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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我們三個,玩不了,現在四個人剛剛好,”楚mama很喜歡打牌,能在家里湊夠四個人讓她很是高興,點開自動麻將桌,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鐘宜彬,目光閃了閃,“兒子啊,什么時候趕緊給我娶個媳婦進門,這樣咱們每年過年都能打麻將了。”楚欽擲骰子的手頓了一下:“沒媳婦你就不打麻將了?”楚mama撇嘴:“切,沒媳婦我就去隔壁打了,讓你們爺倆在屋里無聊。”鐘宜彬露出個溫和的笑來:“阿姨要是喜歡,我以后年年來陪您打麻將。”“那好呀。”楚爸爸很是高興地順口就答應了,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小伙子,年輕有為,學習又好,還沒有富家子弟的那種高傲,兒子有這樣的老板和朋友,讓他非常放心。楚mama瞪了一眼滿口瞎答應的楚爸爸,奈何某人根本接收不到信號,興致勃勃地開口道:“白板!”楚mama常年混跡在麻將圈里,算是各種高手。楚欽和楚爸爸水平一般,然而鐘宜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憶,變成了個臭牌簍子。一下午的時間,就輸了好多錢。向來很少贏的楚爸爸,今天贏了一大堆,高興得合不攏嘴。“二餅!”鐘宜彬猶豫半天,啪地打出一張牌。“碰!胡了!”楚mama立馬拿起那張二餅,推到了手中的牌。鐘宜彬苦了臉,乖乖掏錢,面前的一堆一塊錢,只剩下可憐兮兮的三兩張,統統交了上去。“哈哈哈,不玩了。”楚mama起身,拉著楚爸爸去做年夜飯。楚欽抬手戳戳鐘宜彬的臉,湊過去看他的牌,微微蹙眉:“你這一對二餅,怎么給拆了打?”這打法,能贏才怪呢。“我見阿姨要贏這個嘛。”鐘宜彬無辜地眨眨眼。楚欽恍然,這家伙是故意輸的,純粹為了逗二老開心,不由失笑:“二餅餅,你行啊。”“哼哼。”鐘宜彬得意地抬抬下巴。晚上守歲,一家人坐在客廳里看春晚。沒有暖氣,便兩兩窩在一起蓋著毯子。“這晚會真沒勁,不如盛世的好看。”楚mama看著電視里那根本不好笑的小品,不高興地皺眉。“那就看盛世的好了。”楚爸爸出主意。家里的電視是智能的,可以回放節目。楚mama當機立斷,換到盛世的頻道,回放元旦的晚會。這臺晚會楚mama看過,楚爸爸還沒看,很是感興趣。這晚會是楚欽主持的,一家人看得津津有味。楚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跟父母一起看自己的節目,總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咦,那個是不是宜彬呀?”楚爸爸眼尖地在觀眾席第一排發現了西裝革履的鐘宜彬。“嗯,他結束的時候要上去給盛世員工發紅包的。”楚欽應了一聲。果然,到了快結束的時候,鐘宜彬走上臺,給參與晚會的每個盛世員工都發一個紅包。到了楚欽那里,突然隔了過去。末了又拐回來,給了一個特別大的大紅包。“哇——”觀眾們都很驚訝,因為通常的紅包都是信封那么大的,鐘宜彬給楚欽的這個卻有A4紙那么大,紛紛好奇那是什么。楚欽明顯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眨了眨眼睛:“鐘總給我這個怎么這么特別。”大家要求他打開看,他還真給拆開了,抽出來,似乎是個合同之類的,立時又合上了,讓好奇不已的觀眾們一陣唏噓。媒體傳言,里面可能是盛世給楚欽的股份,也有人說是楚欽的續約合同。眾說紛紜,但楚欽至始至終沒有給出回應。“那是什么呀?”楚mama忍不住好奇地問。“一套房子。”鐘宜彬笑瞇瞇地說,那里面,是鐘家大哥給辦好的房產證,不知道自家大哥用了什么手段,那張房產證上寫了楚欽和他兩個人的名字。“房子?”楚mama有些意外,哪有老板過年給紅包直接給套房子的!“嗯,楚欽也快結婚了,總不能還住在那套公寓里。”鐘宜彬小聲說著,看看因為撐不住困意已經睡過去的楚欽。兩人坐在一個沙發上,楚欽睡著了就自發自覺地靠在了鐘宜彬身上,鐘宜彬一臉淡定地什么也不做,只是稍稍側了一下身子,睡沉了的人就滑到了他的懷里。楚mama看著眼前的一幕,努力保持表情的臉,忍不住抽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楚媽:把你的手拿開,不許抱我兒子楚爸:兩個男孩子怕什么楚媽:就是兩個男孩子才有問題好嗎?楚爸:嘖嘖,你的思想太齷齪了,來來我給你講講馬列主義楚媽:(╰_╯)第100章 親戚楚mama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回歸正常,看了看小心拉過毯子給楚欽蓋嚴實的鐘宜彬,試探著開口:“你怎么對我們家楚欽這么好啊?我從沒見過這么好的老板。”好到跟員工睡一個被窩,好到跑到人家家里過年還當著人家父母的面把人抱到懷里。鐘宜彬藏在毯子里的手輕輕握住楚欽的手,低頭滿眼溫柔地看著他:“我失憶了,醒來就只記得他,他對我來說,比什么都重要。”楚mama聽得心里咯噔一聲,有一種麻痹感從頭頂蔓延到腳尖,俗稱如遭雷擊。正常的人,誰會失憶之后只記得自己的一個員工,這也太離奇了吧!mama開口說話的時候,楚欽就已經被吵醒了,聽著鐘宜彬說出這樣的話,禁不住紅了耳朵。無奈氣氛太尷尬,不敢睜眼,只能在毯子里悄悄掐了一下鐘宜彬的腰。守歲結束,鐘宜彬直接抱著還在裝睡的楚欽回房間去了。看著那嫻熟的手法,自然而然的動作,鐘mama臉上的表情幾乎保持不住。“他爸,你覺不覺得,他倆看起來很不對勁。”楚mama踢了踢嘎嘣嘎嘣嗑瓜子的楚爸爸。“什么不對勁?”楚爸爸一臉茫然,看了看打橫抱著楚欽用手肘開門的鐘宜彬,皺了皺眉,“欽欽太瘦了,你看人家宜彬,一把就能抱起他來。”楚mama翻了個白眼,照著那榆木腦袋呼了一巴掌:“笨死你算了。”說完,氣呼呼地回屋去了,這樣下去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楚爸爸被打得往前栽了栽,一臉茫然地抬起頭,撓了撓后腦勺。“喂,嫂子,新年快樂,”楚mama給娘家嫂子打了個電話,“誒,楚欽回來了,但是沒有女朋友。”那邊楚欽的舅媽頓時來了興致:“那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姑娘,過年讓他倆見一面唄。”“嗯,我正想跟你說這個呢。”楚mama掛了電話,坐在床頭發呆。“兒子才二十七,你著什么急。”楚爸爸對于媳婦的著急不是很理解,作為一個常年接觸少年人的人民教師,他對現在的年輕人還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