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討的是彩頭,搶的是今生廝守早生貴子云云。羅小雨玩的那叫一個高興。要不是岳依和顧別陳他們拉著點,差點沒把他自己也裝到紅箱里去。忙活了一上午,接了拂柳姑娘坐進那頂岳傾大地主在江南天字號喜轎鋪子里重金定制的大紅花轎里,迎親的隊伍這才踩著吉時穩穩當當的回到了岳傾家里。其他的繁瑣細節細細碎碎的不少,不過羅小雨最感興趣的還是拜天地了。他來這里七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真的拜天地。其實原來也有過一次參加婚禮的機會,是書院馮老師的大兒子結婚,只不過……往事不提也罷!最主要是他想聽聽岳傾拜完天地到底會說什么婚誓……他太好奇了啊!而且他也要學習一下,畢竟回去云犀城,馬上要和城主大人成親的……他已經想過了,等這婚禮過后就和岳傾商量一下,把自己當作岳家的女兒嫁到云犀城去就好,不然衛莎娶個男人像什么話。而且孩子什么的也有了,小貝殼和阿息,一雙兒女,多么幸福美滿的家庭啊,他裝一下女人有什么啊!再說就他這張妖里妖氣的臉,別說扮女人了,那根本就不在話下,就是沒扮女人的時候他都有一種想要向大家解釋自己不是女人的沖動啊……真槍實彈的男銀啊!雖然目前為止還沒用過吧……雖然以后用到的機會也基本沒有吧……好悲桑的事實……岳傾道,今天座位底下有「驚喜」嗎?羅小雨道,沒有……岳傾道,不會像馮家的婚禮一樣吧。羅小雨道,不會……岳傾道,其實馮老師人不錯的。羅小雨道,嗯……岳傾道,如果他沒有把你趕出書院的話,我還是愿意給他兒子解藥的。羅小雨:……婚禮司儀高聲唱到:吉時到!岳傾對著羅小雨彎了彎嘴角,走上大堂最前去和拂柳姑娘站到一起。岳依道,其實馮老師今天也來了的。羅小雨道,……原來已經「冰釋前嫌」了……岳依道,不是,他來求解藥的。羅小雨:……一晃神兒的功夫,這禮就唱完了。拜三拜能多久啊……新娘子被送進洞房里等著,新郎官兒則即將開啟瘋狂的灌酒模式。雖然羅小雨覺得也沒誰能把岳傾給灌醉的。人家從小到大喝毒都沒喝醉,感情喝酒還會醉是怎么的。不過眾人一一提酒上陣,倒是熱鬧非凡。難得今天岳傾很有些來者不拒的模樣,瀟灑極了。大家也跟著開心,喝得更開心。一直玩鬧著也就到了晚上,霞光落去,紗燈亮起。鬧過洞房可就是春宵一刻之時了。但羅小雨并沒有去鬧洞房,也不知道顧別陳他們給岳傾和拂柳姑娘玩了什么花樣,此時此刻,他和嚴隋凌兩個人遠離喜宴眾人正坐在花亭里。沉默的對坐著。嚴隋凌與眾人失去聯系的這段時間,顧別陳和羅小雨都曾各有猜測,有認真的也有玩笑的,或許有些歪打正著的意思,但的確是誰也沒猜到真正的答案。兩月前純兒突然失蹤。嚴隋凌一路緊追探查直入西北腹地,輾轉到了西北四國的地界。那些四國邊界交疊導致了互不管的灰色地帶,正是西王圣母教真正的勢力范圍。亦是已經被滅國并被瓜分土地的龍氏國后人蠢蠢欲動之地。純兒的身份,還并不只是一個教眾那么簡單。她與龍氏國似乎有著某種關系,但是嚴隋凌并沒有查得十分清楚。他暗中勘察許久,都未曾真正進入到西王圣母教的老巢里。那個神秘的瑤池仙宮。瑤池圣母武功深不可測,曾經以一敵三與顧別陳、衛莎和嚴隋凌纏斗了許久也未曾落敗,雖然當時三人合力是為了幫顧別陳救出瑤兒,但瑤池圣母面對三人也的確是毫發無損的。換成嚴隋凌一個人去,連勝算兩個字都不要去想了。他的確不敢妄動一分。一直到來了江南,他也沒有什么大的進展。也再沒有見到純兒。嚴隋凌雖沒有明說,但羅小雨已然心中有數,和西王圣母教龍氏國扯上說不清的關系,純兒已經不可能只是一個罪臣之女那么簡單了。被瑤池圣母劫走的六百萬兩銀子,可能和龍氏國有著某種關系。或者說與純兒,也有著某種關系。從前所了解的那個純兒,恐怕統統都要不作數了。純兒從一開始,就不只是一個純兒而已。她似乎有目標,有方向,一旦完成,抽身便走毫不猶豫。而且此一去,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嚴隋凌便再也摸不到她的影子了。顧別陳說過,純兒與姬子兮十分相似,像到如姐妹。像到如同就是一個人。當年的姬子兮也如同純兒一般,在非想樓里大紅大紫,結識了許多非同一般的人,自然也得到了許多非同一般的消息。然后突然就死了,沒了,世上再沒有這人了。如此相似。羅小雨這時候心里有些憋悶,是否當初幫嚴隋凌時,自己太過草率了。畢竟自己久沒有拿捏這些陰謀之事,此前這些年也從未把這些事情太放在心上。人心在哪里都是難測的,事實在哪里都是難料的,自己是否太過自負,讓嚴隋凌因為相信自己而陷入了本可以避免的陷阱之中。萬幸的是純兒還沒有和嚴隋凌成親,還沒有真正牽扯到整個嚴家。嚴隋瑾一直沒有松懈對純兒的防備。從一開始,嚴隋瑾就是防備純兒的,那時不管純兒究竟如何,他只想除掉她。而羅小雨卻親手打亂了嚴隋瑾的計劃,雖然也算是得到了嚴隋瑾的默許,但是如今看來,嚴隋瑾當初的決斷雖然絕情,卻是最為穩妥的。根除一切隱患總是嚴隋瑾這樣人的首選。羅小雨那時只覺得嚴隋凌此人值得交為知己,也值得留住喜歡的人,卻沒想自己畢竟已不在這個世界的爭斗中心之中,許多事尚未發生之時自己就已經注定無從知曉了。而嚴隋凌他們與自己不同,他們是這爭斗之中的棋子,身處漩渦。這一次,恐怕自己真的自負過了頭。他需要好好想一想,棋到這一步,他已落后了許多,該如布局又該何落棋。衛莎走近花亭的時候,羅小雨正凝神沉思,沒有發覺。嚴隋凌見到衛莎有些驚訝,笑了笑,道,這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