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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問他。” 恰好段瑞此時困得神志不清,一聽要打電話給姜子軒,頓時來了精神。 “我打電話給他!”段瑞立即道。 二十分鐘后, 姜子軒一臉驚恐沖到了醫院。 “少爺!你沒事吧!”他一看見傅侑珩,就上下左右好好檢查一番,發現他沒事,幾乎要喜極而泣。 剛才段瑞的午夜電話在姜子軒看來不亞于午夜兇鈴,聽到傅侑珩遭遇了梁倩那邊派人圍堵,他膽子都要嚇破了。 要是傅侑珩真的出了什么事,老爹肯定會親自過來,到時,他姜子軒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幸好幸好,少爺沒事…… 傅侑珩讓他站好,舉起那條染血的繩子給姜子軒看。 “還記得這個嗎?”他問。 姜子軒接過繩子,眼中露出驚訝。 他當然記得,他店里的這種繩結都是他自己親自做的,很有特色。 只是這條繩子已經被血垢重重包裹,散發出強烈的血腥味。 “這個怎么會這樣?”姜子軒滿臉不解,“是我這里出去的沒錯,是兩個女孩子,其中一個買了送給另一個的。” 隨即他腦中迅速腦補,脫口道:“不是吧?少爺!今天圍堵你的惡徒是那個女人?” 傅侑珩冷冷看他一眼,這個姜子軒成天沒個正形兒,段瑞急忙在一旁提醒道:“這是嫂子身上的。” “嫂子?”姜子軒迷茫朝段瑞看去。 姜子軒和其父親并不知道傅侑珩和傅家的各種事情,只大致曉得,傅家很是虧待他們少爺。 但姜子軒并不以為意,傅家是有錢,但他們做翡翠生意也斷然不會比傅家差。 至于“嫂子”……當初在傅侑珩的刻意隱瞞下,姜子軒根本不知道還有顏言這一號人。 看他一臉云里霧里,段瑞急忙拉著他去一邊把前因后果大致說了一下,姜子軒頓時驚了。 “那兩個女孩子漂漂亮亮,一看就是家世不錯……你說那個更漂亮的是咱嫂子?”姜子軒嘟囔著發出疑惑。 但更令他疑惑的,是段瑞說,顏言從五個大漢手里保護了傅侑珩。 姜子軒實在想不出這個畫面,心道:難道嫂子是個金剛芭比? 也不可能啊,這夏天穿得都涼快,顏言擼出來的胳膊腿線條柔和,根本不是能打過五個壯漢的樣子。 不管姜子軒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 他稍稍把事情理順了一些,才對傅侑珩道:“是那個年紀小一些的女孩子買了送給嫂子的……然后嫂子還送了一塊平安無事牌給那女孩子。” 一聽姜子軒的描述,傅侑珩就知道,這玉佛是鄭衛的女兒送給顏言的。 只是……平安無事牌? 傅侑珩表情微妙了一些,似乎是略帶醋意。 姜子軒哪里知道這一出,滔滔不絕繼續道:“顏……呃,嫂子她經常來店里買東西,要求還奇怪的很,只買原石不買雕件。” 說完,姜子軒心虛起來。 他低頭對了對手指,道:“大概,在我這里買了幾百萬吧……” “全都收了錢?”段瑞挑眉看姜子軒。 姜子軒心虛氣短,點了點頭。 而后他又辯解起來:“哎呀,我也不知道那是嫂子……要早點告訴我,我白送都成啊!” 傅侑珩卻陷入了思考。 他從沒見顏言帶哪些翡翠回家,是送給誰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傅侑珩心中騰起一股酸意。 “哎,說起來只有繩子,那玉佛呢?”姜子軒又問。 傅侑珩疑惑的也是這個問題,玉佛呢? 當時是夜晚,路燈昏暗,傅侑珩自己也神志不太清楚,那些模糊的片段簡直像是做夢,這世上真的有那么玄幻的事情? 唯物主義社會成長起來的傅侑珩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畢竟人腦也是會編制欺騙記憶,來覆蓋真實記憶,讓人信以為真。 片刻后,他道:“可能落在現場了。” “啊,那趕緊去找啊!”姜子軒急了,“這東西五十萬呢……” 段瑞則道:“傅哥,我派人去找。” “嗯。”傅侑珩點點頭。 他又回了病房,想了想,將那塊平安無事牌壓在了顏言的掌心,又小心將她的手放在床上。 顏言的手以觸到那塊平安無事牌,就下意識地避開了那塊玉牌。 傅侑珩并未注意到,他已經很困了,趴在床邊漸漸睡著。 早上護士敲門,里面沒人回應,段瑞便把護士攔了下來,讓她等會再來。 羅燁神色困倦,打了個呵欠,道:“得找個女人來照顧嫂子,咱們都不方便,老板也不方便。” “啊……”段瑞遲鈍轉頭看了羅燁一眼,牛頭不對馬嘴道,“我要咖啡。” “我說,”羅燁耐心重復了一遍,“找人來照顧嫂子!” “哦!”段瑞拿出手機,要給衛綰打電話。 羅燁一看就按住了段瑞的手:“打給衛綰,你是嫌現在還不夠亂嗎?聽我的,打給鄭衛的女兒。” 段瑞醒神,甩了甩頭企圖甩掉困倦,答道:“我沒她電話。” “那我來。”羅燁立刻道。 …… 鹿鹿急匆匆趕來的時候,恰好傅侑珩被陽光喚醒。 醒來第一時間他就去看顏言的狀況,發覺她和昨夜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只是手挪動了一下位置,原本被傅侑珩壓在她手下的玉牌孤零零的落在一邊。 出門時,恰好就看見了門外鹿鹿正紅著眼跟羅燁說話,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都忘了找個人來照顧顏言。 他不能走路,又是男人,找鹿鹿來最好不過了。 鹿鹿看見他,紅紅的眼睛就瞪了過來,一臉惱怒。 面對她責備的神態,傅侑珩反倒有些輕松,低聲道:“去看看你jiejie吧。” 鹿鹿頓時愕然,眼淚“唰”一下流了出來。 傅侑珩疑惑了好幾秒,才發覺自己的話有歧義,急忙道:“她還在睡著。” “哦!”鹿鹿這才明白過來,繞過傅侑珩就往病房里沖去。 “段瑞,你和羅燁回去吧。”傅侑珩又對兩個手下道。 段瑞說:“羅燁回去,他還要聯系人去辦昨晚您交代的事情。我在這里留著。” “都回去。”傅侑珩冷淡道,“不需要你。” 段瑞和羅燁面面相覷,各自心里都明白,傅侑珩說的話就是命令。 “也好,”段瑞答道,“那我們回公司去幫建木那邊,傅氏丟了一條航線后謹小慎微,恐怕很難撬開口子。” “嗯。”傅侑珩面色一寒,道,“這件事是最高優先級。” 頓了頓,他又冷冷道:“不惜一切代價。” 段瑞羅燁二人面色一肅,點頭告辭。 病房里,鹿鹿坐在床邊,手足無措。 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