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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宋知命動作優(yōu)雅的用紙巾擦擦嘴,露出一副“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王樂天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道,“表妹行不行。”“這個問題我們早就討論過了,不姓王的絕對不行。”“神經(jīng)病!”王樂天恨得牙癢癢,卻那對方半點(diǎn)辦法都沒有,最后只得白了他一眼,顯然這個無果的問題他們以前也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討論過。馮沅看著對面的兩位唱戲,并不搭話。許慕這會兒倒是有點(diǎn)明白了,王樂天昨天說的那位克星,恐怕就是宋知命。“爺爺?shù)膲鄱Y你準(zhǔn)備了么?”宋知命喝口橙汁,換了個話題。“那是你爺爺,又不是我爺爺。”王樂天不滿的用繼續(xù)用勺子攪和面前的那碗白粥,食不下咽。有這位工作狂在身邊,不是知命是致命!早晚有一天被這家伙玩死!接到等到宋知命接到越洋電話回房間去開會,王樂天才食不知味的灌了半碗粥。三人去批用的地皮轉(zhuǎn)了一圈,接近十一點(diǎn)回到酒店的時候,宋知命還在開越洋電話會議。有房不能回的王樂天小媳婦樣的抱著抱枕在許慕和馮沅的房間轉(zhuǎn)悠,敢怒不敢言,“工作狂,忙就別回來啊!占著別人的房間開會,臉皮比秦王宮的城墻還厚!”許慕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王樂天,又詢問性的看向馮沅,哥?你這位兄弟似乎遇到跟隔壁那位就很不正常?別理他,早上忘了吃藥。馮沅揉揉許慕的腦袋,示意他趕緊收拾行李準(zhǔn)備退房。半個小時后,宋知命才結(jié)束電話走出房間。四人退了房,吃過午餐,驅(qū)車返回尚海。宋知命明明帶了司機(jī),卻毫不客氣的拿著堆文件坐進(jìn)王樂天的車?yán)铩?/br>本以為就此可以分道揚(yáng)鑣的王樂天失望的撇撇嘴,卻也不敢趕他下車。將許慕送到快遞點(diǎn),馮沅原本想幫著他再送回快遞,早點(diǎn)回家,被快遞小哥極力拒絕了,趕他回去休息下,然后準(zhǔn)備晚飯。有充裕的時間,自己可以慢慢送,讓馮沅多送一回,微博里的評分系統(tǒng)恐怕又要炸屏了!一百一十五件貨,等許慕趕到清平巷,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夜色降臨,華燈初上,深沉的夜幕似乎為這條燈火通明的古舊街巷打了層柔光效果,風(fēng)景如畫,別有一番韻味。不少開著的店鋪門口都挑著盞淡橘色的氣死風(fēng)燈,半條街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只是街中間的地攤不見蹤影。許慕還從來沒有在晚上的時候來過清平巷,沒想到,熱鬧程度絲毫不比白天遜色,許多從未卸下門板的鋪面,都打開了門。白天不開晚上開,誰深更半夜的來逛古董街啊?許慕瞪眼看著眼前的街道。第二十八章藥別停今天清平巷只有兩份快遞,因為不是到付件,快遞小哥的心情還是比較放松的。下午理貨的時候太著急,沒有細(xì)看,這會兒他騰出時間才認(rèn)真看看快遞單,清平巷二十二號和五十六號,兩份地址都很陌生。包裹里的東西就更加奇怪了,一份單子上寫著木頭,另一份寫著床。裝木頭的紙箱還稍微大點(diǎn),扁長的方形盒子,最長的一邊有接近六十公分,裝床的那個,邊長只有四十公分出頭,抱在懷里倒是有點(diǎn)分量。嬰兒睡的沙發(fā)也沒有這么小吧?許慕費(fèi)解的看著那個裝“床”的紙箱,想不通什么床能迷你到這種程度。沒有路中間的地攤礙事,擁堵的清平巷似乎一下子就拓寬了幾倍,道路通暢,心情也跟著暢快,許慕騎著烏漆墨黑(雷劈后遺癥)的小三輪,歡快的奔往二十二號的林堂。送完最后兩件貨,趕緊回家吃飯,腰都瘦成一尺九了。二十二號門戶半閉,雖然沒有營業(yè),窗戶內(nèi)卻是燈火通明,應(yīng)該是有人在家。區(qū)別于其它的店鋪,百語堂的木質(zhì)門窗用料十分考究,紋理交錯,光澤細(xì)膩,一眼望過去就能體會到那種鶴立雞群般的與眾不同,靠近還能聞到淡淡的木香,顯然是上等貨。看到門額上的店招,許慕才知道,原來這里叫做【木木堂】。透過窗戶便能見到里面堆著不少古雅造型的木質(zhì)古董家具,漢代黑地紅繪髹漆屏風(fēng)榻、唐代的獸面腿三彩柜,宋代的攢邊雕花板琴桌,明代的透雕官帽椅,琳瑯滿目。木門上安裝著兩個光滑锃亮的黃銅獸頭鋪首,閉口銜環(huán),怒目圓睜,鑄紋清晰流暢,像是虎豹之類的猛獸。屋里隱隱傳出兩個聲音,似乎在爭執(zhí)什么事情。許慕沿著大門四周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門鈴,只得用老辦法,用身體把紙箱夾在自己和墻壁間,單手叩門,“你好,請問言先生在么?”銅環(huán)擊木,聲如磬石,許慕敲了兩三遍,里面爭執(zhí)的兩人才停下,異口同聲的答道,“稍等一下。”沒過多久,木門敞開,一左一右站著兩個青年,除去身上的雞心領(lǐng)T恤分為紅白兩色,兩人從發(fā)型、長相到身高,甚至蹙眉的角度,幾乎都一模一樣,像照鏡子似的。只是兩人眉間都帶著絲陰霾之色,似乎心情不佳。雙胞胎?許慕朝左右看了看,剛想開口,門內(nèi)的兩個人又異口同聲的問,“你找哪個言先生,什么事?”“我是送快遞的,請問,你們哪位的手機(jī)尾號是3733?”許慕瞄瞄單子。“我的。”兩人再次異口同聲。許慕:………………你們兩個難道是共用一個號碼嗎?“單子是我下的,簽收應(yīng)該你做。”左邊那位紅色衣服的言先生自顧自的用下巴示意白色衣服的那位。“昨天的店面是我值班對外,今天是你!”右邊那位言先生靠著門板動也不動,把皮球踢回去。“你別這么討厭行不行,你不知道我有社交恐懼癥么?”“就你有社交恐懼癥?你有的我都有!”親,就簽個單子這么點(diǎn)小事,至于吵架么?左右為難的許慕無語的看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熱火朝天的兩位,總算明白了,剛才就是這兩位在屋里吵架。“兩位,不然這樣吧,你們每人簽一個字?”許慕急著送下一家的貨,便主動給他們出了個主意。“好吧。”兩人異口同聲的點(diǎn)點(diǎn)頭。許慕輕噓口氣,從箱子上扯下黃色的簽收聯(lián),連同筆一起遞過去。咕咕叫的肚子提醒他,家里還有頓男神的大餐等著呢。“我先簽。”白色衣服的那位伸手就要接筆。“憑什么你先簽?”紅色衣服的那位立刻不滿的瞪著他。“他剛才是朝著我說的。”“筆還是遞到我這邊的呢!”ROUND2正式開場。許慕:………………還能不能讓我好好送個快遞了!“同時寫,同時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