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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工地有事,去找姜容了。 她不知道姜容住哪,但是知道她們學校是有晚自習的。她也不能確保姜容肯定有去晚自習,但是也只能去碰碰運氣了。 陳翠明還記得姜容愛面子,還特地換了壓箱底的一件碎花襯衫和新買不到一年的黑褲子,抓了抓頭發的跳蚤才去的。 卻不曾想還沒進去學校呢,就被保安給攔住了。 她到底還是個又沒文化又沒世面的鄉下女人,可別看她之前對姜慈挺兇的,其實也就窩里橫。不,連窩里橫都說不上,她可不敢對姜大成和姜佑兇,說到底也就對姜慈一個人兇。 今天對著語文老師和姜慈吵得那么兇,也是因為有姜老太撐腰,而且她覺得她面對的都是一些弱的不能再弱的人。 現在對著這么一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她聲音都不敢太大聲,好聲好氣地跟他打著商量說:“我閨女在里頭上學呢,我家里有事兒找她,能不能讓我進去一下?” 保安見都沒見過她,怎么可能讓她進去,拿著警棍趕她,拿著鼻孔看她,“聽說最近有很多恐怖分子,萬一你是他們偽裝的怎么辦?你要是傷害到學生,我命都不夠賠,里面可一大堆學霸,你傷害得起嗎?” 陳翠明氣得頭疼,只覺得臉都被他說沒了,時間所剩無幾,再拖下去姜老太就該察覺到什么了,她急得不行,“我哪里是什么恐怖分子,你會不會看人啊?我真是找我閨女,家里頭有大事找她!” “有沒有證明啊?你拿個戶口本啥的出來瞅一瞅啊。”保安拿著警棍指著她,一臉不屑。 陳翠明尷尬地搓著手,姜慈姜容的戶口都不在她這,都在姜桓那兒呢,她哪來的什么證明? 她就那么站那兒,滿臉通紅,局促又無措,保安見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可不就是拿不出來呢嗎。“我猜你八成就是那恐怖分子,你再不走我報警了!快走快走,擋道呢哈。” 她被保安推搡了一下,差點沒站穩摔地上,保安更是不高興了,只覺得她是故意的,趕緊往后退,生怕被她纏上,“喲,你還想碰瓷呢,我這不讓你進去傷害學生你就想碰瓷我呀?” 保安擼起袖子,只覺得自己今天還真攔住了個大人物,看這樣子八成就是恐怖分子!拿出手機就想報警! 陳翠明解釋不及,又氣又惱,看他拿出手機還真要報警了,趕緊腳步飛快地跑了。 她也沒真回去,她心里頭亮堂著呢,她知道她現在要是真回去,那姜容就完了。姜老太怕是已經要起疑心了,真被她猜到的話,姜老太怕是連夜都要馬不停蹄地殺到她面前。 她就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不得不耐下心等著這群學生晚自習下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章肥不肥!肥不肥!泥萌就說肥不肥!本來要在00:00:00發的,但是還是想湊夠五千字hhh~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鴿子 9瓶;矮油油喂、郁簡、不覺山已暮 5瓶;北柒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69、第 69 章 面對陳言陌的問題, 姜慈只是淡然地看著前方,“你等著看,我不會讓語文老師今天白白生氣的。” 她還有一句話沒說,她也不會讓陳言陌也白白生氣。 不知何時陳言陌在她心中也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她羽翼豐滿,就把他也一起扒拉到自己的羽翼之下。 或許他不需要,但是她不自覺的就這樣做了。 “你覺得姜容這個人怎么樣?”姜慈問陳言陌。 他們相識多年, 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那她在他心中到底印象如何? 姜容從前心里沒有現在扭曲, 就算沒有特別純真,也還可以。那么他們相識多年,相處多年,姜容在陳言陌心目中又該為何? 姜慈說不清是好奇還是疑惑, 她斟酌了很久,但是腦袋一熱就問出口了。 她的問題看似很正常,其實很不正常,陳言陌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桃花眼里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在這夜色之下顯得格外撩人。 “其實我跟她一點都不熟悉,她在我眼里不過是我父母朋友的女兒罷了, 再無其他交集。”他低沉的嗓音環繞在姜慈的耳邊, 不知為何,姜慈總感覺心情愉悅。 “可是我mama和你mama不是閨中好友嗎?至今依舊頻繁聯系,你們怎么會沒有什么交集呢?一般來說閨蜜養孩子都會互相參考的,比如說給這個孩子報了個補習班, 也會給那個孩子報同一個補習班的。”姜慈拋出疑惑。 趙琦萌就整天在她耳邊跟她說以后要跟她的孩子報同一個補習班。 趙琦萌堅定的認為,像姜慈這樣的學霸培養出來的孩子肯定也是非常優秀的,跟著培養總是沒錯的。 陳言陌含笑看她,“你可能不知道,我父母常年在外奔波于生意,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都沒多久的,在我身上花費的時間肯定也不多,像你說的這種情況完全不會出現。” 姜慈訝然,他對于陳言陌的父母印象還是很深刻的,明明幾乎每次陳言陌參加什么活動或者比賽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怎么可能像陳言陌說的那樣常年不著家呢。 似乎看出了姜慈的疑惑,陳言陌解釋道:“也就是今年生意穩定了,從美國回來以后,他們在家的時間多了,尤其是我媽幾乎天天在家照顧我了,但是說實話,我都已經這么大了,哪里還需要她照顧。” 他語氣中略帶嘲諷。 姜慈想起之前在那家很偏僻的燒烤店,陳言陌說的那句“我也有我的難處,沒有誰的日子那么好過。” 當時她尚且不以為意,卻不知他可能真的有自己的黑暗光陰。 “我的童年是沒有父母陪伴的,我的記憶之中只有一個對我不是很上心的保姆。但是我爸媽是在為家庭而奮斗,我實在無法怨怪他們。他們今年也不知道開了什么竅了,突然知道什么叫陪伴了。” 陳言陌剖開了心與她說話,將藏在內心最深處的傷痕徹底展露在她面前。 姜慈內心涌起一股傷悲,又突然笑了笑,“你這還算好的,你還有保姆照顧你起居,而我呢,我是一個人照顧全家人的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