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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俺還沒辦身份證,只能寫師父的名字。”驅(qū)次鬼就能得幢房子,這是24K鍍金的真!土!豪!啊!道士果然是份有“錢”途的職業(yè)!許慕眼冒金光,趕緊擺好紙筆和朱砂,當(dāng)著沈良的面開始畫符,在錢的驅(qū)動力下,他畫得比平時還要認(rèn)真幾分。做個金光閃閃的道士什么的,簡直可以作為人生最高理想。“太不順暢了。”沈良頓了頓,像是在斟酌怎么說,“符咒雖然是畫的,但是就跟念咒一樣,應(yīng)該一氣呵成,如果下筆不連貫,就像念咒結(jié)巴,法力肯定打折扣。那個,你懂俺的意思么?”不順暢?許慕揉揉額角,自己的確每次畫的時候都在想下一筆,就是說自己畫符還不夠純熟,筆墨生澀?“還有,這盒朱砂很好,但黃紙?zhí)睿瑩尾蛔§`氣,畫出的符咒自然效果也差。”捏著符紙的沈良又補(bǔ)充道。馮沅打開門,就聽到沈良在說符紙的問題,他打開冰箱拿了罐冰鎮(zhèn)飲料,仰頭灌下小半瓶。【可不,朱砂是掌門大人送的,黃紙卻是人家店里最便宜的那種。】墻角的夫諸涼涼的補(bǔ)了一刀。許慕委屈的撓撓耳朵,最便宜的黃紙也要五塊錢一沓呢。馮沅挑挑眉,走回書房拎出幾沓黃紙放在茶幾上,安撫的摸摸許慕頭頂?shù)拇裘吧洗卧谂R湖路過溫華齋買的,忘了拿給你。”沈良拿起一沓黃紙用指尖捻了捻,大力點(diǎn)頭,“對的,黃紙用溫華齋的最好,朱砂用脂瓶齋的最好。這樣才能發(fā)揮靈力。”真沒想到,一張紙也要講究品牌。“哥,你真是我的恩人!”許慕張開手臂就準(zhǔn)備做次名副其實(shí)的抱大腿行動。馮沅拍拍他的臉頰,似笑非笑,“怎么樣,要不要以身相許?”哥你怎么能當(dāng)著八歲孩子的面說這個呢!許慕閃電般的收回手臂,滿臉正直的看著馮沅。馮沅搖搖頭,捏著飲料罐走回書房,看來下次去臨湖的時候,還得多買點(diǎn)黃紙才行。“以后記得都買這種。”沈良嚴(yán)肅的晃晃黃紙叮囑許慕。許慕低聲下氣的點(diǎn)點(diǎn)頭,為了以后成為金光閃閃的道士,只能下血本了。見許慕點(diǎn)頭,沈良便放下心來,順手把剩下的那口冰淇淋遞給旁邊的小黑貓,“八步,剩下的都給你了。”黑貓憤怒的撓了沈良一抓,叼著冰淇淋盒子跳到旁邊的鞋柜上。“它為什么叫八步?”許慕好奇的問。“因?yàn)榘呈窃诘烙^門外八步遠(yuǎn)的地方撿到它的。”沈良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理由簡直不能更充分。第73章正義感“而且,以后如果它有兄弟姐妹,還可以叫六步、七步,或者九步、十步什么的,名字一點(diǎn)都不用愁。”看看俺多么的深謀遠(yuǎn)慮,沈良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得意。許慕:………………雪碧如果再有兄弟姐妹,看來只能叫可樂,芬達(dá),鹽汽水什么的,組個飲料軍團(tuán)。“啪!”空冰淇淋盒帶著勁風(fēng)襲向沈良的右臉,小道士輕描淡寫的振袖一揮,冰淇淋盒在空中滴溜溜轉(zhuǎn)了個圈,準(zhǔn)確無誤的掉進(jìn)幾步外的垃圾桶里。許慕看看鞋柜上炸毛的黑貓,憤怒到用冰淇淋盒打臉,看來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名字。“要不你把本名告訴俺?”沈良拿紙巾擦擦嘴巴,無辜的望向胡子尖沾著紫色冰淇淋沫兒的黑貓。做夢!黑貓憤憤扭頭,跳下鞋柜,幾步竄到窗口,從陽臺上一躍而出。“哎!”許慕的動作與黑貓相比,就像四倍速的慢鏡頭,根本來不及阻擋,眼睜睜看著它跳了下去。“它不會有事吧?”許慕看看窗口,又看看沈良,一言不合就跳樓什么的,真是太鍛煉心臟。沈良無奈的嘟起嘴巴,“它雖然舊傷未愈,但這點(diǎn)高度對它來說不算什么。”“它有傷?”“師父當(dāng)年說,它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才會暫時借助那只黑貓的外殼棲身。”借殼?許慕好奇的問,“它本體是什么?”沈良搖搖頭,“俺和師父都看不出來,它也不肯說。等它的傷痊愈或許就能知道。”許慕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它的傷很難治么?”沈良皺起小臉,“恩,需要上等的千年參須做藥引,俺找了很多地方,最多只找到一株三百年的。試用過后,靈氣還是不太夠。”“千年參須?”許慕咋舌,活了上千年的人參,那肯定成精了吧?【你不是有根上等的參須么?】墻角的夫諸舔舔爪子,插了一句。“我?”許慕轉(zhuǎn)頭看看夫諸,他哪來的參須?夫諸跑到沙發(fā)底下,拖出許慕的鞋盒,埋頭從里面扒拉出根金色的東西。“參須?”沈良瞪圓了眼珠,看著那根金色的東西。什么?參須?那不是頭發(fā)么?許慕覺得自己有點(diǎn)混亂。沈良接過那截參須放在掌心,眉心微微顫動,“是最上等的參須,而且靈氣充沛,至少有七八百年。”許慕:………………這么說,當(dāng)初那位用頭發(fā)抵到付費(fèi)的姑娘,是個人參精?而且超!級!大!方!夫諸驕傲的甩甩尾巴,帶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淡然踱回墻角。沈良掌心托著那根參須,眨巴著兩只大眼睛,渴求的看著許慕,欲言又止。他太想為八步求這根參須了!“拿去給八步用吧。”許慕把沈良的手往他懷里推了推,沈良幫了自己太多忙,難得有自己能幫到他的地方,“希望對它有用。”“謝謝!”沈良激動的捧著參須,恭恭敬敬的朝許慕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就著急的朝窗戶那邊跑。“哎,你不會也要……”跳窗戶吧!許慕話沒說完,小道士藍(lán)色的道袍猶如輕盈扇動的蝶翅,轉(zhuǎn)眼消失在窗戶外面。他跑到窗口時,沈良的身影已經(jīng)奔到前面那棟樓底下。幸好沒事,快遞小哥拍拍胸口長出口氣。好好的門不走,跳什么樓啊!老師走了,許慕只得自己趴在茶幾上練習(xí)畫符。他盯著左邊那沓廉價黃紙猶豫再三,還是沒舍得扔,反正自己的符還沒畫順,拿來練手也好。馮沅再次打開書房門的時候,許慕畫過的符紙已經(jīng)在茶幾上堆了厚厚的一沓。快遞小哥坐在茶幾旁邊,一絲不茍的勾畫著下一張。“沈良回去了?”馮沅打開冰箱拿了罐維生素飲料。“嗯。”許慕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馮沅拎著飲料走到他身邊,挑眉看看茶幾上鋪天蓋地的符紙,“今天怎么樣?”“成功率順利升為百分之十。”畫完最后一筆,許慕得意的朝著馮沅揚(yán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