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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不過來呢?”許慕頂著張生無可戀臉,腦袋頂?shù)拇裘矝]精打采的。“不會的,那老天豈不是對我太好了?”馮沅捏捏許慕的鼻子,故意開玩笑。他要跟許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最大的障礙便是何強這位一手把小家伙帶大的監(jiān)護人。許慕正要反駁的時候,門鈴響了。馮沅拍拍快遞小哥的臉頰,“快起來,有客人來了。”“俺聽說你們回來了,就過來看看。”站在門口的沈良靦腆的笑著,額頭上有一層薄汗,估計是聽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了。黑貓從他肩膀上一躍而下,熟門熟路的跳到茶幾上。馮沅打開冰箱,給沈良和黑貓各拿了一盒果汁,“來得正好,待會一起吃完披薩再走吧,反正窩在沙發(fā)上的那只打算絕食,你們幫他吃掉好了,省得浪費糧食。”許慕:………………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絕食了?“為啥?”沈良捧著果汁啜了一口,不解的看著快遞小哥。黑貓也甩著尾巴趴在茶幾上,愜意的享受著屬于自己的那份果汁。“這次破虛止城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許慕一提到虛止,八步的原本搖動的尾巴便不自覺的僵了僵。片刻之后,才又恢復(fù)原來的頻率。“怎么回事?說給俺聽聽。”沈良說話的時候,八步也忍不住望向快遞小哥做出凝神細聽的模樣。許慕便簡短的把自己的虛止城的經(jīng)歷描述了一遍,當(dāng)然,最后便落在何強中了凝魂術(shù)這件事上面,“我們問遍了所有化家的人,除了那位已經(jīng)魂飛魄散的城主,根本沒有人會解這種奇怪的法術(shù)。剛才又去勾爾醫(yī)生那邊看過,都沒有半點辦法。如果這樣下去,我舅舅就很可能要永遠躺在床上。”許慕嘆口氣,眉心皺得像包子褶似的。聽到凝魂術(shù)的時候,八步的尾巴已經(jīng)完全頓住,金黃色的貓眼里透露出掙扎的神色。“別著急,俺明天也跟你去看看,再問問俺師父。”沈良這個年紀(jì),還不太會安慰人,只能抿著嘴唇把自己想到的辦法一一說出來。此時恰好送外賣的來敲門,端著披薩盒的馮沅對沙發(fā)上那兩個愁眉苦臉的小家伙道,“兩位少爺,先移駕餐桌吧,把哀怨悲傷溺斃在食物里,才是人生的唯一正途。”馮沅點的是兩對雞翅加兩個九寸的厚底,一個主料是鮮蝦和扇貝,另一個則是指甲大小的牛rou,打開盒子,便熱氣騰騰的,鮮香四溢。許慕聞到香味,肚子便開始擂鼓。馮沅切完披薩,許慕還細心的給八步送了一片牛rou披薩過去。黑貓垂頭看著那片披薩,再想想之前那根人參須,終于下定決心似的抬起頭,對著餐桌邊的三人道,“我有辦法能解開凝魂術(shù)。”許慕:!!!!!什么?他手一抖,整片披薩都糊在了自己大腿上,“八步,你剛才說什么?”馮沅放下餐刀,沈良帶著嬰兒肥小臉上一片震驚,八步會解凝心術(shù)?黑貓金黃色的瞳孔自他們?nèi)嗣嫔弦灰粧哌^,一字一頓的道,“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魂飛魄散的家伙的叔叔,也就是虛止城的上任城主。”第131章雷金之體屋子里安靜了整整三秒,馮沅才第一個打破沉默,“你是虛止的人?”“準(zhǔn)確的說,兩百年前是。”黑貓臉上露出釋然的神情,小小的嘆了口氣,“我本名化憂,父親是虛止城第五任城主,我出生時,我母親聽從了身邊一位三青鳥妖侍的建議,讓它直接施法將我置入蛋內(nèi),帶到昆侖金池粹養(yǎng)十年,因而獲得了雷金之體。”沈良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不死不滅的雷金之體?”符箓和丹鼎派,最期盼的便是這種雷金之體,據(jù)說他們比常人多了兩魄,一曰金魄,一曰雷魄,修煉各種道法都很容易達到巔峰之境,甚至可不死不滅。黑貓點點頭,“父親大喜過望,直接指定我為下一代的城主。可惜,他雖然指定我繼任,但是因為我的幼體承受不住金池的強大力量,受到極大的傷害下,十分虛弱,并因此而陷入沉眠,破殼時間無限期的拖延了。二十年后,父親只得暫時將虛止傳給我大哥代管,并要求他待我長成,再傳位于我。然而,等我破殼,已經(jīng)是四百多年之后。”許慕莫名的想起了某只活潑過頭的蛋,朱辰那家伙不破殼,難道也是類似的原因?馮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揉了揉他的腦袋,“朱辰只是還沒到時候。”它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果還叫虛弱,那估計這世上就沒有強壯的蛋了。許慕:………………也是,雷劈都沒事,簡直已經(jīng)強壯到令人發(fā)指了。黑貓伸出爪子不自在的撓了撓胡須,“那一任的城主嚴(yán)遵前代的教誨,以繼任城主為目標(biāo),兢兢業(yè)業(yè)的培養(yǎng)我。他認為理所當(dāng)然,別人卻不這么認為。我破殼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成年,若是城主在他們兩兄弟之間也就罷了,傳給我,他們自是不服,于是開始暗中積蓄力量。老城主在我十三歲那年去世,就在我接任虛止城的第七天,那兩兄弟便將我騙到他們事先布置好的燒魂奪魄陣。他們不但想殺了我,甚至還想用七七四十九天燒化我的魂魄,奪取雷金二魄。第四十五天的時候,有兩個忠心的前代長老沖進來,將法陣掀翻一角,奄奄一息的我才逃了出來。”許慕不可思議的眨眨眼睛,化家人對自己人也這么狠?“后來,聽說他們兄弟兩也爭了很久,最后老二坐上了城主的位置。”黑貓落寞的道。沈良扳著手指一臉蒙圈,“按輩分算的話,你不是這代城主的叔叔吧?”應(yīng)該叫曾叔祖父吧?黑貓理直氣壯的說,“那兩個混蛋當(dāng)時都叫我叔叔啊!”沈良困惑的撅起嘴唇,露出副“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的樣子。“兩百年里,重傷的我以魂魄的狀態(tài)一邊修煉,一邊輾轉(zhuǎn)飄蕩,卻始終找不到合適承載的rou身,直到幾年前碰到這只剛出生便餓死的小貓。”黑貓悵然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沈良忍不住走過去,伸手安撫性的摸摸它的腦袋。嚴(yán)格來說,它當(dāng)初在殼內(nèi)待的四五百年,已經(jīng)變成半妖之體,后來的兩百年,又非人非鬼,難怪連師父都看不出八步的來歷。馮沅挑挑眉毛,“你說能解凝魂術(shù),是真的?”“是真的,不過材料有些難找。”黑貓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第一,需要化家的那尊補天鼎。第二,需要七葉苦蓮的花心,第三需要千緣草的果實。”“補天鼎,你是說那個只有這么大,看起來像七彩琉璃,據(jù)說能與仙者溝通的小丹爐么?”許慕用雙手比劃著那記憶中的那個小丹爐,那玩意雖然在他們回來前已經(jīng)交給趙無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