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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們,還要搭人情。“你是我弟弟,不用道謝。”鐘嘉彬合上文件,轉身上了賓利車。回去的路上,楚欽一直在走神。到底是誰,這么恨他?如果當時他沒有逃走,按照綁架犯預想的,他被折磨一頓,還錄了視頻,誰會得到最大的好處?“別想了,等查出來就知道了,不管那個人是誰,我一定讓他后悔生到這個世上。”鐘宜彬心疼地摸了摸楚欽的臉。“如果我被人強|暴了,你會嫌棄我嗎?”楚欽突然問了這么一句。“吱——”猛踩一腳剎車,車子驟然停在了路邊。“神經病啊!”路過的車放下車窗,司機伸頭大聲罵了一句。沒理會罵街的司機,鐘宜彬解開安全帶,撲到副駕駛座上,把人緊緊抱緊懷里:“不會發生這種事的寶貝。”怎么可能會嫌棄,光是想想他都要心疼死了。剛才就該廢了那個黃牙,把他那玩意兒踩在腳下碾碎!“哎,我沒事,”楚欽摸摸頸窩里的大腦袋,“我是在想,如果你嫌棄我,誰會得到好處?”男人遭遇這種事,公眾對他會抱有同情,只要做好公關,不至于毀了他的事業,但其他方面不不好說。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目的,或許就是讓鐘宜彬嫌棄他。“你是說……”鐘宜彬放開他,眼中滿是戾氣。恰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白城打過來的。“晚上在江南岸,你來不來?”“不去。”鐘宜彬想也不想地掛了電話。今天的事,讓他在一次認識到自己的無力,如果他有大哥那樣的能力與人脈,哪里會讓楚欽受那么多委屈?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朋友,到了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會拖后腿!回到家里,兩人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休息。楚欽盯著天花板看了半晌,突然翻身,抱住了那溫熱強健的男人身體:“鐘小雞,你來強|暴我吧。”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鐘小雞:強……暴……不太好吧,怎,怎么整欽欽:就是把我壓到然后醬醬釀釀鐘小雞:那跟平常一樣呀!欽欽:你覺得應該有什么不一樣?鐘小雞:臺詞不一樣欽欽:什么?鐘小雞:看招!廬山升龍霸!欽欽:……第33章 撲朔楚欽今天受了點刺激,現在說到“強|暴”二字的時候,還忍不住發抖,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親熱,讓他忘記這件事,“啥?”鐘宜彬身體僵硬了一下,有點蒙。屋子里安靜了一秒鐘,楚欽干咳一聲,這個游戲他倆以前玩過,但鐘宜彬顯然已經忘了,氣氛頓時很尷尬。鐘宜彬翻身坐起來,看著楚欽瞬間紅透了的耳朵,突然福至心靈,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地問:“強……暴……怎,怎么弄?”“就……就是……”楚欽被問得手腳無措,面對這么一雙清澈的眼睛,講解這種羞恥的游戲,實在是難為情,“哎呀,我瞎說的,不玩了!”楚欽把臉埋進枕頭里,沒臉見人了。鐘宜彬歪頭看看他,轉身走了出去。聽到遠去的腳步聲,楚欽松了口氣,面對著失憶的戀人,真是壓力好大,一時嘴快想玩個刺激的,卻有一種教壞小孩子的錯覺。搞得自己真的像個公狐貍精一樣,丟死人了。“欽欽,你過來一下!”鐘宜彬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似乎有些著急。楚欽蹭地一下爬起來,穿上拖鞋往客廳跑,剛跑到拐角處,一個黑影突然從身后竄出來,一把將他抱住,手里還拿了個毛巾,捂住他的嘴。“唔!”楚欽嚇了一跳,劇烈地掙扎,奈何身后的人力氣很大,輕易把他制服。“老實點!”低沉悅耳的聲音,帶著幾分故意裝出來的兇狠,不是鐘宜彬是誰?這下是楚欽蒙了,傻愣愣地被鐘宜彬用繩子捆了手腳,扛著進了臥室,咚地一聲摔到床上。“哼哼哼!別怕,蜀黍疼你,嗯?”鐘宜彬臉上竟然還綁了個布條,黑色的布條只有五厘米寬,就遮住個鼻梁,別的什么也沒遮住,就是看起來有點邪惡。楚欽手腳都被綁住,只能像個蠶寶寶一樣拱動幾下。“哼哼哼……”鐘宜彬邪惡地笑著,在那圓潤的屁屁上拍了一巴掌,“老實點就能少吃點苦,不然,有你受的。”這話聽起來邪惡,卻讓楚欽的身體止不住地起了反應,紅著臉沒什么底氣地說:“不……不要……”鐘宜彬不理他,做出一副變態大叔的猥瑣表情,撲上去親他。屋里頓時充滿了各種羞恥的臺詞:“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把老子伺候好了,就考慮放了你,老實點,小婊砸!”這游戲果真玩得酣暢淋漓,楚欽最后真的哭了出來,紅著眼求饒,然而某人因為記憶中第一次玩這個,興奮得不得了。楚欽倒是成功克服了對這兩個字的心理陰影,因為實在累得沒有時間思考陰影了,等身上的人停下來,喘平了呼吸就瞬間睡了過去。鐘嘉彬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鐘母自己坐在客廳里,看著八點檔肥皂劇。“給你一百萬,馬上離開我的兒子!”電視劇里的豪門婆婆,把一張支票甩到女主臉上。“阿姨,我不要錢,就算你給我一千萬,也買不來我的愛情!愛情是無價的!”女主一臉悲憤地撕了支票,轉身就走。“回來了?”鐘母瞥了一眼長子,又繼續沉浸在肥皂劇的世界里。“啾——”電視畫面突然變成一道光束,在漆黑的屏幕上閃現,然后消失不見。“你做什么!”鐘母正看到要緊時刻,惱怒地瞪著手拿遙控器的大兒子。鐘嘉彬把手中的文件放到茶幾上,推給母親,面色冷肅地說:“mama,您看看這個。”說罷,緩緩抬手,正在干活的女傭立時離開了客廳。鐘母拿起那份文件夾,又拿了桌上的復古長柄老花鏡,架在眼睛上不緊不慢地看,看著看著,越看眉頭皺得越深。“指使綁匪的人,要求綁匪強|暴他,檢方認為是想要楚欽身敗名裂,但我認為,這是要宜彬厭惡他。”鐘嘉彬說話的時候,自始至終盯著母親的表情。“你看我做什么?我可沒有找人強|暴他,我又不是變態!”鐘母這才回過味來,驚訝地看著大兒子。自己再怎么討厭楚欽,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來。鐘家大哥緩緩把唇抿成一條直線,靜靜地看了母親一會兒:“您沒有參與就好,不然,以后怎么面對宜彬……”說完這句話,拿起那份文件就起身上樓。大兒子走后,鐘母坐在原地愣怔了半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