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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跟你說了吧?按理說……不該麻煩到你這,但海秀這孩子太認生,托付給別人我也……”峰非知道姜喻曼好強,羞于說家丑,忙接口道:“沒事兒,我大概知道了,您放心,海秀去我們家,我跟他全天就綁一起了,不可能出事。”峰非看著姜喻曼,笑道:“我這身板,您該放心的。”姜喻曼笑笑:“當然放心,你雖然就比海秀大一歲,但心思比他成熟多了,海秀其實心里都明白,就是太靦腆內(nèi)向,總讓我不放心。”“有我呢。”峰非看看屋里,笑道,“我去催催他,我們一會兒還有課,收拾好了還得早點回學校。”姜喻曼忙讓峰非自便,峰非起身走到海秀屋里,輕輕帶上門,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在整理衣服的海秀。海秀嚇了一跳,見房間門關上了才著急小聲道:“別,我mama在外面……”“外面電視開著呢,聽不見。”峰非咬牙小聲道,“生活費的事,跟你mama說了?”海秀想了下突然捂住嘴,害怕道:“我……我忘了告訴你了。”峰非看著他嚇了一跳的樣子覺得很可愛,笑道:“沒事兒,我怕咱倆說的不一樣,沒多說,含糊過去了。”海秀忙道歉:“是我迷糊了,下次不會了。”“沒事兒。”峰非看看衣櫥,“收拾好了?”海秀點頭:“馬上了,你放心,有時間的,不會遲到。”峰非看著海秀的床心里邪念雜生,低聲道:“有時間就好。”,峰非話音未落,直接吻住海秀,將人從衣柜門一路親到了床上,海秀嚇壞了,生怕姜喻曼發(fā)現(xiàn),眼睛瞪的大大的,但因為太刺激,又很有感覺,峰非直將人親了五分鐘才放開,壓低聲音笑道:“早就想在你這小床上做點什么壞事兒了,一直沒空。”海秀臉頰緋紅,害羞的說不出話來,峰非將他拉起來,自己開門出去跟姜喻曼說話,海秀這才發(fā)現(xiàn)峰非剛進來時已經(jīng)將門反鎖了,慶幸同時又忍不住小小腹誹,又嚇唬自己!峰非一開始還擔心姜喻曼繼續(xù)談生活費的事,不想姜喻曼沒再糾結,不過轉過天來就給峰非買了一身頗不便宜的衣服,峰非倒是沒客氣,直接收下了,兩邊有來有往,姜喻曼對峰非比以前更親近了些。海秀正式搬進自己家了,跟姜喻曼的關系發(fā)展良好,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美中不足……就是他怎么也沒想到,請假半月,他能積下滿滿兩個大文件夾的空白試卷。“這還……不算練習冊上的。”海秀咽了下口水,小聲道,“你……要不別做了,不過上個月老師集中講解的幾個知識點你不能放過了,跟那有關的的作業(yè),還是……做一下吧。”峰非看著摞在桌上這兩個大大的文件夾,回想了下自己這半月的悠哉日子,無奈道:“做,做,做。”海秀給峰非打氣:“我陪你,不會的我教你,慢慢來,別著急。”有海秀陪著,峰非自然不著急,不過就是看書做題么,寒假前老師們不怎么講課了,平時都以復習和講解試卷為主,也很少再來占自習課了,課業(yè)倒是不緊張,正好讓峰非趕上進度。回了老家一趟,峰非比以前更能靜下來心來了。也許是已經(jīng)適應父母真的離開身邊這件事了,也許是對未來的計劃越來越明晰了,又或許是十八歲這條分水嶺真的讓他一躍成了一個男人,峰非心頭那些雜亂無章的紛擾少了很多,人更踏實了。成長總是緩慢又不著痕跡的,海秀察覺的出來,但沒法準確的描述出峰非的變化,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峰非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峰非以前自習課最多能專心用功三十分鐘,其他時間不是在轉筆就是走神,或是在玩手機,而現(xiàn)在他可以不浮不躁的連上兩節(jié)自習課,不開小差。海秀偷看峰非認真的側臉,心里不斷念叨,峰非好帥好帥啊。峰非偶爾也能發(fā)現(xiàn)海秀在偷看他,每次發(fā)現(xiàn)時,只要一抬眼,海秀馬上會轉過頭去裝的很認真的樣子,有時還會欲蓋彌彰的輕聲讀書念題,裝的很專心的樣子,峰非心里樂開花,垂眸繼續(xù)看書,余光里的海秀發(fā)現(xiàn)危機解除后,會再偷偷看過來,一臉慶幸的樣子。課間時,峰非將這一節(jié)課攢下來要問的題目整理好一起問海秀,海秀一一講解,峰非腦子很快,海秀提醒一下重點他就能明白過來,不出意外,下次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誤。峰非白天晚上的,連著三天把之前落下的課程補了上來,終于松了一口氣,海秀猶豫著提醒:“還有語文……”“語文有什么可補的?”峰非不肯配合,敷衍道,“就那么著吧,一會兒上課把該默寫的古文全默寫一遍,就差不多了。”這些科目里語文是唯一沒法突擊的一門課程,付出回報短時間內(nèi)不成正比,峰非嫌性價比太低,一直懶的費心思,海秀心里也明白,也不再催促他,峰非看著海秀,突然一笑:“剛才上課的時候,誰偷看我了?”海秀一愣,忙搖頭:“沒,我沒有。”峰非好笑:“這有什么不愿意承認的?哥這么帥,忍不住看我正常啊。”海秀還是不好意思承認,他看到峰非手指上劃了一道水筆印,從書包里拿了濕巾出來抽出一張給他擦,峰非故意亂動手指,海秀笑著攥住他的手腕,認真的替他將手指擦的干干凈凈。峰非手腕一動,蹙眉道:“你的手怎么這么涼?”峰非反手握住海秀的手,又探過身摸了摸海秀左手邊的暖氣管,皺眉:“今天這暖氣怎么回事?”“告示板那邊貼著了,管道漏水,今天要檢修,等下午就好了。”海秀沒太覺得冷,他本來就有手腳涼的毛病,更不在意,“沒事,我經(jīng)常這樣。”峰非起身:“我給你把羽絨服拿來,先穿上。”學生們的厚重衣服一般都放在教室后面各自的儲物柜里,峰非打開海秀的柜子,將他的羽絨服拿出來,后排的何浩一臉的不忍直視:“你能更勤快點兒么?”“什么叫勤快啊。”峰非將海秀的柜子鎖好,微笑,“這叫體貼。”在后排拿東西的兩個女生聞言紅了臉,欽羨的看向海秀,何浩咳了兩聲,低聲提醒峰非:“差不多得了。”何浩的同桌不在,峰非就勢坐在他位子上,嗤笑:“yin者見yin,人家都沒多想,我倆不就是關系好么,就你想的多。”何浩忿忿:“不是你當初告訴我……”“行了行了。”峰非打斷何浩,“問你件事。”何浩斜眼看峰非:“有屁快放。”“那天從木家溫泉回來,那個叫邵悅穎沒再找海秀吧?”何浩不解:“她找海秀干嘛?”峰非不說:“你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