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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繩纏上的瞬間就變得有些詭異,在劍被拽飛出去之后,他差點兒繃不住自己的石頭臉!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那兩把劍給招回來,金淿果然看到劍身上已經出現了淡淡的火痕,頓時嘴角有些抽搐。其他人速度很快的圍過來,陸良玉原本還打算要吐槽一下自己的大師兄出手太狠,可當他看到那劍身上的燒痕后就像是被燒的是他自己一樣,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大師兄啊!!你的劍!你的劍你的劍!!”金淿眉頭一擰:“閉嘴。”陸良玉還是一副火燒屁股的樣子:“你的劍被燒焦了好嗎!!我怎么閉的上嘴啊!!你這可是洛水湖底的千年玉湖石煉制的寶器啊!!寶器啊!!竟然被燒焦了、呃!干嘛打我!”金淿有些心疼地收回本命劍,想了想又不放心,把劍縮小放到了丹田中蘊養才開口:“沒有燒焦,只是有燒痕而已。”“可有燒痕也足夠可怕了好吧?!你這是九品的千年玉湖石,別說它天然屬性就是克制火靈根的,它被你在丹田里蘊養至少十年,普通的火怎么別說在它身上留下燒痕,就是沾上都會直接滅掉吧?”金淿這回倒是沒再說話,一是因為懶得再費口舌,第二多少有一些和陸良玉同樣的疑惑。陸良玉磨了磨牙狠狠道:“這是什么火啊,天火榜上的靈火嗎?這么叼破天的樣子……恩?你們干嘛都這副表情看著我?咦你、你干嘛?別瞪著我你眼睛不疼嗎?!”陸良玉被師兄師姐和友人看的有些疑惑,但對上易燃那黑沉冷然的眼珠子時,就覺得渾身發毛了,趕緊躲到自家大師兄身后回想著他到底說錯了什么。金淿和無隱此時就算是再恨陸良玉這穩不住的性格和那張賤嘴,也不能讓他因為這個被人家給一劍捅死。金淿不怎么喜歡開口說話,此時也還是開口點頭:“抱歉,見諒。”無隱更是頓了一下直接做出保證:“二位放心,剛剛他只是隨口一說,我們誰都不會說什么的。”付修云被他們這樣戒備的態度給逗笑了,他搖了搖頭道:“有什么好擔心的呢,我現在的面容又不是我的真實容貌,就算他真的說對了,你們只要這次抓不住我們,下次見面就不知道誰是誰了。況且我朋友和你們的比試是你們兩人都同意的,他的劍碎了那是他活該,你的劍嘛……”金淿嘴角一抽,點點頭:“我也是活該。”付修云笑出了聲。他此時雖然已經用換容丹改了容貌,但那雙丹鳳眼的神采卻是一點都沒有被斂去,反而因為這平凡無奇的容貌襯得這雙眼更加的引人。“道友好性格。”云隱笑了笑,“那比試已經比完了,我們就不再打擾了,為了讓我旁邊這些人死心我還是想代替他們問一句,不知二位可愿意來我多寶閣和泗水劍門?若是二位愿意,可以直接成為內門精英弟子,待遇同我們相同。”付修云臉上的笑容這會兒就沒下去過,他搖了搖頭感嘆了一句:“這在我小的時候只怕是最大的愿望之一,不過現在大了,我又有私事在身、且身懷靈火,不再適合去門派里啦,只能當個散修了。”說完他轉頭看向易燃:“你呢?”易燃沒有說話,只是搖頭。兩人的態度明確其他人自然就不好再說些什么了,倒是泗水劍門的女劍修脾氣略直,小聲嘀咕了一句:“當一個散修有什么好的?再大的天賦沒有門派支持也很容易落魄的。”她說的是實話,易燃聽到了也懶得計較。倒是金淿開口:“我不如他。泗水劍門……裝不下他。”從剛剛的比斗中,他可以感受到這人沒用全力,而他卻是竭盡全力,加上他還有兵器之利,這人對于劍道的領悟比他要深得多,即便是面對著自己的師尊,金淿也沒有這種被逼到極致、還覺得無法抗衡的感覺。不過即便是這樣,那人僅僅是一劍,就已經讓他受益良多了。他甚至有些懷疑,那人是故意要展現出這一劍給他看的。金淿完全不知道他這一句話在周圍的師兄弟中引起了多大的震撼,不過他準備御劍而行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剛剛那人的聲音。“江水滔滔、奔而不絕。奈何此地江河之奇絕有限,不若潛心修道,去更遠的地方看看。”金淿身形一震,僵滯片刻轉身對著易燃的方向就是一禮:“多謝。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必當鼎力相助。”等金淿領著一群暈乎乎的劍修和幾個低著頭看不清神色的多寶閣弟子離開之后,付修云遞給易燃一個小傻蛋帶回來的烤好的鹿腿:“你為什么要指點他?”他才不信易燃會因為金淿幫他說了一句話就這么好心,這一句指點或許能夠直接打開金淿進入中世界的大門。易燃接過鹿腿點點頭道:“雖然很淡,但他身上有我本命劍的氣息。”付修云聞言頓時雙眼一瞇,他想了想才道:“你是說,你在他身上感應到了你斷掉的那節劍尖的氣息?”易燃點頭。“那把劍或許就在泗水劍門。”付修云:“……我覺得我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讓我想一想,你下界的時候體內的毒素已經到了讓你無法運用靈氣的狀態,那個時候你的修為大跌不說,肯定是沒有什么攻擊或者防守的能力的。但你還是下來了,并且找到了我……當時那天空中到處飛火球的動靜是不是你引起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還能躲過那么多的金丹后期的修者大能來我這里,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你學習了壁虎?”易燃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默然了片刻才來了一句:“你說的壁虎是什么妖獸?雖然我能夠想象到它的某種習性。”易燃這么一說就從另一方面肯定了付修云的猜測。他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牙疼,倒不是為了他很可能又會多了五個巨大的門派做為隱性敵人,而是想想如果是自己要斷劍求生,估計很難做到,那的多疼呢?“你當時不疼嗎?”更何況這還是劍修的本命劍,剛才他就是用小傻蛋燒了一下金淿的本命劍,那人的臉色就難看的不得了,他師弟那個小蠢貨還叫了出來。他真挺難想象易燃當時的心態的。易燃沉默一會兒,看著付修云反問:“淬煉靈根十年,你疼嗎?”付修云臉色一抽,轉過頭扔了易燃一塊骨頭。“別跟我提,想想都疼。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么有勇氣堅持下來的。”易燃聽到這句話頓時笑了:“我也一樣。”付修云原本還有些郁悶,看到易燃這么一笑一說,頓時也郁悶不起來了,也笑了起來:“我們可真是難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