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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待在昏暗的危樓里聽著樓外隱隱約約的雨聲,宋航擔(dān)心地詢問郁深:“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郁深面無表情:“沒什么,就是感覺有點胸悶,正常現(xiàn)象。” “那就好。”宋航放心地呼出一口氣,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神情恭敬而又克制的約書亞。 “我就長話短說,簡單地說下當(dāng)年的情況吧。”宋航的目光掃向人形師和食心鬼,“剛好你們也不知道。” 他嘆了口氣。 “當(dāng)初卡巴拉讓我把你們?nèi)勘O(jiān)禁后,就讓我開始著手研究異常們的能力。他們想讓我將這些能力通過某種特殊的方法嫁接到人類的身上,從而打造出至強至暴的全新人類。” 人形師淡淡地瞥了郁深一眼。 “但我并不贊同。我認(rèn)為這種計劃必然會涉及到人體實驗,而這是徹徹底底的違法行為。”宋航面色冷峻,乍一看居然依稀有年輕時的影子,“而且將異常生物的特質(zhì)轉(zhuǎn)移到人類的身上,說句難聽的,那還能稱之為‘人類’嗎?” “但你還是執(zhí)行了這個計劃。”人形師冰冷的聲音里有淡淡的嘲諷。 并且如今看來,他甚至還成功了。 宋航苦笑:“你也知道的,我可打不過卡巴拉的那些人啊。” 畢竟像郁深這么變態(tài)的特殊存在只有一個,其他絕大部分的普通人都無法與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卡巴拉員工相抗衡,更何況宋航在卡巴拉學(xué)院學(xué)習(xí)期間一直沉迷ai的發(fā)明與研究,從未認(rèn)真學(xué)習(xí)過體術(shù)和一丁點的格斗技能。 在武力方面,他簡直可以用弱雞來形容。 “總之計劃前期執(zhí)行的還算順利,直到進(jìn)入了實驗階段。”宋航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似乎陷入了某個糟糕的回憶中,“卡巴拉找來一群年紀(jì)不大的孩子,讓我在他們的身上做實驗。” *** 幾十個半大的孩子天真地站在雪白的實驗室里,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帶著電子項圈,項圈上記錄著他們的編號。他們穿著一致的實驗服,按照編號順序整齊地站成一排排,看上去就像一群待宰的家畜。 “他們是公司為您準(zhǔn)備的實驗體。”身著黑色西裝的執(zhí)行官恭敬地站在宋航的面前,將孩子們的資料雙手奉給他。 宋航:“……這些孩子是哪來的?” 執(zhí)行官冷靜地說:“是從各區(qū)征集來的志愿者。” 志愿者?會有父母將孩子送到實驗室做志愿者嗎?更何況這個實驗非常危險,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我說過的吧?我可以先在動物的身上做實驗。”宋航的臉色很難看,“把這些孩子送回去。” 執(zhí)行官紋絲不動。他抬起臉,認(rèn)真而又嚴(yán)肅地對宋航說:“公司不需要您在動物的身上浪費時間。如果您是覺得這些實驗體不夠的話,您可以提出申請,公司會立刻為您征集更多的實驗體。您只要做好實驗就行,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用cao心,公司會為您準(zhǔn)備好一切的。” 執(zhí)行官的表情雖然沒變,但卻隱約增添了幾分告誡的意味。 宋航聞言慢慢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的身后背著一把漆黑的大劍,他身板挺直,完整地?fù)踉谒魏降纳砬啊?/br> 執(zhí)行官的這番話不但是請求,更是變相的威脅與警告。 宋航?jīng)]有再說話,他沉默地看向那些一無所知的孩子們。 卡巴拉已經(jīng)瘋了。 他得脫離這個瘋狂的地方。 *** “我終于意識到卡巴拉有多么喪心病狂,為了離開卡巴拉,我一手策劃了自己的假死。”為了不讓郁深聽到那些不好的內(nèi)容,宋航避開了詳細(xì)過程,粗略地幾句話帶過這段回憶,“策劃很成功。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包括你們。” 連ai們都被他騙過去了,這讓宋航很是得意。他帶著“人型兵器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成果逃出卡巴拉公司,來到偏遠(yuǎn)貧困的43區(qū)。 那一天剛好突降暴雨,路上沒有一個行人停留,所有人都行色匆匆地四處奔跑躲雨。 宋航趁著混亂跑進(jìn)一個昏暗的細(xì)長小巷,試圖穿過兩側(cè)那些臟污的泥濘走向?qū)γ娴钠婆f出租房。 小巷里堆滿了廢舊的報紙和被扔掉的破衣服,宋航猜測這里應(yīng)該是周圍居民堆放廢棄物的地方。正好,他可以踩到這些報紙和衣服上,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一腳踩進(jìn)泥坑里了。 宋航先是環(huán)顧四周,在確定的確沒有人看到他后便小心翼翼地伸出腳尖,剛剛落到一沓厚厚的衣服上,腳下突然傳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這個聲音又小又細(xì),像只瀕死的小奶貓,在暴雨中無助地低低叫喚。 難道這沓衣服下面有貓? 宋航被呻吟聲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掀開那些破舊的衣服小心查看—— 一張沾滿血污的、蒼白的小臉露了出來。 衣服下面藏著的根本不是什么奶貓,而是一個鮮血淋漓的小女孩。 *** “我在43區(qū)遇到了阿深,見她還有一口氣,便將她撿了回去。”宋航抬手輕輕撫摸郁深的腦袋,眼神里充滿溫柔與憐愛,“沒想到一晃眼,她也長這么大了。” 郁深沒有說話,她安靜地站在宋航的身旁,任由他撫摸自己的頭發(fā),像一只被安撫的貓。 這個男人在她瀕死的時候救下她,又獨自一人笨拙地?fù)狃B(yǎng)她長大,無論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對郁深來說,他就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所以主管應(yīng)該是您的……養(yǎng)女?”約書亞微微驚訝地睜大雙眼。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主管居然是父親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 ——換句話說,他和主管擁有同一個父親? 意識到這一事實,約書亞看向郁深的眼神立刻染上隱隱的欣喜,這使得他看上去更像人類了。 ——如果他也能夠感受到欣喜的話。 “是我的養(yǎng)女,當(dāng)然你直接說女兒我也不介意。”宋航咧嘴一笑。為了郁深的安全著想,他沒有將郁深的其他信息告訴約書亞,只是粗略說了下他與郁深相遇的過程。 “哼。”郁深別扭地冷哼一聲。她沒有理會宋航,而是輕飄飄地瞥了空蕩蕩的窗外一眼,低聲說,“這雨看來一時半會是停不了了。現(xiàn)在控制部沒人看著,我怕會出亂子,我還是抓緊回去吧。” “也好,你想好怎么和中央本部交待了嗎?”宋航點點頭,抬眸望向正在打哈欠的食心鬼和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形師。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食心鬼和人形師能夠一起回卡巴拉的,不過以人形師的性格他肯定不愿意。 唉,把一顆不定時炸彈安在家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郁深不以為然地攤開雙手:“這還不簡單,就說沒找到人形師咯。反正這本來就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完成的任務(wù),慢慢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