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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鄒明池輕輕地挽住他的腰,陳洲遲鈍地點點頭,沒反抗,便由著他把他半扶著送上樓。“鑰匙呢?”鄒明池低頭看了一眼無比安靜的陳洲。陳洲愣了一愣,后知后覺地掏口袋。先掏西服的內袋,把錢夾子摸出來抖了抖,沒有。然后摸屁股上的口袋,沒有。最后又去摸兩邊的口袋,把手機拿出來,差點沒扔地上,鄒明池眼明手快把手機接住,然后陳洲把一張手絹抽了出來,直接扔到了他頭上。“鑰匙呢……”他左右亂掏,就是找不到鑰匙,急得喃喃自語:“我明明是帶了,怎么不見了呢?”鄒明池俯下身,把他的外套撩起一些,一串鑰匙就掛在他腰帶上,他直接拿下來,在陳洲眼前晃了晃:“在這兒,哪一把是門上的?”陳洲一把搶過鑰匙,對著房門,努力對準鑰匙孔。可惜他酒勁上來了,連最后一點清醒也保持不住,插了半天也不得其所,鄒明池對這個醉鬼是徹底無語了,只好拿過鑰匙一把把試過去,開門后把他扶進去。大概是感到自己回家了,陳洲一改從前的穩重形象,歡呼一聲就撒歡地往自己的臥室跑。“喂……你等下!”鄒明池趕忙關了門追了過去,只見陳洲已經歡快地闖進臥室里的專屬衛生間,打開了淋浴,忙不迭地往下扒衣服,一邊扒一邊傻笑,在水流下面轉圈。鄒明池緊張地看他轉,一邊把鞋襪除了,才走進浴室,把他摁住,道:“等會兒再轉……小心滑。”陳洲嘿嘿笑著,把腰帶抽出來,然后褲子就順著細腰往下溜,隨之暴露出來的美景讓鄒明池有點心癢,便不再干涉他的瘋狂行為,輕輕地把他圈在懷里,陳洲毫無自覺地把掛在腰上的褲子往下褪,于是修長結實的大腿就白花花地展露出來,被白色內褲緊緊包裹住的下體很快就隨著水流的濕潤凸顯出應有的形狀。鄒明池腦子一熱,鬼使神差地扶住他的腰,低聲道:“內褲要不要脫?”陳洲不耐煩地說:“廢話,脫!”鄒明池遵命,倆手一起開動,揪住他的內褲邊緣就往下抻。陳洲嘟囔道:“我靠輕點,要斷了。”他的小兄弟因為酒精和熱水的緣故,神采奕奕地站了起來,頂著內褲,風景十分美妙,可是鄒明池直接要給他脫褲子,小兄弟不可避免地就擋住了路。鄒明池輕笑,伸手進去抓住他,然后把內褲繞過自己的手,脫了下來。里面被主人精心修剪過的陰毛包圍著rou紅硬挺的性器一覽無余。“呵,還是正三角形,你可真夠可以的。”鄒明池緩緩taonong了下手中的東西,后頭連著的小腹便不由地往后一縮,陳洲不悅地把他的手掰開,兩手小心地捧住自己的性器,小氣地說:“不給你摸。”鄒明池笑道:“好好,我不摸,你自己摸?”陳洲退了兩步,倚在墻上,簌簌的水流順著他頭頂往下淌,打濕了他的全身。此時他上半身的白襯衣只解開了兩個扣子,完好地穿在身上,可是薄薄的衣料都濕透了,身體的線條看得一清二楚,平滑的胸口上還能看清rutou的顏色。應該是暗紅?鄒明池不懷好意地猜測。剛才他把陳洲的下體看了個仔細,根據他的經驗,上頭的顏色跟底下的沒差意思,所以應該也是那種成熟的rou紅。視線隨著水流往下,襯衣的衣擺下是全然赤裸的,硬起的性器把衣角撐起一些,而陳洲還用手托住它,陰毛緊貼在衣擺上,隨著他的動作性器若隱若現的很是勾人,再往下內褲掛在膝蓋上,褲子堆在腳邊,兩條長腿微微岔開,腿上有力的肌rou線條優美,一看就是常年堅持鍛煉才有的成果。陳洲仰起頭,臉頰酡紅,嘴唇張合著,微微閉著眼,任水流沖刷他的全身,十指在自己身下不住揉弄,興致漸長,他開始不滿于這樣的撫慰,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不知羞恥地在鄒明池面前手yin。鄒明池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性器已經完全興奮,雄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從他全身散發出來,誘人犯罪,已經沉浸在手yin帶來的快感中的陳洲開了口,于是鄒明池再次聽到了他美妙的聲音。完全不同于唱歌時的那種款款深情,他的呻吟聲極其yin蕩,高低起伏時帶著隱約的鼻音,略沙啞的尾音似是帶著羽毛,sao得人心里發癢,只是聽,就足夠讓定力不足的人面紅耳赤地射出來。忽然一個拔尖的高音,衣擺下的手瘋狂地揉搓著能帶來快感的地方,而身體的主人把修長的身體扭曲成了蝦米,被快感刺激得夾緊了雙腿,大腿不住地摩擦著腿間的硬物。隨著高音的滑落,陳洲悶哼了一聲,結束了整場濕身秀。他穿著粗氣,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兩手撐在腿間。一灘jingye從他的指縫中被水流沖出來,化成一縷一縷的流向下水道。浴室里只有兩個男人的粗喘和嘩嘩的水流聲。鄒明池難捱地吞下一口唾沫。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考驗他的定力了。哪怕是他這樣對伴侶無比挑剔的人,剛才也幾乎沒有自慰就射了。沒有一個正常的同志能無視這樣的誘惑,除非他是陽痿。鄒明池自認性功能正常,因此他毫不內疚地硬了,并且把持不住,也偷偷地把手伸進了褲襠,那兒從在錢柜聽歌就開始硬,直到此刻才到達了終點,贏來主人的垂青。鄒明池感慨地撫慰它,心里不住地做斗爭。是上呢還是不上呢?雖然要拿下眼前這個人是他最近的目標,但乘人之危不是他的風格啊!尤其是他還喝醉了,要是真上了弄不好他醒過來翻臉不認人,罵自己是強jian犯。但是這人都擺明了勾引自己還在自己面前自慰,再不做那也太不爺們了。鄒明池一邊手yin一邊思想斗爭,眼睛還在癡迷地盯著癱軟在地上的陳洲。陳洲側著臉,下巴剛毅的線條昭示了他的倔強。可偏偏這倔強的人還沒從情欲中走出來,就更能引起人的征服感。他似是緩過勁來,慢慢跪起身,爬到浴缸前。被衣擺遮住的窄小渾圓的屁股沖著鄒明池直扭,中間的小菊花都能看到。我cao,再不上我他媽白長了二兩rou!鄒明池覺得頭頂一股熱血直沖鼻子,精蟲上腦之下也就不去想什么強jian的問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不了強jian變和jian,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動物,床上cao爽了怎么都好說。鄒明池一向是個實踐派,身體忠于大腦,果斷地撲了上去。陳洲被他壓的直接趴在了浴缸上,憤怒喊道:“要死啊!”鄒明池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