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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其他人都看出來了。 得知傅侑珩未來一段時間會一直陪著,他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畢竟他們再怎么關(guān)心顏言,終歸是替代不了傅侑珩在她心里的位置。 也只有他回來,顏言才會這么開心。 夜里,顏言的脊背貼著他的胸膛,漸漸睡著。 傅侑珩一直沒睡,他的一支手臂給顏言當(dāng)了枕頭,另一只手則一直貼在她的肚子上。 明明知道才五個月的包子不會有很大動靜,但是傅侑珩還是覺得,自己掌心正貼著一道微弱但充滿生機(jī)的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顏言忽然在睡夢中微微抽搐起來。 半夢半醒的傅侑珩立刻被驚醒過來,打開床頭燈,就見顏言眉頭緊緊蹙在一起,身體都在輕微抽搐。 焦急地喚了幾聲,顏言才從夢中醒來,眼里帶著茫然和一絲驚恐。 她夢到了很早以前的事情。 很奇怪的夢,她夢見自己被喪尸傷了,坐在教室里等死,想著反正要死了干脆把看完吧。 一字一句看得很慢,書里的頭號惡毒女配顏言,是在一個春天死去了。 顏言不知道作者為什么要寫上確切時間,也許是為了增添讀者的代入感,總之,那個日期在夢中反復(fù)提及。 夢中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原本顏言以為自己已經(jīng)漸漸淡忘了那些詞句,但在夢里,甚至每一行字,都仿佛刻在了腦海深處。 那個日期每默念一遍,就多疊加一層恐懼。 “今天幾號了……?”顏言強(qiáng)迫自己從夢中清醒,輕聲問道。 “四月十六了?!备蒂х翊鸬?,“現(xiàn)在凌晨三點(diǎn),是做噩夢了嗎?” “沒……”顏言否認(rèn)道。 的確,那不是夢,只是從前的事情以夢的形式再次展現(xiàn)在她眼前而已。 四月十六,那不就是明天了? 顏言翻了個身,把自己藏進(jìn)男人的懷里,心道:不一定的。 自己現(xiàn)在有異能,傅侑珩也在身邊,肚子里還有個小包子。 一切都和書里描述的不一樣了,顏言以前聽過平行世界理論,這里不是書中那個世界。 想到這里,她稍稍心安,合眼再次睡去。 傅侑珩輕拍著她的脊背,等到顏言再次睡去,他也沒能睡著。 萬一顏言等會又做噩夢了呢?他得醒著,以免顏言在驚醒的時候,自己不能第一時間察覺。 不過好在之后一夜,顏言都沒有再驚醒,反而睡得很沉。 傅侑珩在天將亮?xí)r才休息了一會兒,早八點(diǎn),又準(zhǔn)時醒來。 顏言已經(jīng)醒了,不過也沒動,就窩在他懷里玩手機(jī)。 傅侑珩動了動,她立刻抬頭道:“醒啦?” “醒了。”傅侑珩坐起來,太陽xue還有一絲疼。 顏言擔(dān)憂地看著他,道:“是不是沒睡好?” “沒事,你呢?”傅侑珩問。 “挺好???”顏言茫然道。 傅侑珩看她表情,知道她大約是已經(jīng)把昨夜的噩夢給忘了,于是也沒提起,只是道:“那就起床吧?!?/br> “嗯吶?!?/br> 兩人起床洗漱后出門,迎面見到孔紫萍,笑著打了招呼。 早餐已經(jīng)備好,飯桌上卻不見姜老爺子蹤跡。 “爺爺呢?” “他早上見了一位客人,此時正在會客間呢?!笨鬃掀夹Φ?。 既然如此,那就不等老爺子了。 吃完飯傅侑珩陪著顏言去庭院里散步,卻見到姜老爺子正陪著一位老人,也在庭院里。 老爺子抬頭看見他們,開心的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顏言走了過去,看清了老爺子身邊的人。 那是一個年紀(jì)很大的老人,幾乎分不清性別,脊背有些佝僂,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十分的和藹。 可顏言在看見對方的瞬間,還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奇怪了,顏言的直覺告訴她,這人有問題。 傅侑珩對這個陌生人的感覺也不是很好,把顏言護(hù)在身后,道:“爺爺,怎么了?” “這位是胡大師?!苯蠣斪咏榻B道,“以前認(rèn)識,幾十年沒見了,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了。” “是啊呵呵。”那位胡大師笑著說,可他嗓音嘶啞,平白添了一分詭異。 既然是姜老爺子的舊識,就不好太過無禮,傅侑珩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道:“外面有些涼,我?guī)ь佈曰厝チ恕!?/br> “好,去吧?!苯蠣斪狱c(diǎn)頭。 兩人轉(zhuǎn)身就走,卻沒看見姜老爺子的臉色茫然了一瞬,很快又對那個胡大師露出了笑臉。 ☆、第116章 第 116 章 回屋里后, 那個老人對顏言造成的詭異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她搓了搓胳膊,皺眉道:“那是什么人,珩哥你知道嗎?” “沒見過?!备蒂х駬u頭。 兩人從落地窗朝外看去,兩個老人正在剛種下的藤月花架下聊天,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幕, 可顏言卻覺得分外的詭異又違和。 甚至中午時候, 這個胡大師還和他們一起吃飯。 姜老爺子對他態(tài)度很是殷切, 姜宏濟(jì)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他也沒見過這個人。 但是姜老爺子又說是幾十年前認(rèn)識的, 大家便都覺得, 應(yīng)該是很久以前, 久到那時候姜宏濟(jì)都沒被姜老爺子收養(yǎng)。 從飯間談話能聽出,這個胡大師是做風(fēng)水生意的。 據(jù)說這位大師在業(yè)界很有名氣, 許多生意人都請過他幫忙查看風(fēng)水, 效果都很好。 傅侑珩不太信這些,只是催促著顏言快吃飯,吃完就帶著顏言離開。 他們離開后,胡大師嘶啞難聽的嗓音道:“瞧著郎才女貌?!?/br> “那是?!苯蠣斪勇冻龅靡獾纳袂?,“我家孩子都是很好的。” “不知在一起多久了,可測了八字?”胡大師又問。 “沒測過……”姜老爺子的眼神又茫然起來, 對胡大師道, “要么, 您給測測?!?/br> “可以?!焙髱熜廊坏? “將他們八字給我?!?/br> 姜老爺子知道傅侑珩的, 卻不知道顏言的,便讓孔紫萍去問一下。 不等孔紫萍回來,胡大師又繼續(xù)問:“他們是否有孩子?” “啊這個……”姜老爺子神態(tài)愈發(fā)死板起來,在說起這個的時候,卻又猶豫了,囁嚅著沒有回答。 “沒有呢!”姜子軒搶答道,“怎么,大師你還兼職送子工作?” 姜老爺子有些僵直的視線看了姜子軒一眼,似乎很艱難答道:“對……沒有。” 聽聞此言,胡大師徹底放心了。 過了片刻孔紫萍回來,答沒問道顏言的八字,說是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胡大師也不是真的要給顏言測算八字,又聊了一會兒,便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香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