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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和你試試。” “……”她斜睨他,“和我試試?” “嗯,有什么問題?” “沒,就是聽起來,有些曖昧。” 他挑眉,似笑非笑,湊在她側臉親吻,“赫漆,我們的關系不曖昧嗎?哦,應該是親密,嗯?” 赫漆臉熱,拿開他的手,悠悠踩上樓。 晏協跟上去,怕她不認識,踩空樓梯什么的。 小狗也在后面啪嗒啪嗒跟上樓,一起進去。 臥室大得走不完,無限長的玻璃讓人窺遍半山風景,赫漆和狗搭在玻璃上看出去,感慨,“晏導好像帶著情婦來小住度假。” 正要去放洗澡水的晏協:…… 他側眸,“說句好聽的。” “嗚嗚,”她甜甜一笑,撒嬌,“晏導帶我來養胎的。” 他輕哼,進去,赫漆轉過身,和地上坐著朝她可愛搖尾巴的拉布拉多眨眼,對話:“是吧?把我藏在這里,真的像一個被包養的?嗯?” “嗷。”它叫了聲。 赫漆正要彎身去抱,浴室里面傳來男聲:“赫漆,進來,不要和狗玩,洗澡了。” 赫漆一秒起身,過去。 她撩撥撩撥水,男人在浴缸地上給她放了拖鞋,還拿浴巾鋪了一層,“洗好踩上來,小心不要滑倒了,然后穿鞋,嗯?穿鞋就不會滑了。 “哦。” “手機放浴缸邊上,要拿什么東西都打電話給我,我給你拿,不要自己進去了,還又濕漉漉出來,容易著涼,還滑倒。” “好。” “我出去了,給你做宵夜,洗好下來吃。” “唔。” 晏協摸摸她的頭,出去。 赫漆歪頭看無微不至的人從身后劃過,轉過身去抱他。 晏協站停,身后一具溫熱的身子貼上來,他身心立馬一軟。 “怎么了?” 她不說話,就側著臉埋入他后背,緊緊抱著他。 晏協側眸看鏡子里倒映出來的兩人的身子,她在他背后,顯得有些嬌小,但是身姿纖細,穿著身紅艷艷的裙子,卷發鋪散在耳后,浴室的燈光溫柔灑在她背上,格外精致,像個洋娃娃。 他腦海晃過去年尾去看曲緋演唱會的時候,她在舞臺上也穿著一身差不多這樣的裙子,艷光四射的模樣。 從那兒開始,猝不及防闖入他生命里了。 他轉過身,把她抱著壓在懷,偏頭下去,吻住人。 吻到浴缸里水都要冷了,他才把人拐去洗,重新給加了點熱水。 人下去了,赫漆一個人在偌大浴缸里舒服地泡澡,身體比較容易酸,還有點嗜睡,她最近,所以泡澡的時候真是超級舒服。 水淹沒到她瑩白的香肩上,她仰仰頭,又低頭朝水里的倒映眨眼睛。 其實自從和晏導在一起,生活都是很舒服的,最近更是幾乎衣來伸手,什么他都要照顧得好好的,唔。 真是想立地結婚。 赫漆輕咳一下,沒好意思地捂捂臉,笑。 下一秒,想起那個還沒完成的求婚,她頓了頓,聽聽樓下的動靜,沒什么動靜,偶爾一陣細微的走動聲而已。 他應該沒有關外面臥室門,所以聽得到一點走動聲。 赫漆忽然有些迫不及待,原本打算泡一個小時的,最后四十分鐘就起來了,小心翼翼擦干凈上半身圍著浴巾出來,再披上浴袍。 出了浴室,她邊擦頭發邊往床邊走去,沒看到她衣服呢。 唔,應該才送來還沒放好,算了,晏導面前,不用那么講究了。 赫漆拿下毛巾讓一頭濕漉漉的卷發披散在身后,踩著軟綿的拖鞋就那么下去,穿一身浴袍。 男人還在廚房里,赫漆走到一半,聽到電話響起來,手機忘在樓上了。 小狗原本跟著她身后,她剎住它也剎住,然后又一起上去,她樂不可支。 晏協已經在等她了,結果見人又返回了上去,輕嘖一聲,心癢癢,難受。 赫漆上了樓,在浴室里找到手機,是前經紀人房葶打來的。 房葶在休養,問她身體怎么樣。 赫漆前幾天也和她打過電話,只是沒說她是懷孕了,今晚的話,她坐在床邊,腳下游蕩著晏導的小拉布拉多,神情溫柔道:“身體沒什么事了,前兩天就出院了。” “沒事就好,等我回國再去看你,照顧好你自己哦。” “唔,晏導會照顧好我的。” “……”房葶呼氣,笑,“那你們倆,發展到什么地步了?嗯?他照顧你,同居了是吧?” 赫漆輕咳一下,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膝上,去逗小狗,“我……” “嗯?” “我這次住院,其實是…….” “怎么了?” “懷孕了。” “……”艸,房葶整個呆住,捏緊拳頭,“你告訴晏協,我要弄死他!絕無虛言!” “……”赫漆悠悠求情,“不要這樣嘛,我快結婚了。” “???”房葶瞇了瞇眼,“你說什么?” “懷孕了,肯定就,結婚的呀。”晏導今晚要求婚呢。 房葶差點暈厥,“赫漆?你不覺得太快了?你們才在一起多久,靠,晏導這個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其實就是一禽獸。” 腳下的小狗忽然搖著尾巴跑了出去,赫漆她抬眸,某個男人下一秒出現在房門口,拉布拉多在他腳下撒嬌蹭蹭蹭。 赫漆和某大導演面面相覷,他目光動了動,落在她手機上,最后走近來。 到她身邊,拿了那件剛剛脫下的他的外套給她裹上,然后低頭咬她唇瓣,捂住聽筒低語…… “混蛋沒錯,禽獸也沒錯,但已經發生了,”他居高臨下近在咫尺地對她說,“剛好你也喜歡這個小東西,我會用盡所有努力補償的,嗯?” 她眨眨眼,他輕扯唇角,轉身下去。 赫漆捂臉低頭,手機里房葶問:“你怎么不說話?赫漆?晏協在不在,我要罵他!” 他在,已經聽到你罵他了。 赫漆嘆氣。 房葶實在無法接受:“我不讓你公開,是怕你有天分手,感情和輿論會對你雙重傷害,你反倒各種逆著來啊你。” “我知道……但是不小心有了,我不能不要。我知道太早了,但我目前喜歡他。” 房葶捂住額頭,頭疼,要炸了,不為她做事她們也是朋友,很親密的朋友,她一手帶出來的人,真是cao碎了心了。 赫漆安撫了幾句,匆匆掛了電話,然后下樓。 男人在餐廳里坐著,她遠遠地喊:“晏導?” 他抬眸看出來。 赫漆笑瞇瞇,“你在做什么?” 他還是沒說話,赫漆站停,然后困惑,“晏導?晏協?” “嗯,寶貝。” “……” 赫漆走近撲到他懷里,笑起來,咬一口,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