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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下午的西瓜,雖然品種比不上后世各種改良版的那么優(yōu)質(zhì),但好歹也是這時代的特供水果,吃起來的口感還是十分不錯的。冰涼涼甜滋滋,是最適合夏天的解暑利器了。 不想頻繁上廁所的古明妍只吃了薄薄的兩牙兒西瓜就停了手,叫走了在木質(zhì)涼床上舒服的都快要睡著了的古建國同志跟她進(jìn)屋,說是要讓他燒水給她洗澡澡。 被叫進(jìn)屋的古建國一進(jìn)家門就走向了廚房,還真以為她閨女兒就是叫他來燒水的呢。 古明妍拉著她爹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書桌旁,從抽屜里拿出了早前她從地下倉庫里特意取出來的三塊兒羊脂玉料,說是要跟老爸談?wù)勱P(guān)于這籽料的事兒。 古明妍不能明說這玩意兒以后會升到個什么樣難以想象的可怕逆天價格,讓自家可以一夜暴富了去,但對于玉石必然會升值這事兒,她還是能拿出來說說的。 古明妍嚴(yán)肅著臉,對古建國道:“爸爸,你看看這幾塊羊脂玉的籽料,雖然現(xiàn)在這還沒有完全被開開,看不出里面的玉石有多大,但是即便只有表皮露出來的那么一小塊兒,那也足夠我的玉佛那么大了吧。” 古建國看閨女兒這架勢,就知道她這是打了個幌子拉自己進(jìn)屋,這是又有什么話要跟他說啊。 看著她纖白的手指指向的那塊兒玉料露出的部分,他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古明妍繼續(xù)道:“爸爸,我跟著周教授學(xué)了這么多年了,你也受了些影響,該是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吧,否則即便是為了幫孫叔叔,爸爸您那時候也不會想著要把孫叔叔手上所有的籽料全都買回咱家來了吧?” 古建國面對女兒沒什么好隱瞞的,當(dāng)下他就坦誠道:“爸爸當(dāng)初雖然首先是為了幫你孫叔叔的忙,但也的確是看好這東西,不然我直接讓你mama去幫他給你孫嬸兒說說好話也就是了。我也是看著這東西確實好,你肯定也喜歡,才想著他們既然在乎那點兒錢,還以為這東西就是個隨處可見的石頭,我這才花了錢把這東西給弄回咱家來了嘛。” 古建國說著說著,自己頓了頓,他好似有點兒明白過來他閨女兒拉他進(jìn)來是想要說什么了。 以他閨女兒看到什么寶貝之后就要想法設(shè)法大肆囤積的歷史經(jīng)驗來看,這丫頭這次別又是打上了這玉石籽料的主意了吧。 想到這里,他不禁把自己的猜測問了出來。 在得到了古明妍一個大大的笑容和一邊點頭一邊滿臉的“不愧是我老爸,就是這么懂我”的表情后,古建國不禁苦笑一下,給開始自家閨女兒潑涼水了。 “妍妍啊,爸爸也不是沒想過也去疆城買些籽料回來。而且看老孫弄到手這東西也怪容易的,我想著以你老爹我的能力,再弄到些更多更大更好的籽料回來估摸著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是不。” 古明妍聽到她老爸說的這些,正要高興呢,就聽古建國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不過妍妍啊,這東西可能在當(dāng)?shù)乇容^好弄,但這不是我沒什么機(jī)會能去那里嘛。咱們廠里倒是跟那邊也有一定的合作聯(lián)系,但到底不是多么頻繁,真有事兒要過去了,也不一定能輪上我去。再一個,如果是讓別人給幫著帶,這事兒到底它不好傳給外人知道的。而且就算是我有機(jī)會去疆城了,也買到了上好的籽料了,那這怎么不惹人眼的運回來,運回來后又要放到哪里,你的那個秘密基地也差不多要滿了吧,肯定是放不下這些的。畢竟咱們要弄,肯定就要弄大一些的,不然還不夠費這一番功夫的不是。可那畢竟是石頭,占地方的很,到底是不好歸置的。” 古明妍聽著古建國的話,一時之間也沒張口反駁。 老爸說的這些個顧慮和cao作上的種種困難她之前都有想過,也正是因為這些個不利因素,她才沒有著急張口跟他說這個事兒的。 不過,這些個問題在古明妍看來,雖然有一定的難度,但也不是完全無從解決的。 要她只因著這點子困難就放棄眼跟前掙大錢的好機(jī)會,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她老爸古建國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沒有那么的積極,那是他不知道這東西以后會有多么值錢。 而且他的關(guān)注重點更多的還是在古董文玩,回收站里的那些遺漏的寶貝和查抄資產(chǎn)里的一些東西上。覺得那些個具有深刻歷史沉淀的古董以后升值的空間會更大些。而玉石籽料說到底也只是原材料,還是比不上經(jīng)過了精雕細(xì)琢和歷史沉淀后的那些個玉器擺件什么的的。 其實古明妍覺得他老爸要是這么想的話也沒錯,她要不是在知道現(xiàn)在玉石籽料的價格和后世被炒上天的玉價之間的倍數(shù)對比是多么巨大的話,她也就不會對此事這么的積極了。 把自己之前想得到的一些對策,結(jié)合老爸提出的問題,古明妍組織了一下,回古建國道:“爸爸你說的這些確實是個問題,實際cao作起來也確實是有難度的。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得試試的,這畢竟是個挺好的機(jī)會不是。要不這樣吧,我們也不了解疆城那邊的情況,要不就給大伯寫封信過去問問他這方面的事兒,看看這玉石籽料在當(dāng)?shù)厥莻€什么行情,能不能交易,又是個什么價格,以及如何儲存運輸這些方面的問題。等到大伯回復(fù)了,我們在根據(jù)大伯說的,決定要不要做這個事兒好不好?若是根據(jù)大伯給的情況,咱們覺得這事兒完全不可行,那咱不做了就是,到那時也就沒什么好可惜的了是不是。” 古建國聽到閨女兒這么說,也是才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他大哥就在疆城,還是在那里已經(jīng)待了十多年的老人兒了,肯定是非常了解這些情況的。 再不然,他大哥就算是自己不了解,也能知道這事兒該找誰打聽去,總是比他們自己在這兒瞎想要靠譜得多。 之前也是他沒有想到這一點,沒能把這玉石籽料和在部隊里的大哥聯(lián)系到一處去,才忘記了這家里還有個靠得住的人可以問問情況的呢。 反正寄封信也不需要什么成本,問問也好,成不成的,也好給女兒一個安心,別讓她整天的凈琢磨這些事兒了。 古建國答應(yīng)問問古建黨之后再做決定后,古明妍很快的就寫好了信。 憑借著多年跟她大伯通信所產(chǎn)生的彼此之間的默契,古明妍把他們從去疆城出差的孫叔叔那里得了幾塊玉石籽料的事兒,夾帶在平常跟大伯討論郵票的那些個描述中說了個清楚。 然后她又從側(cè)面隱晦的向她大伯發(fā)出了對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