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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有光提著菜刀就過來了,捧徐云起的頭,“沒事兒吧”明遠覺得自己冤死了,“怎么可能有事,那他媽地是個枕頭,不是磚頭。”“閉嘴!那徐云起怎么會哭了。”“有光哥,你切什么了,好熏。”有光切的是洋蔥,徐云起眼淚流得不停,明遠笑看景有光關心則亂,出了個小丑。關心則亂。唉,怎么就沒有對我關心則亂呢?“我覺得我還是搬回來住吧。”景有光聞言抬頭,涼涼地說,“第一,你就算搬也叫搬過來。第二,不歡迎。”“小云起,你看我現在一沒工作,二沒對象,我媽死得早,我爸不管我,朋友也跟我絕交了,我孤零零一人漂泊流浪,你說可憐不可憐。”“徐云起,你先看看你的□□數額再可憐眼前這位。”云起倒不這么想,雖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安遠對于明遠來說是一輩子奮斗的夢想,現在這個夢想破碎了,真得挺可憐的。這完完全全是被明遠買的營銷號洗腦了……公關效果挺好的,長微博一出,大家咔咔點贊,有夢想誰都了不起……景有光著實不希望明遠來這兒住,“過兩天靳北出院,他要過來住段時間。真得不方便。”靳北是誰……“你不用想打靳北的主意,他比電線桿還直。而且靳北情緒不好,你少過來。”“他怎么了”被帶綠帽子終究不是什么好事兒,云起和有光都默契地回應明遠這個八婆,“沒事兒。”靳北看起來康復得很快,一點也不像喝酒把自己喝成胃穿孔的情圣。他還有心思八卦云起和有光,但到底跟自稼更鐵,雖然他也很喜歡云起,還是免不得說些自稼的好話,“我覺得你和自稼真的是靈魂伴侶啊,云起…小云起也不差,但是良心說,跟你并不般配。”有光去接靳北出院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有光的臉色說這話,“總之你自己想好,別最后三個人都傷心。”“唉,靳北,還記得李祺安嗎?”“嗯。”怎么可能忘掉她,一山東白富美濟南小甜心,大學舞會見了一面就瘋狂地想要嫁給他。“李小姐的貌美富有在半個學校都有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人來自五湖四海,七洲八洋。她家境優渦,跟她結了婚少奮斗二十年不止。靳北,你為什么選擇陸瑤成為Mrs.Jin?”“我明白了。”“那就好。靳北,別讓云起尷尬。”“好。”“我聽說李小姐到現在也沒有結婚…靳北,走出一個故事最好的辦法是開始一個新的故事。”“有光,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話癆了。”“……”明遠巴巴地在自家門口等著見傳說中的靳北。靳北人清減不少,猶有病色,但仍然是眉清目秀,氣質過人。媽呀,這群學霸的姿色都不錯啊。其實這完全是明遠的預設偏差,他是娛樂公司的老板,按理來說見到的明星都是傾城絕色,但因為知道這些是要做明星的人,對他們的容貌預設都很高,反而少驚艷感。他以前認為理工科學霸都是大拖拉板,黑框眼鏡,破爛體恤。結果見到的有光這群人生活考究,文理兼修,相貌確實沒有太過出眾,但智商加持,常帶給他無限的新鮮感和吸引力。靳北對明遠的第一印象是,猥瑣。大概跟他學生命科學有關,他覺得眼前這個要給他一個法式擁抱的人…腦子有問題。“你叫靳北,以后我叫你阿北吧。”語氣中自帶的親昵讓靳北打了個寒戰,雖然我的幾個哥們都出柜了,但我是真的不搞基啊。“叫我靳北就好了。”有光從后備箱里拖出靳北的行李要往家搬,明遠熱情地攔,“阿北不如直接住我這兒,景有光和徐云起整天沒羞沒臊地做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情,你這青年氣壯地再……”這話讓靳北和有光都很尷尬。因為很少遇到這么不要臉的人……“沒事,我忍得住。”靳北感覺又有些不適,想回去休息,把話頂回去,跟著有光回了家。門重重地關上,給靳北留了聲悶響。好有個性啊,我都喜歡!!!明遠同學看看剛剛跟靳北握的右手,想跟他睡。第42章第四十二章靳北在景家修養的這段日子可以算得上是,如沐春風。有光的檢查還沒通過,現在還在停職中,每天在家里凈拿著食譜琢磨給他做點東西養胃。喝完一碗湯面片,靳北躺在躺椅上舒服地曬太陽,“比自稼做的好多了,他整天忙著做項目,前天煮面竟然煮了個砝碼進去。”徐云起寫著實驗報告,“噗”地笑出聲。明遠撈著自己碗里的韭黃蝦rou云吞,嘴一刻不停地吃了兩大碗,連有光都擔心,“會不會撐得難受,你少吃點,我明天再做。”“嗯,不撐,一點也不撐。”午覺后,有光叫靳北和徐云起出來打乒乓球。明遠自己睡一個大房子,沒人叫他醒來已經三點半,人家三個準備撤板子了。“喂,你們打球怎么不叫我?”靳北大殺四方,贏得高興,“我以為你們有錢人都只打高爾夫的。”“切,是個中國人就會打乒乓球好嗎?”“那,來打啊。”“來,我們賭,嗯,誰打輸了就叫爸爸。”笑話,我可是打遍安遠無敵手,靳北不知道他水平深淺,有些騎虎南下,徐云起已經興奮地給他捶肩膀要做裁判了!景有光看著三個人熱熱鬧鬧地自己去買食材準備做飯,走之前征求了一下三位的意見,“有人要點菜嗎?”明遠剛小試了一個球,輸了,但還有精神點菜,“惠靈頓牛排。”“……”有光扶額,“做這個的難度跟讓我做個奶油苦瓜持平。”云起覺得不對,“奶油苦瓜是正常人能吃的菜嗎?”徐云起從小最討厭的蔬菜是苦瓜,結果因為苦瓜敗火,蘇熙經常給他做,他愁地常常用吃膠囊的方式吃苦瓜,童年陰影。“所以,惠靈頓牛排那是正常人都會做的菜嗎?!”“行了,做不了就快走,別影響我們比賽!”連輸兩球的明遠心里有些緊張,暗恨:叫你嘴欠!為什么賭注是叫對方爸爸!!!“靳北以前是乒乓球國家二級運動員,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