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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調(diào)笑道:“可惜了,剛才怕你不好意思,也沒仔細(xì)看。”海秀臉紅的要冒煙了,峰非不依不饒,笑著問道:“這夏天都過了一半兒了,你怎么還這么白?也沒曬黑,胳膊和身上都是一個色兒的……我沒細(xì)看,就感覺你渾身都……”海秀害臊的要蒸發(fā)了。峰非兩條勁瘦有力的手臂撐在沙發(fā)靠背上,正將他圈在里面,海秀藏沒處藏,多沒處躲,被峰非調(diào)戲的死死的,峰非說起情話來嘴上沒遮掩,什么話都敢說,海秀實在聽不下去了,慌張的在峰非唇上親了下,求饒道:“別……別說了……”峰非笑了,指指自己左邊臉,海秀乖乖親了下,峰非又將右邊的臉側(cè)過來,海秀又親了下,峰非笑著問道:“以后知道怎么讓我閉嘴了吧?”海秀被欺負(fù)的軟塌塌的:“知道了。”不等海秀松一口氣,峰非又道:“下次可以這么哄我,但這次不行了。”海秀睜大眼:“我都親……親了啊……”峰非眼眸半垂,笑著拉過海秀的手,直接按到自己腿間。海秀:“!”海秀手一動不敢動,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這怎么……”“正常反應(yīng)啊。”峰非挑眉,“剛沖了半天涼水澡沒沖下去,我有什么辦法?你好意思問我?這是誰害的?剛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當(dāng)這我面沖冷水澡,好讓我進去,洗個澡還故意不穿衣服!”海秀緊張的不行,峰非說什么他認(rèn)什么,不斷道歉,小聲道:“怎么,怎么辦啊……”峰非輕笑:“你平時是怎么辦的?”海秀臉更紅了。峰非聲音溫柔,笑道:“你平時怎么幫你自己的,就怎么幫我唄。”海秀頭低的深深的,猶豫了片刻,另一只手,慢慢的伸了過去。……兩人在沙發(fā)上繾綣了足有一個小時,到最后,海秀根本不敢看峰非了,峰非倒是一臉無所謂,還會笑著打趣他,逗他哄他。親昵過后,峰非寵溺的讓海秀倚在自己懷里,峰非輕輕撥弄海秀海秀的嘴唇,笑道:“還想不想吃蛋糕?”海秀臉通紅著,點頭:“想吃。”峰非切了遞給他,海秀小口小口的吃,還想讓峰非也嘗嘗,峰非皺眉搖頭:“你吃吧。”海秀輕聲道:“不太甜,一點都不膩。”峰非還是搖頭,他看著海秀吃蛋糕,心猿意馬的回味剛才的事,心道沒你甜。顧忌著海秀的病,峰非其實一直不敢怎么和海秀親近,怕他緊張,怕他接受不了,但從剛才看……峰非完全是庸人自擾。海秀雖然有些放不開,容易難為情,但他根本不抵觸和峰非進一步的親昵,甚至是喜歡的,喜歡和峰非有深一層的接觸,無論何種方式。峰非回想剛才,海秀深低著頭,小聲問自己需不需要他用嘴,有點心疼自己的寶貝兒。海秀還是有點小,未來的路還很長,峰非不著急和他做到最后一步,慢慢來吧,和海秀的每一步進展峰非都不著急,他有一生的時間可以用來和海秀一步步的向前走,這一生很長,峰非要不急不緩,等著他的小愛人跟上他的腳步,跟他一起慢慢走。這一路的風(fēng)景,他要和海秀慢慢欣賞。海秀顯然也沒從剛才的親昵中完全恢復(fù)出來,他眼神閃躲,并不敢和峰非對視,耳朵紅紅的,顯然也回味了下,峰非一笑,并不戳破,問道:“還想不想吃?”海秀這次是真的吃不下了,蛋糕很大,海秀擔(dān)心浪費了可惜,小聲商量道:“一會兒我能不能把這個拆了?把沒碰過的這兩層放在冷藏箱里,明天聚會的時候帶去?咱們自己肯定吃不完……”峰非自然無所謂,本來就是逗海秀開心的東西,也沒指望他能全吃了,道:“聽你的。”海秀又跟峰非一起吃了一盤水果,兩個人偎依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懶洋洋的聊天。許是太久沒這么放松了,電視節(jié)目并不多有意思,但只是倚在一起休息,也覺得愜意無比,十點半的時候,峰非提醒海秀給姜喻曼打了電話,告訴她兩人已經(jīng)到家了,不用擔(dān)心。海秀依言給姜喻曼打電話,峰非體貼的讓出空間來,自己去路上露臺上澆花。海秀一個電話打了快有一刻鐘,掛了電話后上樓來找峰非,峰非放下小水壺,道:“咱媽不放心?”海秀搖頭,眼中笑意溢漫出來,輕聲道:“我mama跟我說,要是愿意玩,這些天都可以在這邊玩,想去旅游的話也告訴她,她幫忙訂機票。”“嚯。”峰非一笑,“就這么幾個小時,咱媽想明白了?”海秀搖頭:“我mama說……她其實在之前就想開了,知道沒法拆散咱倆,而且她也不忍心,真的想通,是在知道我一年沒吃藥,還變的跟正常人一樣后。”海秀滿眼愛意:“我mama說,這大概就是緣分……咱倆的緣分,你就是我的藥。”回學(xué)校的車上,峰非對姜喻曼承諾的每一個字都刻進了海秀心里,讓海秀足夠勇敢,足夠勇敢的作為一個正常人迎接以后的生活。峰非徹底放下心,打趣道:“那以后在這兒住著,就不是非法同居了吧?”海秀笑笑不接話,想了下問道:“你之前吃的真的是鈣片?為什么味道差不多……”“你哪回吃藥都心急火燎的,背著我,看都不看,翻出藥來一口水就咽下去,你能嘗出什么味兒來?”峰非眉梢微挑,“我這是真疼你,對你使不出壞心眼來,不然你以為我還能給你換鈣片?”海秀不解:“那你……換什么?”“春、藥。”峰非嘴角挑起,走到海秀身邊,將人逼到露臺落地窗邊上,聲音低沉,“反正我換藥的事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什么時候想換都行,像體育課前,或者周末在家里的時候,我就能把春藥摻進去,然后一直在你身邊,對你說幾句情話,看著你腿軟腳軟走不動路,然后栽贓給你,說是你自己浪,聽幾句情話就想被我艸,然后把你帶到保健室去……”海秀愣愣的看著峰非,峰非聲音恢復(fù)溫柔:“知道了吧?我不是沒壞心眼,我只是……對你使不出來。”峰非釋然:“更不敢使,怕壞事做多了,配不上你。”是藥的,不只是峰非一個。海秀也是峰非的藥。讓他收斂鋒芒,摒除身上的戾氣,全心全意,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愛一個人。海秀臉色微紅,低聲道:“我知道。”峰非笑了:“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是不是?”峰非細(xì)看海秀的神色,挑眉,“怎么感覺你倒有點遺憾呢?”海秀羞憤道:“哪有?!”“沒有沒有,我們寶貝兒從來不想那些邪的歪的。”峰非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