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買好了衣服,盧宣便把他帶到餐廳當起了學徒。轉眼間,男人就在餐廳工作了一個多月,手藝進步神速,不管頭牌、主菜還是甜點,都做得像模像樣。生活很快步上了正軌,小兩口兒積極地談情說愛,蜜里調油,日子過得愈發滋潤起來。只是盧宣食髓知味,身體又被開發得十分敏感,一天比一天更饑渴,恨不得睡覺時都被男人用性器塞著??善?,小鹽在這時候提出了一個非常不合理的要求——“一星期只能做四次”。“為什么?!”“我也會累的,主人,你要給我休整的機會。”小鹽難得嚴肅地解釋道,把青年氣得直咬牙——對方明明也想要得很,yinjing堅硬火熱地翹高,卻無論如何不碰自己一下。男人原則堅持得很好,往后每周,只要做夠了次數,任盧宣難過得xue里淌著水、軟著嗓音哀求,他都不為所動。或許是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青年工作時開始分心,常常神游天外,只好用力掐著大腿集中精力。小鹽發現后,天天給他撬十幾個生蠔補身子,卻還是擋不住他的精氣神兒越來越差。直到有一天,盧宣在出門采購貨品時,感覺到猛然而來的一陣眩暈,居然就這樣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迷茫地睜開眼時,盧宣渾身發燙,肌膚通紅,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神志也有些不清楚,勉強才認出自己躺在臥室,而屋中有一位男人正在焦慮地盯著自己,眼眶中閃著晶亮的液體。“主人,你……感覺怎么樣?”——對方的聲音在發抖。盧宣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發出第一個音節,就聽見男人接著說了下去,帶著nongnong的悔意,口齒不清。“對不起,是我害你生病的。我是吸你精氣的壞蛋……”“……你是……壞蛋?”青年被燒得糊涂,疑惑地重復著,嗓音嘶啞。“我沒法控制,只要一zuoai,就會偷走一些精血……”“……一周只做四次,以為很節制了,可沒想到還是傷害到了你……”小鹽低著頭不敢看他的主人,手指絞在一起,“我知道,自己修煉成人形就應該馬上離開。可是我好喜歡你,舍不得走……”此時的盧宣反應遲鈍,根本沒有理解男人的話,但心臟卻像被一把水果刀一點點地割開了表皮,痛感緩緩加劇。他躺在床上,語無倫次:“你是壞蛋……不想離開……”一片恍惚中,他看到了小鹽的臉,水珠順著白凈的雙頰哧哧地落,甚至滑到了那兩片粉嫩的嘴唇上。盧宣吃力地撐起身體,對著它們親了上去。小鹽為什么哭得這么傷心?青年用舌頭舔開男人濕漉漉的唇瓣,又吻又啃,記憶中他的嘴甜甜軟軟,此時卻嘗到一股發咸的苦澀味道:“唔……”沒能得到對方的回應,盧宣一陣急躁,竟因此又昏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見到男人站在床頭,彎下腰,自己的嘴角便收到了一個盼望已久的吻。盧宣很想抬起手臂,把對方摟得更近一些,可惜胳膊沉重得仿佛灌了鉛,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快點好起來吧,主人?!蹦腥藝@息般說道,擦干盧宣脖子里粘粘的汗漬,然后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身邊。“——小鹽!”他慌亂地在夢中叫道。這一覺盧宣睡得極不安穩,凌晨五點鐘便醒了過來。他像方才夢里一樣,在空曠的房子中用沙啞的嗓音喊著小鹽的名字,沒有聽到任何回答。12回家的男人男人不見了。盧宣眼神空洞地坐在沙發里,死死盯著自己客廳的一角看。自己一點兒也不難受,為了利用完又拋棄了自己的男人,可不值得,盧宣想。他只是憶起了小鹽剛幻出人形的時候,就是站在這個地方,周身散發出令人荷爾蒙沸騰的光芒。自己一步步養大的roubang精,心地怎么會這么壞?青年感覺四肢冰涼,趕忙移開了視線。可是男人與自己共同生活了這么久,家中的一點一滴,從天花板到地磚,再從床單到牙刷,每一寸都染上了他的影子,像潤澤了沙漠的甘霖。盧宣煩躁不安,干脆出門透了透風。本以為對方的離開,就是兩人間的永別,可剛到分別后的第三天,小鹽就殺了盧宣個措手不及。青年上下打量著倚在餐廳門口微笑的男人,恨不得沖上去左右開弓,“啪啪”拍腫他可憎的笑臉。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把男人帶到了那間充溢著秘密的儲物室。雖然小鹽極力掩飾,可是盧宣還是發現,這一路上他走得像只鴨子,小心翼翼地叉著大腿,雙腳也輕抬輕放,生怕嚇到什么生物一般。“主人,我回來了。”儲物間中,小鹽的聲音中帶著輕松和喜悅,仿佛之前的感傷都不存在似的,“三天了,我很想你?!?/br>盧宣瞇了瞇眼睛,并不答話。小鹽這才想起自己先前惡劣的所作所為,肯定讓主人氣得不輕。他組織了很久語言,才磕磕絆絆、愧疚地說:“以前真的對不起,但是我、我現在……已經不會再吸精氣了?!?/br>“你怎么了,為什么這樣走路?”盧宣拋出一個不相干的問題。男人顯然沒想到會被盧宣發現,慌亂立刻顯露于表,大聲否認道:“沒,根本沒事!”“小鹽,你現在最好不要騙我。”“真的沒有……”男人底氣愈發不足。這時,青年敏銳的目光停在了他的胯下,目不轉睛地瞧著roubang的位置,專注而熾熱,幾乎要把褲子燒出洞來。“是嗎?”“……好吧,我走的那天,去請教了同類中的前輩們,怎么能把已經偷走的精氣還給被盜者。他們說人體是一個完整的系統,對此無計可施,但是人體是一個完整的系統,會自身恢復的。“然后,他們又告訴我,如果不想吸人精氣,只要我做出一點犧牲就可以……”男人的臉紅紅的。盧宣眉頭一皺:“什么犧牲?”“就……就是結扎?!毙←}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剛剛才出院?!?/br>青年腦中“轟”的一響,怪不得他走路的姿勢這么怪異!身為一根yinjing,能有什么比他的本體更重要?盧宣握緊拳頭,憤怒的小火苗竄了起來:“做決定前,為什么不來找我?!”“我——我去了!”男人馬上辯駁道,“可是你不在家,我不想留任何一點再傷到你的可能性,才直接結扎的?!?/br>“所以主人……你原諒我好不好?”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水汪汪亮晶晶的眸子盈滿期待。又是這個欺騙性十足的表情,自己是不會再上當的。青年壓下翻涌的心疼,哼了哼:“不好?!?/br>男人頓時急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