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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不停蹄終于有機會問:“你昨晚怎么回事?怎么住晏導那了呢?對了,聽說晏協團隊的選角導演放出話來了,新戲招募演員。” 赫漆慢悠悠挑眉,“是嗎?” 韓糖嘆息:“看上去你是真不可能演他的那部新戲了。” 赫漆微笑,本來她也沒想演,不過她想了想,怎么偏偏在今天放出消息?該不會被她氣到了吧,故意的? 韓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問:“對了,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赫漆:“就被跟車了,晏協接的我呀,昨晚微信跟你說了。” “然后你和他鬼混了一夜?” “……”赫漆想到早前晏某人說的,臉暗暗紅了紅,不過他顯然是故意胡說的,這人那么冷酷,自制力肯定也超強,怎么可能喝了幾口酒就對她這個不怎么和氣的人胡來呢。 而且…...他胡來她能不知道?她又沒喝醉。 赫漆懶洋洋從床上撐起來,仰頭,“什么叫鬼混?閉嘴,不許胡說。” 韓糖“嘖嘖”兩聲,“這還不是啊,孤男寡女,跨年夜在他那里睡了一夜,嘖。” 赫漆眼前一黑又躺倒了回去,在看不見的角落里,咬咬唇,臉色有些紅,后悔。 第二天拍戲,全劇組都明顯感覺到晏導今天氣壓有些不一樣,平時雖然冷酷著吧,工作不容馬虎出錯吧,但也沒有這么沉,就感覺他氣壓比平時要低了幾分。 幾個配角,除了女主角演技從來不容置疑、男主角是他認識的人,似乎演技也過關,其他配角,一丁點不對勁立馬被他喊卡,有的能重拍五六條以上。 雖然他不厭其煩的模樣,但是抿著薄唇面無表情一遍一遍喊卡的樣子,真是把除了男女主之外的人都嚇得夠嗆,壓抑得快要抑郁。 不止第二天,接連幾天,大導演都嚴格到炸裂,活像和女朋友吵架被掃地出門的樣子,要不是他沒女朋友,還真是…… 劇組工作人員也是一邊笑看演員們慘兮兮的,一邊一絲都不敢馬虎,不然工作出了錯,照樣完蛋。 就這么直到到了六號那天,赫漆拍完要去甘迦的店剪彩。 不出意外,今天因為赫漆提前告假,拍攝時間會短一些,所有人都很興奮。 下午三點,覽市的某一處郊區實地取景地,赫漆正演著,又一遍被喊卡,她不爽地掃了過去。 那邊監視器前的男人抬了抬眸,拿著劇本走來。 到了她身邊,他道:“又不是卡你,什么眼神?”話落就和跟她對戲的人第五次說起了戲,“那種眼神你不懂嗎?” 女配角心在滴血,顫抖,女主角連導演都敢瞪,果然有演技的人有特權,可以為所欲為啊,眼下整個劇組,除了她,也沒人敢對他有不好的臉色了。 赫漆轉過身,混蛋,他明顯是在報復。 雖然不是在卡她,但是她的戲,只要有人跟她對戲,明顯卡得很多。 雖然她也感覺對戲的人演得不是很到位,但是以前都那么拍過來,卡了兩三條再不行他也過了,只是應該會私下里和選角導演說,這人以后不用,特么不會演戲。 但是他這幾天,明顯就是要給你卡到眼神到位,動作完美。 赫漆站久了腳酸,也冷,轉頭拿著劇本去休息。 那邊晏協兩分鐘后說完戲正要回到監視器前,轉頭見她并不在身邊,而是懶洋洋靠在遠處一棵樹下的椅子里,正喝著水,懷里捧著個暖水袋,邊喝著邊閉著眼睛休息。 他身邊所有人都呼吸一滯,他沒喊休息呢,赫女神怎么自己跑去休息了! 特別是他團隊的人,都是當初知道她因為遲到太久被他拉黑的,眼下看著她居然走去休息,紛紛心在顫抖,回頭再次被他懟不敬業,就完了,本來就只有這么一個女神演技過關,今天連男主角也NG了一次,就她沒有,一直是她在扛著劇組的氣氛的,要是他再沖她發火,就徹底遭殃了。 全劇組靜默三秒。韓糖正在給赫漆擋風,忽然也察覺氣氛不對勁,轉頭過去,見晏協在一眼不眨看她們。 她一驚,馬上晃赫漆:“姐,拍……拍戲了。” 赫漆睜開眼睛,扭頭,十米開外,穿一身黑色大衣的晏某人冷冷看她,隨后在她動身要過去的時候,開口:“休息十分鐘。” 那邊的人一愣,紛紛對視,隨后全部松了口氣。 赫漆重新倒回椅子里,閉上眼。 十分鐘后,重新去拍。 副導演在監視器前看著赫漆,她看了看女配角,似乎看著那張臉與破爛的衣衫,就能一秒入戲,把自己置身逃難現場一樣。 監視器前的所有人都表面不動聲色,暗地里紛紛佩服崇拜,想拜倒在她裙下。 只是開拍后,女配角不知怎么回事,赫漆眼神一看她,她就演不出來一樣,好像壓力太大,眼神很木,一點不靈動。 監視器前的人紛紛看著晏協在眼皮底下斂了斂眉,個個心里發抖,媽的又過不了了。 可是下一秒,大導演卻……給過了。 鏡頭里的赫漆松了口氣,馬上轉身裹上羽絨服,一月的天,郊區午后,真是太冷了。 攝影棚里,副導演抖著膽低聲問晏協:“怎么就過了?這演的還不如之前那條呢。” “用第四條。” “那不再拍兩條看看?那條也差強人意啊。”只不過被這條一對比,簡直慘案。 晏協臥入椅背,揉揉眉心,“赫漆要去忙,沒空。” 眾人挑眉,紛紛看著這個剛剛以為會沖她發火,結果沒有,這會兒卻還主動放她去忙的人,有些意外。 轉眼看去,那邊的女主角也確實已經走遠到化妝車換了衣服,隨后裹著羽絨服下來上了自己的房車,很快她帶來的兩人也都利索的走了。 晏協也看著她的車,全劇組最先一個離開,好一會兒懶洋洋沒動。 她和她的戲一樣,不拖泥帶水,就像兩次把他拉入黑名單,也是干脆。 晏協偏開臉,默了默,打開手機,試著點入HEQI那個賬號發了條消息,還是漂浮出來一個紅色感嘆號。 他閉眼須臾,冷聲道:“收工。” 下一秒,抬眸,看著一眾劇組演員,“今晚十點,去我酒店房間,再次圍讀劇本。” 他助理問他:“要喊赫漆姐嗎?雖然她住你對面,什么動靜都知道,但是不喊她不知道會玩到多久才回來呢。” “讓她去浪,不喊。” 所有人哭了,不喊,讓她去浪,此刻被導演低氣壓席卷了五六天的人,聽來簡直是天籟之音。 那邊,赫漆到了甘迦位于市區黃金地段的新餐廳,忙看時間,還好,沒有剪彩時間都過了。 剛下車,就看到許多花籃,其中一個明赫赫地寫著“晏協”,赫漆走近,然后發現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