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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走位,在鏡頭前復制出來。 別說,效果出奇的好。 如果不說,沒人看得出顏言這是完全在模仿季茉的演繹。 總而言之,顏言這是殺青了。 半個月里顏言幾乎與世隔絕,收拾好行李箱和劇組所有人告別時,她竟然還有些不適應起來。 不過比她更不適應的,莫過于導演和制片人了。 因為顏言走了,意味著他們又要與盒飯為伍。 朱珂來接顏言和鹿鹿去機場,鹿鹿的保鏢隨行。 這段時間朱珂不知去了哪,神龍見首不見尾,常常兩三天才見他來劇組一次。 左右顏言不是真正的藝人,也不需要他隨時在身邊,所以也沒問過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可在飛機上,朱珂卻主動對顏言說了他最近干什么去了。 “這段時間我在論壇,貼吧,微博逛了一大圈,竟然沒有看到關于寧書雪的一絲黑料,就連顧氏娛樂撤資寧書雪被劇組解約,都被寫得冠冕堂皇。” 朱珂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網紅相關工作其實也算是半個腳踩在娛樂圈里,但這還是朱珂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只手遮天。 顧氏娛樂,就是那只手。 這讓朱珂想起當初在東旭的時候,被雷珊打壓的日子。 簡直不能忍。 “所以,我找到了李靜丹。”朱珂神神秘秘的說。 “你……”顏言啼笑皆非,她還以為朱珂消失這么久是干什么大事去了,結果還是這件事。 “你倒是大度,我忍不下去。”朱珂瞥了她的手一眼。 “好吧,繼續,李靜丹呢?”顏言只好妥協,畢竟朱珂做這些,也是為了她。 “我找了個房子給她住著,到時候你想怎么問她討債我不管,反正接下來的事兒你別管我。” 朱珂看出來了,顏言根本不在乎寧書雪怎么樣,所以賭氣讓顏言不要管他。 “好吧好吧……”顏言無奈道,“你別玩脫了就成。” “不會,”朱珂呵呵一笑,“我就不信,在那些實錘下,顧氏還能把寧書雪包裝成清清白白小蓮花。” 見他志在必得,顏言也不再多說。 寧書雪要倒霉她樂見其成,她才不會阻止朱珂呢——只要朱珂不玩脫。 下了飛機,朱珂行色匆匆地走了,顏言把鹿鹿送回家,自己也回了家。 開門,顏言嗅到了一絲灰塵的味道。 這才半個多月沒回來,家里就沒了人氣,顏言的心微沉。 傅侑珩呢? 客廳里沒人,到處都安安靜靜,唯一不同的,則是傅侑珩的房間,那扇一向牢牢合攏的房門,此時竟然留出一絲縫隙。 顏言忍不住走上前去,輕輕推了一下。 門軸輕輕一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縫隙擴大,顏言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一萬一,讀者大大們食用愉快~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許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新m.. .. ,,, ☆、第 30 章 房間里靜悄悄, 窗簾沒有拉嚴實, 漏出一道陽光, 斜斜地落在灰為主色調的床上。 床上平躺著一個男人,他穿著有些松垮的襯衣和西褲,下擺扯了出來,不知怎地還搭起了一角, 露出一截腰線。 那道陽光,便正巧落在那里, 簡直晃眼。 不僅如此……他連腰帶都扯開甩在一旁, 腹部人魚線緩緩收進衣物遮蓋的陰影里。 顏言的心“咚咚”跳了起來。 原來他在家…… 傅侑珩的雙腿修長, 只是露出織物外的腳背仿佛石膏雕出來一般,雖線條完美, 卻毫無血色。 行禮被遺落在了門口, 顏言屏住呼吸, 慢慢地走了進去。 傅侑珩沒醒。 顏言悄無聲息地在床邊坐下,慢慢伸出手去。 繼而,按在了傅侑珩的膝蓋上。 垂眼悄悄瞥了傅侑珩一眼, 見他雙眸緊閉, 呼吸平穩, 似乎沒有醒來的征兆, 于是她慢慢開始運行異能,探查傅侑珩的身體情況。 肌膚隔著布料的觸感有些曖昧,但顏言原本有些混亂的心此時已經完全平靜下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探知傅侑珩的身體情況,果然, 比她之前所想的還要更糟糕一點。 首先是雙腿皮膚布滿了疤痕,再就是他的膝蓋曾經經歷過粉碎性的創傷,雖然醫生醫術高超讓其看上去復原,實際上,傅侑珩再也沒有走路的可能。 再來就是小腿脛骨,也曾斷裂過,接骨后長出了一部分額外的骨痂。 表面的傷痕于現在的顏言來說很好處理,難得主要還是在腿骨上。 當初醫生應該建議過直接截肢,卻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這么做。 不過幸好沒截肢,要讓顏言在這個翡翠這么昂貴的世界,把異能恢復到rou白骨的狀態…… 估計她得去搶一波銀行才行。 骨骼痊愈后也會留下疤痕,有時甚至會變成一部分增生,這還是由于傅侑珩術后心如死灰,并沒有好好修養的緣故。 想到這里,顏言有些懊惱。 她的治愈術不是讓時光倒流回到沒有受傷的時候,仔細來講,其實是加快自身的新陳代謝。 而治療鹿鹿那種疾病,則是激活人體本身的防御機制,讓病灶迅速減小,再加強新陳代謝進行自我修復。 可現在她探查到得情況,是傅侑珩的雙腿其實已經算是痊愈,讓她十分糾結。 更何況,傅侑珩目前是下肢的感覺障礙發生以后導致的身體下肢完全喪失運動功能,這不僅僅是下肢神經系統受損一部分的事情,而是和全身都有關聯。 人體是精密儀器,受損失去功能不是單獨的某個部件問題,實際上,牽扯良多。 包括脊柱,腦部,甚至腿部有時還會有原發疾病…… 顏言的手沿著他的腿一寸寸按上去,一邊皺著眉,思考著該從哪里開始修復。 “……” “……你在干什么。” 一道略顯沙啞的嗓音響起。 顏言的手一僵。 “你想干什么?”又是一句疑問。 顏言的渾身都僵住了。 傅侑珩靜靜地看著坐在自己床邊,手還按在自己腿上,馬上就要伸進禁區的女人。 “我……” 顏言支支吾吾,腦中運算轉速瘋狂飆高。 可她把所有腦子都拿去想怎么解釋她為什么會這樣,卻忘了把自己那手收回來,甚至因為緊張,越按越緊。 傅侑珩:“……” 他用手肘慢慢把自己撐了起來,而后上半身靠在床頭。一雙黑如深淵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