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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憶了別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眼色,“小彥,來給你餅哥倒個酒。”

魏彥捧著扎啤壺,用鐘宜彬的玻璃杯倒了一杯。

“哎,你這就不對了,給哥哥敬酒,那得先自己喝三個。”白城笑嘻嘻地說。

季瑤嗤笑一聲,這邊沒他什么事,他就起身走到白城身邊去,拿起話筒,準備唱一曲。身邊的嫩模很有眼色地去點歌。

“瑤哥唱什么?”姑娘笑著問。

“,”季瑤還沒說,白城就給他點了,“我們幺雞最喜歡這首。”

歡快的音樂響起,季瑤用手肘捅了白城一下,兩人對眼偷笑,白城也拿起話筒跟他一起唱。

……

卯上你只好自認倒霉活該

拽拽的樣子你真的心太壞

……

先自己喝三個,再敬酒,魏彥攥了攥手中的酒壺,這是在學(xué)校里想討好他的學(xué)弟們才會做的事,現(xiàn)在輪到他自己了。耳邊響起的音樂,特別符合他現(xiàn)在的心境,充滿了悲涼屈辱。

鐘宜彬不說話,倚在沙發(fā)靠背上,兩指在楚欽腿上打著節(jié)奏。

不知道以前自己是怎么跟這些人相處的,這群發(fā)小,看起來都是吃喝玩樂的能手,跟自家大哥的那群朋友完全是兩類人。也難怪自己沒有大哥有出息,在別人看來,自己也不過是個紈绔子弟吧?

魏彥吭哧了半晌,仰頭灌了三杯酒。

鐘宜彬緩緩把自己這杯喝了:“剛好有個宮斗劇要開拍,讓他去試試吧。”這話是對武萬說的。

“哈哈,好啊。”武萬頓時喜笑顏開。

……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越說越離譜

我越聽越糊涂

……

白城拿著話筒突然躥到了他們面前,對著鐘宜彬嗷嗚嗷嗚地唱,被鐘宜彬踹了一腳也不嫌疼,拉著楚欽要一起唱。

楚欽也不是那掃興的人,接過話筒跟他們玩。主持人的聲音是很好聽的,唱歌也不例外,這首唱完,大家起哄要他再唱一首。

“我要聽,好多年沒聽欽哥唱了!”武芊芊嚷嚷著,跑去點了這首。這歌是很早的一部電視劇插曲,當年參加國家臺那個支持人比賽的時候,楚欽就唱過這首歌,當年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男少女。

古典而舒緩的音樂響起,楚欽坐在唱歌臺上,看著屏幕上的歌詞緩緩起唱。

……

歲月難得沉默秋風(fēng)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掛在墻頭舍不得我

……

當年在國家臺的演播廳里,燈光明亮,穿著簡單長袖衫的楚欽,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長劍。稚嫩的眉眼,在煙霧繚繞中宛如水墨描畫。

清越悠揚的聲音,帶著幾分癡纏幾分嘆息,那一瞬間,仿佛他已經(jīng)變成了曲中的俠客。揮劍的手臂,也似乎穿著廣袖云裳。

……

笑嘆詞窮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

坐在第一排的鐘宜彬,靜靜地看著臺上的少年,心中莫名地一陣悸動。那么一瞬間,他下定決心,即便這人得不到冠軍,他也一定要把人簽到手。就算做不好主持人,做個歌手也好。

過去的場景與現(xiàn)實重合,坐在高腳椅上的楚欽,一腳蹬著腳蹬,一腳自然地伸出去,越發(fā)顯得雙腿修長。他只是那么隨意地坐著,就讓人難以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不管他說什么,唱什么,都忍不住去認真聽。

不僅鐘宜彬是這樣,其他幾人也忍不住地去看楚欽。長久以來,他們其實是有些排斥楚欽的,任誰好好的哥們兒突然開始喜歡男人,都有點難以接受。嘴賤的就喜歡刺楚欽兩句,時間久了,楚欽也不樂意跟他們玩。

今天重新審視楚欽,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一行人鬧到凌晨,白城拉著兩個嫩模去樓上開房,季瑤拒絕了白城“一起去”的邀請,說是后半夜還有別的場。

武萬為了給鐘宜彬賠不是,搶著去買單,鐘宜彬也沒有攔。事實上,就算讓鐘宜彬買單,他也沒錢。哥哥給的信用卡,還在楚欽手里。

盛世歡歌是鐘家的產(chǎn)業(yè),鐘宜彬交代:“不用給武少打折,不差錢。”

武萬在表弟崇拜的目光中,呲牙咧嘴地刷了卡,這個月的零用錢頓時見底了。武芊芊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哥哥:“哎呀,哥,你答應(yīng)我的那個包,還能買嗎?”

“買什么買,沒看你哥都要吃土了嗎?”武萬沒好氣地說。

“那我只能讓jiejie買了,順道告訴jiejie你的零用錢都去哪兒了!”武芊芊揚著下巴笑瞇瞇地說。

“買買買,我妹想要的,吃土也給買。”武萬立時換了副表情,討好地拉著meimei上車回家。

魏彥暫時住在武家,也跟著那兄妹倆走了,臨走回頭看了一眼楚欽和鐘宜彬,忍不住有些興奮。今天他算是真的踏進娛樂圈了,一晚上就知道了這么多秘密。盛世的金話筒,竟然喜歡男人,還是老板的情人,真是有意思。

忍不住拿起手機想拍一張,被武芊芊一把奪了過去。

“魏彥,給你一句忠告,有些事看到要當沒看到,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武芊芊拎著手機,在他面前晃晃,冷冷地說。

鐘宜彬喝的有點多,暈暈乎乎地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發(fā)呆。楚欽擦著頭發(fā)出來,給他蓋上被子。

“欽欽。”鐘宜彬拉著他的手,把人拽到懷里來。帶著濕氣的頭發(fā),將他的絲綢睡衣染濕了。

“別鬧,我去把頭發(fā)吹干。”楚欽笑著在他懷里扭了扭,掙扎著要起來。

“寶貝,我問你個問題。”鐘宜彬不讓他走,摸著他的臉讓他抬頭看自己。

“嗯?”楚欽把下巴擱到鐘宜彬的掌心,笑著望過去,今天他很高興,各種意義上的……

“我以前,是不是對你不好?”這個問題,困惑了鐘宜彬一晚上,那群人敢這么對楚欽,一定是自己以前沒有阻止過。

楚欽愣了一下,伸手揉揉鐘宜彬的腦袋:“如果你對我不好,又怎么會替我挨一棍子呢?”那塊被醫(yī)生削去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出來了,扎手的板寸也變得毛茸茸軟乎乎。

“那是作為一個男人的血性!”鐘宜彬在空中揮了揮拳頭,酒精的勁頭上來了,讓他有些亢奮,末了又蔫了下來,“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可一定要告訴我。”

楚欽看著傻乎乎的醉鬼二餅,忍不住往上爬了爬,在那微涼的薄唇上落下一個檸檬味道的吻。剛剛刷過牙的兩人,都帶著一模一樣的香味。

鐘宜彬摟住他,加深了這個吻。幸好,幸好,他還記得楚欽,如果他記得的是別人,他一定得不到正確的信息,那楚欽該有多難過。

喝了酒的人,容易興奮,剛吻了一會兒,鐘宜彬就起了反應(yīng),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摟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