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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蘇景昭只是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后彎腰探身進去,手沿著衣柜的邊沿摸了好一會兒,角落里扣下一塊什么,從里面拿出一個鐵盒子。那是一個雕花的盒子,看起來有些年代了,上面掛著一把精致的銅鎖。蘇景昭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個銅鎖,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弧度。片刻后,他轉身,關上燈,離開了這棟房子。黑色保時捷在暗夜中悄然無聲的拐出馬路,將那房子連著小區遠遠甩在了后面,終于再也看不到。☆、合作(一)終于到了九州傳媒召開記者發布會的那一天。在這之前,無論任何猜測都沒有得到過九州傳媒的回應,哪怕粉絲和媒體在官博下面壘起了高達數十萬的評論樓,官博自從那天發了一條模棱兩可的消息之后,就沉寂下來。任憑眾人如何打探,也不為所動。就在昨天,官博終于又發了一條新消息——答案,明天揭曉!答案?什么答案?所有人都在問,但是沒有人給他們回答。而接到記者發布會邀請函的媒體和娛記心里都非常激動,天啊,這可是第一手資料啊!要知道,九州傳媒的保密措施簡直如鐵桶一般圍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找不到,可把他們急得不行。想要耍點手段吧,又有蘇氏集團在背后虎視眈眈,簡直心塞啊!車子剛到公司樓下,就被接到通知和嗅到不尋常的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公司早已安排好的保安紛紛出動,將記者們與車子隔出一條通道。車門打開,于心彤先下車,隨后一個清瘦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里,正是九州現在力捧的藝人——蘇景昭。戴著黑色時尚經典牛仔帽,上身穿著一件長款深藍色建材大方的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體恤,下身是黑色九分褲,露出白皙的腳踝。墨鏡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在保安和經紀人的護送下,對記者們的提問毫不理會,旁若無人的徑自走進公司。“切,拽什么拽,不過是仗著背后有蘇氏,他這樣的,還來混什么圈啊,憑白擠兌別人嘛。”有人看不過去低聲不屑道。旁邊人也有喜歡的聽到不高興了。“說什么呢你!蘇少明明是靠自己的實力,紫荊最佳新人獎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得到的!”“不花錢,有權有勢總行了吧,誰不知道紫荊一直都有蘇氏的贊助啊!”那人反駁道。“我呸!不知道就別胡說八道!居然還敢質疑紫荊獎的公正,小心說出去被人撕了你的嘴!”“我,我就是那么一說而已,本來嘛,一個新人,還不尊重前輩,耍大牌,連莫影帝都敢挑釁,難道他還沒錯不成?”一提到莫影帝,大家又想起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確認莫影帝是不是真的復出,二是他這次復出又是不是選擇九州傳媒。結果他們在外面一直等到記者發布會開始,都沒見到莫影帝的身影出現。于是大家又不免懷疑那消息的準確度了。九州傳媒頂樓會議室,魏傳實看著樓下的情景嘖嘖道:“不愧是莫影帝啊,今天下面的人起碼有三分之二是為著你來的。”莫俊彥笑笑。“魏總過獎了。”他視線往周圍一掃,眼眸深邃。“蘇少還沒到?”魏傳實似笑非笑。“馬上就到。”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蘇景昭一邊把墨鏡摘下,一邊走了進來,環顧四周,見到莫俊彥,揚了揚眉。“莫影帝。”卻看都沒看站在莫俊彥身后的白易一眼。“蘇少。”莫俊彥也笑著應道。這還是自山海居那后第一次見,兩個人仍然是有說有笑,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在山海居之前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的蘇景昭和莫俊彥,僅僅只是合作關系。“既然人都到齊了,走吧。”魏傳實起身道。記者發布會一結束,九州買下影視權的事以及作為莫影帝復出的第一部作品,竟然是雙男主的劇,搭檔還是蘇景昭這件事瞬間占據各大娛樂版塊的頭條。莫俊彥和蘇景昭握手的合影更是占了二分之一的版面。照片里,莫俊彥俊朗迷人,溫和優雅。而蘇景昭眉眼精致,氣勢凌人。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個相框里,卻出人意料之外的和諧互補。左樂手里緊緊攥著一份娛樂報紙,那上面的畫里的兩人刺得他眼針扎似的疼。蘇景昭!蘇景昭!蘇景昭!為什么總是姓蘇的!啪!——他狠狠閉上眼,把報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長長吐出一口氣,在心里安慰自己。沒關系,那個人早就不在了,而且是永遠不會再出現了。現在,誰也不能在威脅到自己了,包括那個蘇景昭。☆、合作(二)東燕昭和元年初,發生了一件震驚朝堂的大事。在太子周歲慶宴之上,皇后中途離席更衣之時不幸遇刺,雖刺客盡數被滅,然而皇后卻因傷勢過重而不幸薨逝。昭和帝大怒,下令徹查此事。最后卻查出刺客身份乃是西疆國皇室暗衛。雖然,西疆皇對此拒不承認,但因皇后薨逝而怒火滔天的昭和帝,為了給皇后報仇,不顧朝臣們反對,宣布與西疆開戰,并一意孤行,御駕親征。這場戰爭持續了長大數十年,后西疆皇在戰爭中途駕崩,皇室內亂,三王子登基。而東燕北方多城遭逢大旱。于是雙方議和,在東燕邊城定遠簽下盟約,雙方以定遠外納什河為界,互不侵犯。而西疆國每年需向東燕進貢銀二十萬兩。史稱定遠議和。昭和十五年,昭和帝駕崩。同年底,太子即位,改元建初。次年,西疆皇單反撕毀盟約。建初帝以十年之戰,百姓民不聊生,當前之重乃休養生息,安定民生為由,拒絕了振威將軍發兵攻打西疆的提議。而另外兩國南川與北齊卻自始至終隔岸觀火,坐觀成敗。建初帝五年,東燕民間突然傳出一位神機妙算,運籌帷幄之士,據說此人前知五百年,后算五百載。通曉天文地理,堪稱神人也。而后更是因此人于三天前推算出東燕北方某城有地動,使得當地百姓免去一災而聞名天下。被建初帝派人迎入宮中,封為國師。豈料不久之后,卻有流言自宮中傳來。流言稱國師雖為男人,卻男生女相,驚為天人。此番被皇帝迎回宮中,表面雖為國師,實則以色迷惑皇帝,把持朝政大全,連連任三朝的左相大人都因為當庭指責他而被貶官流放。“皇上,天色已晚,您該回寢宮了。”遠離后宮的瀛海洲中,燭火搖曳。男人精致的容顏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愈發的魅惑,尤其是當他沖對面之人微微勾起唇角時,那人竟舉棋而遲遲不曾落子,只癡癡地盯著這人的臉不放。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