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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朱珂的臉從他身后擠了出來,朝顏言道:“顏言,快來,有事找你。” 顏言不悅道:“又怎么了。” 說是這么說,她還是起身朝門口走去。 朱珂笑得賊眉鼠眼,邊走邊道:“好事兒,好事兒。” “瞧你那樣兒,”顏言嘲道,“怎么和個拉皮條的似的。” 朱珂不以為意,只要這件事能成,他就算被顏言成天喊朱大頭,他都認了。 “還是澄心那件事?”顏言又問。 “對,”朱珂說完就見顏言轉身要走,急忙道,“不不,你先聽我說……我也不知道你顧慮什么,但是剛才和羅總談了一下,他們是真的很看好你……” 顏言無可奈何道:“不是早就說了不合適嗎?哪里非我不可?” “就是非你不可。”朱珂做出嚴肅表情。 顏言氣笑了,點頭:“行,那你說說,哪里一定要我。” “當面說,當面說。”朱珂十分狗腿的笑了起來,帶著顏言去了另外一個包廂。 羅燁正在喝茶并走神,見顏言來了才回神,讓助理把現場改的合同給顏言看。 修改的地方不多,主要就是工作內容的修改。 “讓我做……手替?”顏言看完新修改,貼滿了便簽說明的合同,語氣充滿疑問。 “對,”羅燁放下茶杯。 這個要求真是奇怪……要找手替,為什么不找專業的廚師? 顏言開始學習做飯也沒多久,雖然因為曾經的一些經歷,所以刀工好一些,但也比不上浸yin此道多年的廚師呀。 似乎是看出了顏言的猶豫,羅燁又道:“主角是女人。” “對啊對啊,”朱珂接話,“主角是個少女 ,女廚師多難找啊,況且顏言你手這么好看,出鏡多漂亮 。” 這馬屁拍得及其響亮,顏言要笑不笑瞥了朱珂一眼,道:“我再看看。” 之前在公司里,這合同顏言只粗略看了幾眼就放下了,這會兒仔細看來,這個合同…… 顏言心里浮現出三個大字——冤大頭。 這合同就真的很冤大頭,澄心娛樂是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了么?怎么所有條款都是傾向于乙方的? 顏言一邊看一邊覺得難以言喻,這樣也行? 看完合同,她抬頭看看在場所有人。 他們竟然都是一副緊張的樣子,仿佛生怕自己又說一個“不”字。 “這……”顏言一臉糾結,如果是做手替,也不用出鏡,自己顧慮的那些東西就不存在了吧? 到時候要求片尾不標注自己名字,那就誰都不知道了。 看著那個表情很少的澄心CEO都微微傾身了,顏言只好道:“最后一個要求,片尾字幕不要出現我的名字。” “行!”羅燁立即搶答。 接著他就像是怕顏言再反悔似的,立即打電話讓法務部重擬合同,并且一再對顏言強調:“只要一小時,一小時就可以。” 一小時后,顏言一臉懵逼的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鹿鹿從門邊探了個腦袋出來:“jiejie?事情辦完了咩,我想和你去逛街。” 羅燁精神一振,挺直了脊背,往鹿鹿看去。 鹿鹿察覺到他的視線,倏然把頭縮了回去,不再出現。 沒有注意到這一幕的顏言把最后一個手印摁下來,松了口氣。 怎么回事,明明合同上的利于自己那么多,可顏言還有一種被逼著摁了手印的感覺。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哪里違和,顏言只好讓自己有點懸著的心放下來,詢問了一些其他事宜后,就打算告辭。 朱珂還想說晚上然顏言和甲方爸爸們吃個飯,誰知顏言這么沒眼力見就要走,頓時急了。 正要跟甲方爸爸們解釋一下,朱珂就看見那個不茍言笑的CEO羅總點頭道:“好的,對了,能給我介紹一下剛才那個女孩嗎?” 眾人:“……” 顏言:“……” 她什么都沒聽見。 被羅燁惦記著的某人此時正在問她爹要錢。 “爸爸,我要和jiejie去逛街。”鹿鹿攤開白皙的手掌,笑嘻嘻的看著鄭衛。 鄭衛有些魂飛天外,被鹿鹿喊了兩聲才回神,眼神復雜的看著女兒。 半晌他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遞給女兒,道:“密碼是你的生日。” “好耶!”鹿鹿開心了,舉著卡轉了個圈。 “鹿鹿啊……”鄭衛忽然又喊了一聲。 “嗯?” 鄭衛欲言又止,最后知道:“好好和你顏jiejie去玩吧,路上小心點。” “嗯!” 看著女兒歡快的背影,鄭衛心里有話說不出。 誰能想到,那個漂亮的姑娘背后竟然還有這么大一個靠山呢……鄭衛心中琢磨著,這或許,真的是有緣吧。 只是為什么,要他對顏言隱瞞這些事? 鄭衛不懂,最后只好歸納為“有錢人奇怪的游戲”上。 顏言在羅燁的追問下落荒而逃,撐著墻面剛喘了一口氣,就見鹿鹿跑了過來。 見狀顏言急忙一把將鹿鹿拉起,兩人一起朝門口奔去。 直到跑出很遠,顏言才心有余悸回頭看了一眼,發覺茶樓門口并沒有人追出來,才徹底松一口氣。 鹿鹿氣喘吁吁的,斷斷續續問:“姐,jiejie,怎么啦?” “沒事……”顏言憐愛地看著鹿鹿的臉,認真對她道,“鹿鹿,有什么奇怪的老男人接近你,你一定不要聽他說話啊!” 鹿鹿立刻想起剛才那個嚇人的男人老盯著自己,頓時贊同點頭:“我知道了!” “走走,”顏言又開心起來,推著鹿鹿,“我們去買翡翠去。” 慘遭嫌棄的羅燁渾然不知自己被老板娘和心儀對象一起嫌棄了,正給段瑞打電話。 “事情辦成了。” “好好好,”段瑞之前聽見說顏言不同意,還以為這件事要黃了呢,聽到現在羅燁說辦成了,立刻開始夸獎他:“還是你厲害。” 此時羅燁忽然聽到段瑞那邊有女人憤怒的聲音,不由問道:“你那邊怎么了?” “……哎。”段瑞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別問,問就是我倒霉。” 段瑞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躲開衛綰咋來的水杯,急匆匆道:“先這樣,我這邊有點亂,不說了!” 掛了電話,段瑞轉身就對衛綰說:“大小姐!求求你啊,ballballyou,別發瘋了好嗎……” “……”衛綰不說話,只是又舉起一只筆架,往玻璃落地窗上砸去。 段瑞嚇得魂飛魄散,這可是三十幾樓! 幸好高層玻璃落地窗都是鋼化玻璃,靠衛綰那個手勁兒還撼動不得。 衛綰靜了一會兒,忽然問:“你說為什么。” 為什么傅侑珩待她的態度十幾年如一日,從來不曾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