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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管家笑得一臉慈祥,“等您回來,肯定都備好。” “嗯呢。” 去醫(yī)院路上,韓玉臉色愈發(fā)灰敗起來。 就連顏洪斌的臉色也漸漸陰沉,下車時,他甚至改口道:“是我想錯了,顏言你不要生爸爸的氣,你就是我們女兒。” 韓玉聞言,臉色恢復了一些。 顏言卻是明白顏洪斌為什么這么說。 占著父女的身份,他們還可以享受來自于顏言的紅利。 甚至以后可以用親子關(guān)系,脅迫顏言出手救出顏辰逸。 但只要親子鑒定下來,顏言要真的不是他的女兒,那顏洪斌和顏言沒有任何關(guān)系,救顏辰逸這件事更是虛無縹緲了。 顏洪斌能想到這一層,顏言真覺得他是個狠人。 畢竟任誰發(fā)現(xiàn)老婆給自己戴了二十幾年的綠帽,第一反應都是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都到了醫(yī)院了,顏言怎么可能讓他們走? “小劉。”她喊了一聲,司機立刻下車,擋在了顏洪斌面前。 “今天這鑒定做不做,不由你說了算。”顏言和藹道,“小劉,送他們?nèi)ヨb定科。” 顏洪斌正想逃,卻被司機一下扭住了胳膊,頓時大喊:“我不去!我不去!你就是我女兒!顏言!你就是我女兒!” 韓玉站在醫(yī)院門口,沒有人管她,可她卻挪不動腳步。 “您也一起來?”顏言禮貌詢問。 韓玉見鬼似的看了顏言一眼,不由自主后退幾步。 見她如此,顏言聳了聳肩,道:“那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浮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新m.. .. ,,, ☆、第 95 章 顏言到達時候, 司機小劉已經(jīng)壓著顏洪斌取了血。顏洪斌神色灰敗坐在一旁, 見顏言來了,露出恨不得啖其血rou的表情。 司機繳款回來,對顏言道:“少夫人,選擇是最快的, 大約半小時就出結(jié)果。” “很好。”顏言笑瞇瞇的,“省得浪費時間了。” 顏言去采了血,坐在椅子上翻新聞看。 輸入了幾個關(guān)鍵詞,顏言發(fā)現(xiàn), 就最近顏洪斌還買了通告, 說顏言白眼狼之類的。 特別是傅侑珩公司上市后, 這種通告更是鋪天蓋地。 不過沒什么人討論,大概都被澄心那邊的公關(guān)部門給壓下去了。 半個小時轉(zhuǎn)瞬即逝,結(jié)果出來, 顏言和顏洪斌沒有親子關(guān)系。 顏言將親子鑒定拍了一份給羅燁,他知道該怎么去做。 顏洪斌看著親子鑒定, 臉上一片死寂。 隨即他心中生出一個念頭:顏辰逸是不是他的孩子? 這個念頭讓他的臉徹底扭曲, 韓玉不在, 她不敢來, 因為她也知道,結(jié)局只有一個。 雖然過程與她心知肚明的有些出入, 但結(jié)果殊途同歸。 “拜拜~!”顏言開開心心的沖著那攥緊薄薄鑒定的中年男人揮了揮手。 轉(zhuǎn)身時,顏言臉上露出一絲悲哀。 這對夫妻太悲哀了。 女兒是他們交易的工具,偏偏兒子更不爭氣, 人到中年,還要為孩子奔波。 到如今,才知道,女兒不是自己的,連兒子的血緣都存疑。 可說起來,這全部都是自食惡果罷了。 韓玉若不給顏洪斌帶綠帽,也就不會一直對女兒感情微妙,轉(zhuǎn)而溺愛兒子。更不會勸顏洪斌把女兒交易出去,以求隱瞞秘密。 如今遮羞布被無情揭開,不留一絲余地。 顏言松手,薄薄的鑒定紙隨著一陣風,輕輕飄向塵埃寂靜之地。 糾纏了大半年的顏家夫妻i,最終解決于一張薄薄的鑒定紙。 澄心的公關(guān)部門整理了一條長微博講述來龍去脈,甚囂塵上的“顏言白眼狼不顧親生父母”說,不攻自破。 顏言洗完澡看見微博粉絲又漲了不少,不禁有些無奈。 這些網(wǎng)友還真的是墻頭草,風吹兩邊倒。相比之下,自己直播間的粉絲們可要可愛多了。 自己鴿了這么久,只要發(fā)布了作品,大家還是第一時間奔來給她撒花。 傅侑珩在她洗澡時候回來,此時已經(jīng)坐在桌邊給文件下批注。 見顏言出來,他對顏言招了招手,道:“來。” 顏言便走過去,在他腿上坐下。 “什么時候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女兒的?”傅侑珩摩挲著她光滑的頸側(cè),感受著里面脈搏的跳動,問道。 顏言想了想,不知如何說,只能道:“挺早的。” 傅侑珩眉頭一直皺著,似乎在想什么事,片刻后才道:“你的親生……” “不,”顏言按住他的唇,“他們不在了。” “抱歉。” 顏言心道:就算還在,自己也見不到他們了吧。 畢竟許多年前,她就接受了父母已然離去的事實,到如今也能坦然面對這件事了。 “這樣也好。”傅侑珩道。 兩人靜了會兒,傅侑珩道:“明天我們?nèi)ヒ妭€人,得你幫幫忙。” “去見誰?”顏言好奇道。 “去了,就知道了。”傅侑珩賣了個關(guān)子,又道,“如今我也要靠一下裙帶關(guān)系了。” 于是顏言明白了,應該是去見哪個領(lǐng)導,自己去夫人外交吧。 第二天管家備好了顏言要穿的衣服,是一套帶著點古韻的改良漢服,刺繡精美,衣擺飄逸。 另外還給她備了個古香古色的木盒。 顏言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套銀針,從細如牛毛到數(shù)據(jù)線粗細的一整套,十分精美。 昨晚傅侑珩說需要她幫忙的話立刻浮現(xiàn)在腦海里,顏言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傅侑珩今天穿著和顏言風格類似,帶上了一副金邊眼鏡,有種私塾先生的斯文感。 上了車,傅侑珩道:“齊局升遷了,如今該喊齊部長。” “是他夫人身體……?”顏言詢問。 “是的。”傅侑珩點點頭,“小心點,如果一定要暴露,那就算了,沒事的。” 顏言若有所思,點頭道:“我知道的。” “今天我們只是以探病的名義看看他們。”傅侑珩又道。 “好的。” 車子駛向郊外療養(yǎng)院,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是個適合療養(yǎng)的地方。 今天齊部長并不在,只有他女兒還留在這里照顧母親。 傅侑珩早就與齊部長的女兒預約過,出來迎接。 顏言看見她的神色比上一次見面要疲憊許多,不知是不是因為母親病重。 “我媽還在休息,得勞你們等一會了。”齊部長的女兒叫齊嫣,目前正在國外進修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