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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憶道:“你沒說過,我怎么會知道?”張謹言:……所以說很奇怪啊……呵,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總裁,究竟對我施了什么魔法?張謹言腹誹剛落,張予川那邊就瞬間飄來一聲冷笑。張謹言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把心聲說溜嘴了:……臥槽……這個神經兮兮的張總又在那里自己一個人冷笑什么啊?于是吃完了早飯,張謹言硬著頭皮和張予川一起去了山莊的臺球館。因為還沒正式開業的緣故,場館里沒幾個人,兩人找了張位于角落的桌子。張予川再次挽了挽袖子,拽拽領帶又喝了口水,在一個小時內第二次連續戳中張謹言三大G點……張謹言:……導演,我覺得男二好像在勾引我。張予川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率先開了球。他打臺球的樣子很好看,一舉一動都像經過精心計算一樣的優雅迷人,連續打進了四個之后,張予川轉向已經有些看呆了的張謹言道:“隨便打一桿我看看。”張謹言本來就不是很會打,加上這會兒心里不知為何有些亂糟糟的,結果姿勢擺得漏洞百出。還沒來得及出桿,張予川忽然大步走了過來,一俯身,把伏在臺球案上的張謹言整個籠在身下,說話時唇齒間的氣流輕輕搔過張謹言敏感的耳廓:“姿勢不對,我教你。”兩個人的身體間一絲縫隙也無,緊緊貼在一起。張謹言咽口水的聲音,無比響亮:……男……男二!你你你這是在玩、玩火!第30章小助理(七)11“五指張開,關節向上弓起,”張予川的嘴唇幾乎貼著張謹言的耳朵,音色清冷,語氣淡漠,聽起來分明像機器人一樣毫無波動起伏,卻意外的撩人心弦。他一邊說著,一邊自然而然地將原本搭在張謹言手肘處的左手向前一伸,指尖滑過赤裸的小臂直抵張謹言撐在臺球桌上的左手,扳動著張謹言的手指幫他擺出正確的手勢,“大拇指翹一點,靠近食指,用這里固定球桿。”張謹言努力控制住語氣,沉聲道:“好的張總。”演、演得很像嘛男二,你……其實就是想趁機摸我的手吧,嗯?“這個距離有點遠。”張予川說著,猝不及防地用左手將張謹言的左手整個握住,向前推了推,道,“左手離桿頭的距離保持在一掌半左右。”整個手被張予川溫暖干燥的手掌牢牢握住,張謹言不爭氣地紅了臉:“好的。”只是摸了一只手而已,不許臉紅,張謹言,你一向引以為傲的沉穩呢?然而,就在這時,張予川的右手飛快向下一滑,牢牢握住了張謹言的右手,低聲道:“右手離桿尾,也是一掌半。”語畢,他握著張謹言的右手往下拽了拽。張謹言這回連耳朵都紅了:“……明白了,張總。”男二!我鄭重警告你!不許動!再動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么!可是,害得小助理面紅耳赤的罪魁禍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把左腿也貼在了張謹言的左腿上,兩條大腿緊緊貼在一起后,張予川向前一頂,帶著張謹言的左腿向前邁了一步,繼續講解道:“左腳往左前跨一小步。”還沒等張謹言有所反應,張予川又將右腿如法炮制了一番,右腳抵住張謹言的右腳幫他轉了個角度,繼續冷聲道:“右腳往外轉大約五十度。”這兩個動作下來,兩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幾乎全都貼在一起了……除了張予川某個糟糕的地方與張謹言的屁股之間還有一點縫隙……而張謹言一向引以為傲的沉穩早已飛到九霄云外,連敷衍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紅著臉暈暈乎乎地嗯了一聲。總算可以打了吧,這一球再不打出去天都特么黑了……如果不是看你長得帥我非要告你性sao擾不可!但是,張予川卻再次不緊不慢地將握著張謹言左手的手松開來,輕輕捏住張謹言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挑,語氣嚴肅道:“頭埋得太低了,你的面部要與球桿成垂直狀態,視線朝向球與球桿,當你感覺球桿、球,與球洞成一直線時……”張予川說著,右手按住張謹言纖細的腰往下輕輕一壓,“腰部向下沉,貼得離球桌越近越好,然后……”張予川頓了頓,扶著張謹言的手猛地向前一發力,整個身子隨著慣性往前一頂,下體與張謹言的臀部也終于貼在了一起……每天睡前都要練一練的,又圓又翹又緊實的,臀部。張謹言手一抖,瞬間原地爆炸:……張總!張總您怎么硬了呢張總!?您這合適嗎張總!?與此同時,球桿頭也觸到了白球,白球筆直地飛出去撞擊綠球,隨著沉悶的一響,綠球乖乖地滾落進球洞,張予川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張謹言的耳朵,一字一字低聲道:“一桿進洞。”“好的張總!我學會了!”趁著張予川稍微松開了鉗制的當口,張謹言側步沖出禁錮,心臟砰砰狂跳,臉紅得要命,又不想被張予川看見,于是只好像個精神病一樣背對著張予川站著。整個人不斷重復著爆炸——復原——爆炸——復原的步驟……臥槽尼瑪大事不好男二居然抱著我硬了!三秒鐘后,張謹言開始重復聚變——裂變——聚變——裂變的步驟……臥槽尼瑪我怎么也跟著硬了!張謹言你醒醒啊那個沉穩鎮定宛如性冷淡的張謹言去哪里了!?打個臺球而已,居然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一遍,小冰山徹底融化,變成了一座yuhuo焚身的火山……張予川神色從容地抱著懷,姿態優雅地立在桌邊,好像剛才借機耍流氓的人不是他。“學會了?”張予川幽幽道,“你打一桿我看看。”“……”張謹言猶豫了一下。他穿的是布料柔軟的休閑褲,有反應的時候會鼓得很明顯。而張予川穿的是西褲,打眼一看居然看不出什么。媽的,男二太狡猾了!張謹言一言不發地板著通紅的小臉,僵硬地轉過半個身子,避免張予川看見自己的異狀,然后姿勢別別扭扭地打了一桿。果不其然地打偏了……張予川冷笑一聲,朝張謹言走過去,一雙黑亮深邃的眼睛刀子一樣把張謹言從上到下刮了一遍,道:“我覺得你還是沒學會,我再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