幫他買任何東西。喬鈺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不去想了,這會傷心的情緒充斥著他。茂林,茂林他一定以為自己是去鬧事的。想到這里喬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沒有去鬧事的想法。只不過是真的想看看那個幸福的女孩子究竟長了一副怎樣的好模樣。不得不說,看到新娘后,喬鈺是嫉妒的。新娘的確美麗大方,還有軍中女孩的豪氣,并且新娘父親還很有權勢。一個想在事業上有所建樹的直男會怎樣選擇,這是不言而喻的。喬鈺想起嚴子青在他們大院享受的待遇,他的衣著談吐交流圈,再想想有個與嚴子青父親平級的父親的梅洛英,曹茂林就算是步入上流社會了吧?他們是再也不會有什么交集了。喬鈺一直以為自己是足夠堅強的,當初聽到分手的消息的時候,雖然十分難過,卻熬熬也就過了。其實是自己的內心一直都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如今親眼所見到另一個人的幸福,才發現原來自己并沒有那么豁達、并沒有那么大方。自己,也是會嫉妒的。畢竟是七年的感情的啊。想到這里,一滴淚珠溢出眼眶,緊跟著又一滴淚珠跟著滾落下來,然后像斷線的珠子,最終連城一條涓涓細流。“喬分隊好閑情逸致,一個人在這里看風景?”一個聲音徒然響起,嚇了喬鈺一跳。一時他什么也忘了掩飾,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嚴子青看到喬鈺的模樣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原來喬分隊是在這里掉金豆子呢。”喬鈺聞言連忙低下頭,胡亂抹了一把臉,因為被人發現秘密而有點慍色地問:“你來這里做什么?”“我?路過呀,沒說我不能到這里來吧?”嚴子青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嚴子青是單位的太子爺,有哪里是他不能去的呢。喬鈺覺得問了也是白問,要是來看自己笑話的,那就盡管笑好了。等等,好像哪里不對。自己今天表現得很不對勁嗎?被人發現了?想到這里喬鈺一下子就驚醒過來,人也變得防備起來。看到喬鈺防備的神色,嚴子青聳聳雙肩:“我說喬分隊,你這人就是太正經了。我不過路過一下,你有必要像只刺猬一樣,渾身的刺都豎起來?咱們過去那點事就不能一筆勾銷?你還打算記我一輩子呢?”嚴子青的一席話很快打消了喬鈺的疑濾,看來是自己多疑了,而且還小氣了。喬鈺頓時放下戒備,情緒還是有些低落地說:“不好意思啊,我,我……只是突然冒出個人來,嚇了我一跳。”“沒事。哎,這么說來還是我不對…….”嚴子青調侃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喬鈺情緒不好,也沒聽出嚴子青心中的調侃,聽嚴子青這么一說,連忙解釋。嚴子青壞笑了一下:“逗你的,你呀,就是太正經了。”喬鈺覺得自己又著了嚴子青的道,有些郁悶地看著他。“好了,不逗你了。既然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