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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靜靜地候在不顯眼的地方,等待主人開始用晚餐。 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想起了打賞音效,鹿鹿這才想起來直播還沒關,急忙把手機和攝像頭遞給顏言。 顏言正舉著一塊披薩準備一口下去,見狀只好放下了披薩,道:“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啦。感謝各位的支持,我們下次見。” 說完就關了直播,將攝像頭和手機丟去一邊,管家就上前將東西收走。 “好啦,來吃吧。”顏言笑道。 家里西廚的手藝不錯,調制的披薩醬很有特色。 不過顏言做的美食也不遑多讓,鹿鹿吃了一塊水果披薩,便舉起筷子開始吃椰香鳳梨雞。 “嗚嗚好好吃……”鹿鹿一邊吃一邊贊美,“食堂太難吃了,我都瘦了。” “哪里瘦了?”顏言上下打量她,笑道,“我只看到你的臉又圓了。” “沒有,肯定是錯覺。”鹿鹿立即道。 清風拂過吹動花枝,帶來一院暗香。 吃完飯后,顏言便安排司機把鹿鹿送回去,還讓她帶了一堆葉子和披薩,還有盛滿了菜肴的椰殼。 “這個你要自己吃完哦。”顏言叮囑道。 “嗯嗯。”鹿鹿點頭,道,“這么好吃的東西,我才舍不得給別人吃呢!” 顏言摸了摸她頭,笑了笑。 其實她叮囑的目的是因為,這道菜里蘊含著她的異能。最近她的異能進展飛速,今天她又給鹿鹿梳理了一下身體,再吃下那份她精心烹制的菜肴,鹿鹿的病應該就能徹底痊愈了。 傅侑珩已經回房,顏言拿了兩個布丁,便也回去。 顏言進門時,傅侑珩正坐在床邊擦頭發。 見狀顏言把布丁放下,去浴室拿了吹風機來,爬上床給傅侑珩吹頭發。 “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傅侑珩問。 “沒做什么……”顏言一邊撥弄他的濕發,一邊答道,“下午鹿鹿來,就在廚房里呆了很久。” “嗯。”傅侑珩道,“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公盤上看看。” “哦?”顏言意外道,“上次你去的不也是公盤嗎?” “緬甸公盤一年有許多次,平均算下來,大約四個月一次。”傅侑珩答道。 “那好。”顏言開心了。 最近這些天,姜子軒店里的石頭都快被她搬空了。 不過顏言沒動那些已經雕刻好的東西,拿的都是未經雕刻的毛料。 想起這個,顏言又有些可惜道:“那次不小心把鹿鹿送我的東西給碎了……” “對了。上次那個五個人,有個去世了。”傅侑珩提起這件事。 當初那五個人被送進醫院,其中四個很快就痊愈轉去了警局,接著公訴,一條龍送進了監獄接受他們長達數十載的勞動改造。 但是有一個,明明背后和肩頭的傷很快就好了,卻一直在ICU出不來。 醫生還是后來才發現,他雖然腹部表皮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淤青,但內出血情況特別嚴重。 更改救治方案后,卻也來不及了。 在動手術的前一天夜里,此人徹底一命歸西,結束了他作jian犯科的罪惡一生。 顏言回憶起那晚,記憶都模糊了,道:“怎么了?” “后來法醫剖腹,才發現他身體內部有刀傷。” 顏言眨了眨眼,撥弄他頭發的動作慢了下來。 提起這件事,顏言漸漸回憶起了那天后來的事情。 那刀傷肯定是她捅的,顏言佩服的是,自己那種無意識情況下,竟然還把他表皮傷口給治好了。 “哦……”她回憶起事情始末,若無其事道,“那可奇怪了。” 傅侑珩嘆氣轉頭,道:“下次別這么干了,被人發現怎么辦?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永遠在監獄出不來……” 牽下她的手,傅侑珩輕吻著道:“你的手不需要為我沾上血。” 顏言無奈一笑,心道這話應該她說才是。 反正顏言手里沾過的血不計其數,為了保護愛人再沾上一些,又如何? 再說,那些人作惡本就罄竹難書,身上背著不計其數的惡。 少這么一個人,世界上就能少一些案件,挺好。 不過按著傅侑珩憂慮的神色,她還是乖乖道:“我知道啦。” “嗯。” “吹干頭發就睡覺吧。”顏言又道。 不一會兒頭發吹干,顏言蹦著去洗了澡換了睡衣,又蹦上床,四肢并用把傅侑珩一裹。 此時傅侑珩正靠在床頭看書,無奈低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顏言笑嘻嘻的臉。 “接觸面越大,治療效果越好!”顏言信誓旦旦的保證著,手不安分地滑來滑去。 “你那邊還放了兩個布丁。”傅侑珩提醒道。 “啊……”顏言把這個給忘了,只好起身又把布丁拿來,順便給注入異能。 塞了一個給傅侑珩,傅侑珩皺著眉把它吃完。 “親親。”顏言又扒著他的肩,仰頭道。 于是傅侑珩順勢低頭,與她交換了一個香甜的吻。,新m.. .. ,,, ☆、第 65 章 例行親親結束, 顏言拿了漱口水咕嘟咕嘟, 又分了傅侑珩一杯,兩人一起咕嘟咕嘟。 之后顏言又躺回他身側,閉上眼抱著他, 用心開始調配體內異能。 兩人各自安靜下來,傅侑珩繼續看商法書,顏言則抱著他準備睡覺。 片刻后, 傅侑珩關了夜燈, 拿出手機看新聞回放。 顏言的身子往下滑了滑, 臉埋在他的腰部,避開燈光。 傅侑珩察覺了,便把背光燈調暗一點。 國內外新聞全部看完,他才放下手機,側身將顏言抱在懷里,開始睡覺。 最近他的腿已經開始有知覺, 扶著墻的時候, 還能站立起來了。 不過顏言一直說不準他現在就去強迫自己走路,初生的骨骼還比較脆弱,更別提脊柱神經也在緩慢修復。 于是傅侑珩便也不急。 身體的變化實實在在,傅侑珩從震驚到接受, 如今已經能安之若素。 今夜月光明朗依舊, 透過薄紗,照耀著兩人的夢。 早晨時,傅侑珩最先醒來, 低頭看看自己腰間。 顏言像抱抱枕一樣,雙臂緊緊裹著他的腰,看得出,顏言在睡覺時候,很努力的把他的腰身往懷里塞,但是顯然并不能塞進去。 她的臉還對著某片禁區,大清早的,可真是要命。 傅侑珩起身扶著床頭柜下地,慢慢挪到了輪椅邊坐下。 今天感覺又能多走幾步了……他暗怵著,昨天輪椅放在五步外的地方,昨晚則放在了八步外。 墻上裝了特制扶手,傅侑珩靠著扶手,成功地走到了八步外的輪椅邊。 洗漱換衣之后,傅侑珩來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