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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躍在白鼠周圍的那圈火焰立刻躥高了一倍。【有,小的有。】尾巴上的毛被燒焦了幾根,白鼠嚇得立刻把身體團得更緊,顫巍巍的朝他們伸出自己的左前爪,一個朱紅色的2字浮現在它的爪背上。二級鼠妖。“以后要是發現你在學校里鬧事,就算你已經登記在案,我也會吃了你。”站在食物鏈上端的小狐貍威脅性的齜了齜牙,吃小妖進補什么的,最好不過。狐貍大人為什么會到學校來!白鼠心里流著寬粉條淚,抖得更厲害了,不停的點頭,【小的明白,明白。】吳冰輕輕翻手一勾,火焰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地上的金環迸作道金光,重新套回到他的食指上,化作一個雙圈呈“X”狀交疊的金色指環。許慕好奇的盯著小狐貍的食指,這玩意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法寶什么的?看起來真不錯。重獲自由的鼠妖朝吳冰和許慕拜了兩拜,才一溜煙兒的竄出門跑了。“走吧。”吳冰失望的招呼許慕,還以為能大打一架,結果是只妖氣單薄的鼠妖,太沒意思了。許慕看看右邊角落剛才被撞歪的小地燈,猛的想起自拍任務,趕緊拿出手機來跟墻壁上的涂鴉合影。“你還沒拍夠啊?”小狐貍此刻非常想念自己藏起來的兩條尾巴,嗯,有尾巴的話就可以抽人了。“快過來!”快遞小哥發現隊長大人無動于衷的站在旁邊,立刻把人拽到自己的鏡頭里,摟著對方的肩膀噼里啪啦的連拍了三四張。猙獰的涂鴉背景配上微笑臉+嫌棄臉,第三個自拍點照片,GET!“不拍怎么完成任務,難道你想乖乖掏錢給別的隊嗎?”許慕譴責的瞪著毫無勝負欲的自家隊長,天大地大,害我輸錢事最大。吳冰無所謂的揚起下巴,掏就掏唄,他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輸了,我就拍張你貼著膽小鬼貼紙的照片發給樂天哥。”慘綠的燈光里,許慕揚揚手機,“惡狠狠”的表示自己說到做到。樂天哥看到等于知命哥看到等于整個青丘家族都會看到,小狐貍腦子里飛快的劃過這串等式。堅決不能丟這個臉!吳冰拽起許慕就往樓梯的方向跑,還有四處,快點搞定它們。在許慕的鼓勵(大霧)下,吳隊長終于奮發圖強的開始完成拍照任務。夜視能力奇佳的吳冰還順便在二樓三樓“撿”了十幾個摸黑瞎轉的本隊成員,組織他們浩浩蕩蕩殺向各處自拍點。距離結束還剩十分鐘的時候,吳冰帶著自己的大隊人馬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圖書館的大門。驗收后的成功率更是讓藍胖子隊一片歡騰,百分之百,也是沒誰了!結束前最后一分鐘,許慕終于在走出大門的人影里發現了勾肩搭背的鄭林生和錢亮。原來,當初進門在大廳區域轉悠時,鄭林生誤打誤撞的摸上了二樓。雖然跟許慕分散了,他卻幸運的遇到了在另一隊的錢亮。本著宿舍的兄弟愛精神,錢亮“忍痛”幫助了跟自己是競爭對手的鄭林生。最終,藍胖子貼紙這隊以二十一人完成挑戰的傲人戰績獲得第一名,拉開排名第二的海綿寶寶貼紙隊足足六人。吳冰被隊員們致以英雄式的矚目和掌聲,沒有他后來親自領軍的那只多人戰隊,絕不會有這樣的成績。隊伍最前端的小狐貍仍舊站在冰箱上式的一臉高冷,只有嘴角矜持的勾起一點點角度,嗯,贏的感覺也不錯。【贏了贏了!】許慕低頭給馮沅發完報告短信,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這兩個小時,總算沒白折騰!回寢室的路上,捏著膽小鬼貼紙的錢亮還在郁悶的抱怨,早知道就把鄭林生扔在里面。鄭林生跟在他旁邊,訕訕的沒說話。“就算沒他那一分,你們還差五分呢。”徐濤拍拍錢亮的肩膀,同為失敗者,他也領到了“膽小鬼”貼紙。幾人跟著人群深一腳淺一腳的摸黑回到宿舍,許慕和徐濤還堅持洗漱了一下,錢亮和鄭林生則不管不顧的倒頭就睡。等許慕帶著微微發腫的腳趾摸上床的時候,錢亮已經鼾聲如雷。早上九點就要集合開始軍訓,快遞小哥被錢亮吵得翻來覆去好久都睡不著,最后只得塞上耳機,在秦勉的新歌里入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秦勉那可怕的歌聲,許慕一晚上都沒睡踏實,總覺得睡夢里還聽到誰的尖叫聲。早上被徐濤拍醒,他才發現,對方也頂著個碩大的黑煙圈。睡眼惺忪的許慕摘下耳機,看看他,“沒睡好?”“睡得好才怪,他們兩整晚都在慘叫。快點,要集合了。”徐濤哀怨的揉著眼圈往盥洗室走去。許慕再往旁邊看看,果然,床下另外兩位也都是熊貓眼。“怎么啦?”“別提了,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好像被鬼壓床了。”錢亮萎靡的趴在自己的書桌前,一臉的生無可戀。第69章偷襲“噩夢?”許慕動作不太熟練的從床上爬下來,上鋪什么的真是讓人不太適應。“可不,一晚上就夢見全學校各種渣男都來和我搶方靜,壓力山大啊。”錢亮真情實感的抱怨。許慕:………………總感覺這個噩夢會成真。“我是夢到自己被山里的野豬追,甩都甩不掉,跑了整整一個晚上。”正在疊被的鄭林生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臉疲憊。“估計都是昨晚的試膽大會鬧騰的,今天晚上應該就好了。”許慕拍拍錢亮的肩膀,安慰兩位舍友,撈起杯子灌了兩口水,也朝盥洗室走去。得加快動作,待會兒不能遲到。302宿舍揣著早飯風風火火趕去集合的路上,許慕收到馮沅的回復,【居然沒嚇哭?真是可喜可賀。】【怎么可能![怒火]】就憑那些“小驚喜”,嚇唬誰啊!許慕嘴里咬著半個熱騰騰的菜包子捏著手機光速反駁。【好吧,少年,今天加油,地獄已經向你敞開大門。】地獄?什么地獄?許慕瞪眼看著那條信息,馮沅這預言者般的語氣里怎么看都有種幸災樂禍的成分。沒等他回復,馮沅又追了一條過來,【PS:晚上想哭可以到哥哥懷里哭。[懷抱]】許慕:………………快遞小哥表示,對于這位一早就在詛咒自己的人,他一點都不想搭理,真的。幾個小時后,許慕穿著迷彩服大汗淋漓的站在學校的足球場上,被灼熱度超常發揮的太陽烤得生不如死,才明白馮沅說的地獄是什么含義。軍訓什么的,簡直就是十級酷刑。“我覺得自己都快變成烤魚片了。”瞄到教官們在說話,許慕左邊的徐濤悄聲抱怨,忍不住動了動脖子,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