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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剛買的那尊造像拍照片給它,各個角度拍了四五張,又備注了尺寸,請它幫忙估個價格。他們還沒上樓,開明獸的回復就來了,【挺開門的銅造像,就是尺寸小了點,紋飾不夠精美,我估計至少能賣三到五萬塊。】許慕興沖沖的把那條消息舉到馮沅面前,這次真的撿到大漏了,十倍!!!因為撿漏而心情大好的快遞小哥,第二天早上起床修煉時,仍舊眉眼飛揚著。雖然晚上被折騰了兩次,但有馮沅的靈氣修復,他睡醒后向來都會回復生龍活虎的狀態。許慕剛在客廳的沙發上盤腿坐下,許清手下的清三突然在他面前現形,【啟稟主上,軍指揮使大人著小的回來稟告,王禮死了。】許慕飛揚的眼角瞬間掉了下來,什么?死了?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有番外,別忘了看。有件事情跟大家商量下,后續可能會嘗試加放防盜章節。就是當天更兩章,真正更新的那章不會受影響,但加更一章防盜。我會在正式章的作者有話說里提醒大家下一章為防盜暫時不用看,章節提要里也會提醒。然后在下次更新的時候會替換成真正的章節。如果有自動購買的讀者,會相當于提前先買了一章。可能會給大家的體驗造成一點困擾,提前給大家說聲抱歉~~~~~~~鞠躬~~其實,真的猶豫了很久,但是,訂閱數實在是差的有點沒臉見人。所以,如果給大家帶來困擾,真的非常非常抱歉~鞠躬~~~~~備注一:青銅敦:這是一種造型特別有趣的青銅器,基本呈圓球形,像西瓜一樣,從中間一剖為二,上下兩部分完全對稱,一模一樣。備注二:簋既是食器,也是禮器,帶有蓋子。根據史書的記載,天子用九鼎八簋,諸侯用七鼎六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士用三鼎兩簋。迷你小番外之三界治安管理局尚海分局的日常一早,鄭則便如同往常般,泡了兩壺茶,燃起兩爐好香,按照喜好,在每人的臺子分別上擺好。離魈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口,嫉妒的瞪著辦公室里的眾妖,以眼殺人般的將它們凌遲了一遍又一遍。居然敢讓魔界的太尊伺候你們?活膩歪了吧!老子都沒這待遇!眾妖如芒在背,大氣都不敢出,往常舒心靜氣,開啟美好辦公生活的茶(或者香)此刻都催命符般的讓人難受,碰都不敢碰。炎尾則按照離魈的吩咐,殷勤的搬著凳子跟在鄭則身后,“您累么?要不要歇會兒?我幫您捏捏肩膀?”起遲的鳴川撓著一頭銀色的亂發迷迷糊糊的踏進門,順手拿起鄭則泡的茶喝了口。屋子里立刻詭異的靜下來。鳴川奇怪看看四周,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烈士。離魈走過來,咬牙切齒的“親切”問道,“好喝么?”鳴川:……………………第125章地仙之體根據那名鬼卒的描述,王禮是自殺的。而且事先沒有半點征兆。他昨晚照常去一家便利店打工,然后回宿舍,按部就班的洗澡,洗衣服,玩手機,睡覺。清晨醒來,穿著睡衣從他所在的二樓沿樓梯走到頂樓,直接打開宿舍頂樓走廊的側面窗戶跳了下去。由于人正好摔在樓下的水泥路上,幾乎當場就咽了氣。如果要自殺,至少衣服根本沒必要洗吧?許慕垂下眼瞼默默思索,下意識的握緊拳頭。不是自殺,那就是他殺。可是,他明明是自己爬到頂樓的。快遞小哥驀的想起化淵當時說過的話,“不要以為只有你們許家有血脈之力!”按照化淵當時的表現,化家的血脈之力,似乎是類似催眠或者攝魂的能力,那么王禮會不會是因為被催眠或者類似被催眠之類的,所以才會跳樓?是被關在地府刑訊的化淵,還是依然隱藏在尚海某處的化瀾?許慕趕緊跳下沙發,沖進臥室去叫馮沅。抱著被子正在好眠的掌門大人被生生推醒,山雨欲來風滿樓般的擰起眉心,看到許慕,黑沉的表情便轉化為一個大寫的問號。“王禮剛才死了。”許慕把被子扒開,自己坐在床邊,將剛才聽到的消息和自己的推測講了一遍。馮沅坐起身,活動著沒有得到充分休息的脖頸,“你讓鬼卒立刻去給黑白無常送信,探探化淵的反應。我們馬上去宿舍樓那邊的現場看看。如果王禮的鬼魂還在,說不定可以直接問問。”快遞小哥和馮沅趕到宿舍區,出事的地方已經被警察拉出隔離帶封鎖進出。今天是周末,不少住校的同學都圍在隔離帶附近。王禮的尸體已經被抬走,灰白色的水泥地面上留有大片的暗褐色痕跡。許慕湊到人群邊想找個熟人打聽下,沒等瞄到同學,卻先看到之前有過兩面之緣的那位李亮警官。許慕寒暄性的跟他點點頭,瞄了一圈沒發現自己班上的同學,便退出人群,想找找過來拘魂的鬼差和王禮的鬼魂。根據他對那些鬼差的了解,這個時候,他們十有八九是在附近某個地方圍觀看熱鬧。馮沅揉揉他的腦袋,朝幾十米外的槐樹挑挑眉毛。許慕會意,雙手并指捏決,在眼前劃過,這招破障眼法的招數,還是那兩晚在許連魁的速成特訓下學會的。果不其然,不遠處的槐樹下,站著西裝革履頭頂三綹風sao的棕紅色自來卷的牛頭,滿身的腱子rou將它身上那件銀灰色的西裝撐得鼓鼓的,似乎隨時都會炸裂開來。快遞小哥跟馮沅走過去的時候,牛頭正在看手表唉聲嘆氣,【哎,今天的直播又看不到了。】它旁邊的馬面主動跟許慕和馮沅打了個招呼。許慕小聲的問它,“王禮的魂魄在哪兒?”馬面指指樓頂的方向,【在那飄著呢,應該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怎么死的。】意外橫死的家伙,多半都會在原地徘徊良久。順著它指的方向看了看,許慕只見空中飄著抹淡灰色的影子,壓根還看不出人形。許慕請求的看看牛頭和馬面,“能叫他過來么?這人跟虛止的邪道有關系,我想問他幾句話。”【小case.】牛頭捋捋劉海,端起鋼叉朝著那抹灰影的方向一挑一抹,那縷灰影便被拽到他們附近。許慕滿懷希望的問了王禮的鬼魂幾個問題,結果大失所望。根據王禮的說法,他自半年前開始,便會經常像夢游似的失去某段時間的記憶。別說當初在洗車行遇到快遞小哥了,他連自己去過洗車行的記憶都沒有,也不記得前天下午校運會的事情。至于自己怎么跳下來的,他也不知道。他的記憶就像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