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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問一問,但結果也是一樣的。” 她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問了也白問呀。 果不其然,五分鐘后保姆出來說:“小姐還是那句話,不想見你,說等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再來。” “我這不已經想清楚了嗎?”徐涵澈有些煩躁。 保姆有些害怕,賠笑地還是說了于媛剩下的話,“小姐說您這還沒完全想清楚,哪有這么快就想清楚的。” 正好這時候于老先生帶著徐瑁散步回來了,看到又是他,于老先生氣的胡子一翹。 “你怎么又來了?” 徐涵澈趕緊笑著迎上去道:“爸,遛彎回來了?” 于老先生是果斷站在女兒這邊的,女兒都被這混蛋氣的回娘家了,他當然也沒好臉。 “趕緊回去,別在這礙眼。” 徐瑁興沖沖地喊人:“爸!” 徐涵澈摸了摸鼻子,有些挫敗,可是看到兒子還是打起精神來:“乖,瑁瑁,你去跟你媽說,讓她今天見我一面就行,讓我說幾句話。” 徐瑁嘿嘿笑:“媽不想見你,說你都蠢到家了,好壞不分,冥頑不靈。” 徐涵澈嘴角一抽,她咋能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 “就一面就行,你快去找她。” 于老先生懶得理他,開門進去了。 徐瑁也跟著進去,見徐涵澈還愣在原地沒動靜,嘖了一聲,趁于老先生不注意,沖他招招手,徐涵澈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跟著他們溜進去。 于媛一襲粉色長裙,優雅又顯得年輕,頭發隨意披在肩上,靠在廚房門邊跟于老夫人說話,于老夫人親自在里頭做菜給她吃。 給徐涵澈一種錯覺,他老婆要是沒嫁人的話,似乎也挺幸福的。 他落寞地叫人:“老婆——” 于老先生早就注意到了,他懶得搭理他,直接上樓去了。 于媛突然聽見這聲音還有些晃神,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一瞧竟然還真是他。 “你來干什么?你怎么進來的?”于媛沒好氣道。 剛剛舒適愉悅的氛圍全然消失不見,換上了緊張和壓抑。 “媛媛,我知道錯了,你看剛才姜容給我發微信,我都沒回她呢。”他著急忙慌地掏出手機要展示給于媛看。 “我不管你那么多了,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不是那么喜歡幫你的外甥女嗎?那你繼續幫啊,我都在娘家了,反正我也管不上。”她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冷眼看他。 于老夫人是個樂呵的性子,加上徐涵澈挺會哄人,所以她這個丈母娘還挺喜歡他。 聽著兩人話趕話都要吵起來,趕緊出來阻止:“媛媛,你有話好好說,別老嗆來嗆去的。” “媽,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你要知道的話你就不會怪我了!明明我和我婆婆跟他三令五申,不允許他再跟那個姜容來往,可是他全當做耳邊風!暗地里還幫著那個姜容,甚至還帶著姜容去姜家跟我大姑姐嗆!” 于媛的苦水一倒就是一桶,吐槽起徐涵澈來一天一夜都能不帶重樣的。 徐涵澈很難為情地杵那兒,“我真的知道錯了……” “徐涵澈,你別在這跟我說那么多好聽的,姜容一來找你,你又屁顛屁顛忙去了,咱們這個家遲早被她給拆了!” 于老夫人嘆了口氣,拎著徐涵澈出去,“媛媛也很久沒在家里住了,我們老兩口也怪想的,你先回去,好好處理處理再來接她吧。” 徐涵澈只好說好。 剛回到車上,姜容電話就來了。 她見他遲遲不回自己微信,有些發慌,郭亭亭就盯她呢,這件事是她唯一的退路,她要是沒處理好那真是沒法子了。 電話剛打通,姜容心中一喜,“舅舅,我……” “容容,你能不能消停點,別再惹事了?你再惹事下去,我都要家破人亡了!” 徐涵澈到底還是沒忍住發了脾氣。 姜容眼眶瞬間就通紅了,“舅舅……” 她語帶哽咽,她從來沒聽過舅舅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過話。他怎么會家破人亡呢?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徐涵澈噎了一下,哪里還說得出半句重話,軟下聲音說:“你跟舅舅說一下又發生什么事了?只是,容容,你的日子到底還是得靠你自己,舅舅幫不了你太多了,舅舅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 這條環山路上有一段路是筆直的,所有的賽車都在等待著這個機會,剛到達這段路,立馬提速疾馳而過。這些車快的只剩下一個影子。 姜慈臉都白了,只覺得喉嚨又干又澀,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給緊緊攥住了似的,“他們——” 她發現此時此刻詞匯量最為豐富的她竟然想不出詞語來形容,腦袋一片空白。 陸舟綺見慣了這種場面,“放心放心,沒事的,待會兒他們就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了點,感謝你們的等待~么么啾~ 昨天本來想早睡,凌晨就沒有碼字,但是最后還是入睡失敗,好像到了兩點多才睡著(捂臉)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長曲 1個;寶寶破費啦~ 99、第 99 章 又過了五分鐘, 陳言陌率先到達終點,領先第二名有五秒鐘,第三名緊接第二名而至,相差不過半秒。 陳言陌摘下頭盔,表情跟出發時一模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一樣的冷峻,毫無溫度。 姜慈是被嚇到了, 手中明明拿著一整杯咖啡,卻喝不到兩口,整顆心都掛在他身上。等他沖過終點,她的心才堪堪落下。 這種運動如果沒有陳言陌的話, 她應該一生都不會去涉及吧。 在她平凡而普通的十七年生命中,從未體驗過如此驚險和刺激。 陸舟綺見她剛松口氣,不嫌事大,湊她耳邊說:“陳言陌還會拳擊呢,他不告訴你的話, 下次我偷偷帶你去,咱們嚇死他!” 想起這個場面, 陸舟綺就忍不住偷笑, “可別說是我說的昂,不然我可得被他剝一層皮。” 她吐吐舌頭,別看表面上如此大膽,其實本質上還是慫的一批。 姜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