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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諸激動的蹦起來,果然有用!除了還在全神貫注的畫符的沈良,其余人全都朝這邊望過來,他們怕驚擾許慕,不敢出聲,卻都在默默猜想,如此明顯的靈氣,這張符,肯定不同凡響!許慕抬手離開符紙的剎那,一道金光沖天而起,隱隱化作九尾鳳凰的模樣,消失在天際。地級!居然是張地級的避火符!靠,太牛了!觀光團(tuán)的小伙伴們齊齊嘆道。許連魁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愧是我許家的子孫!馮沅淡淡的勾起唇角,小家伙畫符的天賦真是令人驚喜。大約是太過耗費(fèi)靈氣,許慕最終只畫出一張地級的避火符,他和沈良、許連魁一起,湊出了五張玄級,七張黃級。考慮到時間問題,眾人決定立即沖過巨壑。除了朱辰和吳冰,每人身上都貼了張避火符。馮沅和離魈他們,都主動選擇了較低的黃級符,那張地級符,則貼在了整只隊伍最怕火的黑貓身上。馮沅踏在吳冰身上,化氣為石,為眾人開路,離魈跟鄭則斷后,許慕仍舊和許連魁一起坐在睚眥身上。睚眥在馮沅留下的靈氣石上騰挪跳躍,跑到巨壑正中間時,三只通身火紅,狀如麒麟的火獸自炎漿里踏火而出。其中一個,目標(biāo)便是睚眥和許慕他們。睚眥不欲與它糾纏,一尾巴甩開火獸,便朝對岸狂奔。那只火獸不依不饒,看準(zhǔn)他落腳的靈氣石,張口吐出火苗,將靈氣石炸得粉碎。睚眥一個趔趄,側(cè)身摔出。它連忙用尾巴卷住另一塊靈氣石,將身體甩向前方。許連魁正想摸符,措手不及,差點(diǎn)從睚眥背上摔下去。許慕趕緊伸手抓住他,許連魁是抓住了,窩在他懷里的朱辰卻不安分的跳了出去!他再伸手去撈朱辰,卻抓了個空。“朱辰!”看到跌下去的巨蛋,許連魁也吃了一驚,探手甩出一枚道符,直接被熱浪灼成了飛灰。通身火焰紋的巨蛋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直直墜入巨壑底下的炎漿。馮沅和離魈分在巨壑兩側(cè),等他們解決另外兩只火獸再想施援手,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攻擊睚眥的那只火獸被憤怒的眾人戳成了蜂窩煤。許慕捏著朱辰留下的小布包,久久站在巨壑邊望著底下,盼望能有奇跡出現(xiàn),然而,炎漿里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不然,我再努力畫兩道地級符,下去找找它?”快遞小哥眼巴巴的看著馮沅。“時間來不及了,你們趕緊去天柱,我跟睚眥留在這里想辦法。”許連魁一把將許慕推到馮沅身邊,“放心,它畢竟屬火,既然是它自己跳下去的,肯定不會有事。”“朱辰真的會沒事么?”被馮沅拎著上路的快遞小哥依舊在擔(dān)心。他真想不通朱辰為什么跳下去,掉在炎漿里豈不是會直接變成水煮蛋么?“你家老祖宗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馮沅揉了揉自家寵物的腦袋,那小混蛋都知道事先把裝東西的布包留下,生怕炎漿把東西燒壞,肯定是謀劃好的。手機(jī)上的時間跳動到凌晨四點(diǎn),他們才終于到達(dá)山頂。滿腳泥濘氣喘吁吁的快遞小哥站在山頂?shù)哪且豢蹋拖癫壬狭俗约核Τ鋈サ亩ㄉ矸⒖檀糇。磉叺鸟T沅等人,也齊齊屏住了呼吸。===========以下為防盜,請直接跳過==========================================許慕掛下電話,胖老板正將脈枕翻過來查看露出來的底胎,還用指甲壓了兩下,一雙小眼睛半瞇著,神情專注。現(xiàn)代人喜歡將陶瓷連在一起說,大部分人也覺得它們是一類東西,但在古玩行當(dāng)里,陶和瓷卻是涇渭分明的兩個品類,類似情形的,還有碑和帖。簡單來說,陶和瓷最大的區(qū)別在于燒造時的溫度,以1200℃為分水嶺,這個溫度以下燒出的器物都屬于陶器的范疇,1200℃以上,燒出的東西才叫瓷器。其次,以原料來說,陶器使用一般的黏土即可,瓷器則需要高嶺土。同樣的,由于燒造溫度和原料的差異的不同,陶器的堅硬程度和透明度都不如瓷器,釉料方面也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唐三彩便屬于低溫鉛釉陶器。胖老板又盯著露胎處生出的幾處針尖大小的暗紅色土銹看了會兒,才掛著恭敬的笑容把東西遞還給許慕,“大人,是真東西沒錯,雖然有兩處米粒大小的磕痕露了胎,但整體品相還算不錯,按照現(xiàn)在的行情,價格估計十五到十八萬左右。”十五到十八萬,這個價格已經(jīng)超出了許慕的預(yù)期,他連忙跟胖老板道謝,從背包里拿出條毛巾想把瓷枕包回去。沒辦法,家里沒什么適合裝瓷器的盒子,剛才又急著出來,他怕磕碰到,便跑去陽臺拽了條剛洗好的毛巾包裹。胖老板眉頭顫了顫,殷勤的在柜臺下面取出個浪涌晴江紋的錦緞盒遞給他,“還是裝在這個里面比較穩(wěn)妥。”幾日不見,快遞小哥總覺得胖老板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微妙的抬高了不少,簡直一副遇到貴客的樣子。可數(shù)來數(shù)去,自己也只在這里賣過一個破掉的民窯枕和一套白瓷小人。“多少錢?”許慕rou疼的看著那個盒子,提紋緊實工整,面上還閃著水波樣的光澤,這個盒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貨。但為了保護(hù)脈枕起見,肯定還是買個盒子的好。“不不不,不過就是個盒子,我這里多的是,怎好收您的錢。”胖老板趕緊搖頭,千層餅似的下巴抖了抖,又搓著雙手道,“您以后想賣這件東西的話,務(wù)必請先拿到小店來。我有個熟客,惦記唐三彩的實用器好久了,一直沒收到可心的貨。”“好。”許慕痛快的答應(yīng)了,總不能讓人家白幫忙。胖老板堆著笑一直將他送到門口,“您慢走,幫我給大人帶個好。”大人?許慕出門后心里一直疑惑,給哪個大人帶好?不會是馮沅吧,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跟馮沅在一起的。他正想著,對面走來個西裝筆挺的家伙,正滿臉不耐煩的單手撕扯著脖子上的藍(lán)條紋領(lǐng)帶,一頭桀驁不馴的銀發(fā)在夜色里分外扎眼。看到許慕,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又來送貨?”“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去了。”許慕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面前這家伙是馮沅的同事,他心里就有點(diǎn)微妙的緊張。“我說,如果我有些東西想要送到別處去,你可以幫忙么?”鳴川抬抬右手的白色手提袋,里面的東西把方形的紙袋撐得有點(diǎn)變形,只能看到點(diǎn)綠色,但看不清是什么。“你想寄件?”許慕眉心微皺,睫毛撲動了兩下,”寄到哪里?華國國內(nèi)的地方,只要不是特別偏僻的,我們應(yīng)該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