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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哈哈哈哈哈……酒過又不知幾巡,眾人這回都有點醺醺然了,這種醉而未深的高度臨界狀態俗稱就是走一步退三步的飄飄飄飄飄了。羅小雨左右環視一圈,搖搖晃晃站起來,嘟囔道,我們城主還沒回來啊……不行,我得出去找他!顧別陳道,你說你,小雨!整天「我們城主」掛嘴邊,伺候他這個伺候他那個,你又不是他老婆你管他那么多啊!羅小雨笑嘻嘻道,我要當城主的老婆!顧別陳也笑嘻嘻的道,你現在說也太晚點了,岳傾都來不及在你們家院子里種兩棵香樟樹了,到時候嫁妝也沒有,要被婆家嫌棄的,好可憐啊哈哈哈哈……安康王問道,為什么要種香樟樹?嚴隋凌道,江南人家若得女兒,通常會在家中庭院栽下香樟樹,待樹成時,女兒也到了待嫁年紀。等女兒出嫁時,便將此前栽下的香樟樹做成兩口大箱子,裝滿絲綢作為嫁妝,意為「兩廂廝守」。安康王興奮道,哇!那我要當伴郎啊!顧別陳道,哪輪到你啊,我才是伴郎好不好!安康王怒道,我是伴郎!顧別陳扭頭問道,伴郎是干什么的?安康王:……羅小雨端著酒杯搖頭晃腦,笑嘻嘻的道,爭什么爭?咱們都是伴郎!一人一棵香樟樹!一人一口大箱子!一人一個花姑娘!嚴隋凌&顧別陳:……羅小雨流氓道,花姑娘大大滴品質保證!保證你們喜歡!那話怎么說的來著?身嬌體弱易推倒,聲音甜美氣質佳!安康王擺手道,不對不對!是聲音甜美易推倒,身材嬌小□□!哪怕官人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羅小雨道,還少兩句啊!求包養!會暖床!安康王&羅小雨:哈哈哈哈哈……眾人:……還有還有!安康王拍桌大笑道,求包養!會滾床!滴蠟□□我在行,技術一流前戲長!夜夜都做七次郎,口技舌技美名揚!美!名!揚!我也來我也來!羅小雨一舉酒杯,□□道,求包養!會暖床!金鏈男子白玉床!戰罷嬌娘三百萬!江湖人稱不倒槍!銀鐲宓妃常留寢!夸我活好耐力強!耐!力!強!顧別陳&羅小雨&安康王:哈哈哈哈哈……嚴隋凌&嚴隋霄:……顧別陳無限感慨,舉杯向兩位yin詩之人,無比誠懇道,兩位才子!真是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啊!我先干為敬!嚴隋凌:……羅小雨&安康王:不晚不晚!顧別陳&羅小雨&安康王:哈哈哈哈哈……嚴隋凌&嚴隋霄:……安康王問道,剛才說半天了,什么時候婚禮?羅小雨笑瞇瞇的道,那要看新郎新娘了啊!你們誰要結婚啊?眾人:……羅小雨:……?顧別陳忽然瞥了一眼門口,壞笑道,新郎來了!羅小雨興奮的直拍手,道,新郎新郎火力旺!夜戰百次耐力強!器大活好有口碑,人送外號不倒槍!不!倒!槍!顧別陳:哈哈哈哈哈……眾人:……衛莎面無表情的拎起羅小雨,轉身回房。羅小雨睜開眼睛時屋里一片漆黑。本來喉嚨有些干想起來喝水,耳聽旁邊人極淺的呼吸平穩均勻,突然覺得睡著的時候滾到他懷里好像比喝水更有吸引力。于是骨碌一滾,滾到衛莎的手臂上。蹭開手臂,手腳并用的摟住衛莎,仿佛此時已經向全能觸手系進化成功。挨在衛莎身上蹭啊蹭,蹭啊蹭。他又想捂臉了,腦袋里又開始飛各種玫瑰花了……啊~好星湖……蹭的正高興,兩只手就不自覺的要開始摸啊摸,摸啊摸……然后就被人拎著脖子給丟回自己的枕頭上了。羅小雨有些悻悻,骨碌骨碌的滾兩圈,躺好。心情低落(主要是沒摸到不甘心),又骨碌骨碌的滾兩圈,滾到衛莎旁邊,可憐巴巴道,城主……衛莎閉目不理。羅小雨:城主……不理。羅小雨拱啊拱的趴到衛莎耳邊,憂心忡忡的小聲道,城主城主,你生氣了嗎?你生氣了可千萬要說出來,這樣憋著生悶氣對身體特別不好,萬一肝氣郁結然后肝郁血虛然后肝脾不和然后倦怠少食然后月……月經不調!……對不起一時串臺讓同仁堂的逍遙丸(女性之友)亂入了。衛莎:……沒有。羅小雨在黑暗中偷偷一樂,我好擔心的……衛莎:睡覺。羅小雨挨在衛莎耳邊,羞澀道,我可想和你「睡覺」了……衛莎:……睡覺!?☆、至尊寶回去找的明明是白晶晶? 第二十八章至尊寶回去找的明明是白晶晶大年初三,非想樓。東北四州府的非想樓亦是規模非凡,外頭是高閣樓宇琉璃瓦,里頭自然也是一派華貴優雅,處處雕梁畫棟得襯美人嬌顏。此時美酒入席弦樂聲起,自是有貴客來。全國州府的非想樓里哪一個分店管事的敢不認識公子小白,那還真的是不打算在嚴駙馬手底下混飯吃了。公子小白是嚴駙馬最信任之人,沒有之一。這不是公子小白一個令下,說要先行檢驗成果,西北那邊在請示了嚴駙馬之后趕緊快馬加鞭的把這批要給太后大壽獻舞的舞女給送到東北四州府來了。其實等這批姑娘秘密訓練完之后原本是要直接到京城的,不必到這里。琴樂聲忽轉,彩衣舞女嬌艷入場,媚舞翩翩。水袖舒展如云,眉鬢勾人似畫。安康王在首座,羅小雨和嚴隋凌在左側,顧別陳獨自在右側。管事流香站在一旁不著痕跡的暗中打量著幾個人。嚴隋凌和顧別陳她當然認得,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裂云刀和點星手,況且嚴隋凌還是嚴駙馬的弟弟。只是那個在客座的人她卻一時摸不透。看模樣,太妖,都有些不似人間有,若說是公子小白的侍身之人恐怕也不會有人意外。但看二人神態語氣又絕不是此種關系,以自己之眼力看去,公子小白看那人時絕對沒有一絲狎昵,反倒是尊重之情甚之。若說是軍師謀士那人又太過年輕,但公子小白一向是個喜怒極其無常又難以揣測之人,所以也不是不可能。其實非想樓中人并不知曉,嚴駙馬的這位公子小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