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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撈了些腌好的酸黃瓜。一頓飯安靜祥和地進行著,雖然靳北的到來讓人沒有一點點防備,但大家都能平靜地吃著飯…然而又讓人沒有一點點防備的是,靳北哭了……真是一個奇男子…景有光和宋自稼兩個人看突然筷子一放嚎啕大哭的靳北,面面相覷。“太好吃了,我多少年沒吃過這么香的餃子了!我爸媽沒離婚前我就整天在外面吃,他們離婚以后我就沒再吃過家里的飯,真是太令人難過了啊,嗚嗚嗚嗚。”宋自稼拍拍他的肩膀,“嗯,額…嗯,別太難過了。”景有光起身給他倒了杯熱茶,放進他手里,飆淚之后身體有點缺水,靳北有些渴,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完,然后,“這茶好喝!有光,是什么茶啊,真是太好喝了,再來一杯好嗎?”他這一秒花季一秒雨季的總讓人猝不及防…靳北是MIT除了整天催他和宋自稼結婚的布朗太太之外最能讓景有光懵逼的人,也是景有光在異國他鄉的第一個朋友。靳北在假期跟著有光一起回國,他開始并不知道有光有位雙胞胎兄弟。他們清晨十點鐘到鄧家,有光安頓好他的住處,安排他在餐廳吃早點就先回自己房間取東西。兩分鐘一個衣著不整穿著睡衣的有光揉著眼睛出來接了杯水又飄走了…靳北一時有些錯愕,又過了三分鐘,一個衣冠楚楚的景有光神態清明地出來了,臥槽,這是在演懸疑片嗎?“有光,你為什么老要換衣服?”嗯?有光很快反應過來,“哦,剛剛明朗出來了嗎?他是我的雙胞胎弟弟。”“哇啊,有光,你居然有兄弟唉!而且是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他很愛睡覺,等睡起來你可以仔細看我們的區別,并不全是一模一樣,甚至細看完全不一樣。”“咦,有光,你還有一個不是雙胞胎的弟弟啊?”小柜子上擺著有光明朗和云起的照片,靳北看著從高到低的三個人,不僅感慨,有光mama是不是太能生了一點。有光自然也瞥見了相框,那應該是云起小學二年級的時候照的,那天是云起生日,他如愿以償地吃到了自己喜歡的蛋糕,笑得像一只心滿意足的小猴子。“不是,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嗯,他是我mama的干兒子。”景有光難得語塞。“哦,這樣啊。以后有機會見見他。”這一個機會一等便是好多年。第11章第十一章有光讀完phd進華爾街那一年經濟正低迷,但高盛依然給他開出了能讓他在美國一躍成中產的薪酬。宋自稼和靳北都選擇念書留校,實現自己的科研理想。一眨眼一個四年過去,宋自稼已經成為MIT最年輕的物理系教授,靳北主導一個項目被買斷專利,一夜實現財務自由。靳北點著白花花的鈔票向宋自稼炫耀的時候,只得到對方一句,“去跟景有光那個資本家炫耀,放過我這個清貧的學者好嗎?”靳北不甘心地回擊,“反正我馬上要跟陸瑤結婚了,我搬出去住,你一個人在這里寂寞到死吧。”“呵呵,求之不得。”“宋自稼!你不要嘴硬了,我知道你的心在滴血,你舍不得我走。”“吃過飯以后又忘記吃藥了吧。”“……"靳北這次是真的要搬走,他的女朋友陸瑤看好了房子,離學校不遠的一個二層的別墅,他已經快要奔三,是結婚的時候了。他搬出去的那天跟宋自稼在天臺喝酒,情緒上來勸道,“自稼,你和有光這些年是在蹉跎啥啊,玩看誰挺地過誰是嗎?”宋自稼一愣,“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嘿,宋自稼我胡說八道,你當我是瞎子嗎?你們兩個人這么大了還不搞對象,不把妹也沒見你們去搞漢子,連帶著敗壞我的名聲。”有光去哈佛讀金工以后,靳北就搬進了以前有光的房間,和宋自稼一起住了五六年。數院的傳聞從景有光這個拋棄宋自稼的負心漢慢慢轉為靳北這個狐貍精逼走了景有光好上位…尤其是布朗太太,每次見靳北眼里都要噴火,cp可逆不可拆啊!“我和有光,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想得哪樣,自稼,你對有光的情意瞎子都看得出來。”宋自稼也有醉意,“我對他…真地有那么明顯嗎?”“就是那么明顯!只有有光回來的時候你才會做蒸南瓜和桂花糕,啊,我是那么愛吃你蒸的南瓜。”“滾蛋…”“你給我講講唄,我們一起住的時間比你跟有光的還要長唉。”“我喜歡有光很多年了,靳北,我喜歡他比你想得要深刻和久遠地多。我好像給他表過白,那天我可真緊張啊,比見霍金教授那天還要緊張…但是有光拒絕了我。然后我們就都裝作好像沒有吃過那頓飯一樣,我裝作不喜歡他,他裝作不知道我喜歡他,就這樣一直過到現在。”“可這些年也沒再見有光喜歡人啊,自稼,你別灰心,我沒見過比你們還合契的人,除了你,他還能喜歡誰?”立fg一時爽,后面打臉忙。靳北和未婚妻陸瑤正在收拾新居的時候接到了有光的電話,靳北一聽有光讓他去機場接人不樂意了,“這活兒你一向都找自稼干吶,怎么突然想起我了?”“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媽的正牌干兒子嗎?他要來波士頓大學念書,今天的飛機。”臥槽,我要去我要去!靳北在鄧家那一小段時間跟景藍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他父母離異后各自又組建了新家庭,他跟兩邊都不親,跟景藍待了一段時間后恨不能抱著景藍的大腿喊媽,當然他也確實喊干媽了…但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半路便宜干兒子,跟人家正正經經在鄧家有自己一間房的徐云起比不了,他嫉妒!!!但那段時間云起得了濕疹,始終沒法出來見人,就耽誤了。他跟陸瑤打了個招呼,“親愛的,我去接個人,你先休息著,我接完朋友回來我們再一起收拾”靳北到候機室的時候很快就看到有光,他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沒干,就是在專心致志地等人。他走過去坐在有光旁邊。有光見他來,打招呼,“靳北。”“有光,你看起來很累啊。”“昨天熬很久,剛下飛機給你打的電話,我沒開車來,只能麻煩你了。”“嗨,說啥麻煩不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