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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的。付修云:為啥啊?易燃:……付修云:說啊!別不好意思唄。易燃:本來是打算給我道侶的。付修云:……易燃:……我是怕你不好意思。2,擬火。付修云:擬一個老虎!小傻蛋變成王字。付修云:……擬個熊吧。小傻蛋變成熊耳朵。付修云:……算了你能擬成付修云的樣子么?小傻蛋變成了個光頭,還帶燒火的。圍觀的易燃:……呵呵。第18章趙建章因為之前在回春閣中的事情,對易燃就非常的厭惡,甚至對他已經(jīng)起了殺意。但在那個時候,易燃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強(qiáng)大的攻擊力和氣勢,讓他硬生生的把心中的想法給折了下去——他怎么說也是趙家的下一代家主,就算驕傲自滿些但卻不是那種傻到家的修二代,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會給家里招禍。所以,趙建章實際上是相當(dāng)能夠察言觀色的人,當(dāng)時易燃那一劍所爆發(fā)出的氣勢讓他覺得心驚膽戰(zhàn),就算是他的父親那位金丹后期的、站在了整個燃元界上層的存在,也沒有給他那樣可怕的感覺。那種感覺怎么說呢?并不是感覺不出來差距,反而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差距,但是這種差距又說不清道不明,似乎相差太多,反而讓人覺得無害了。如果此時易燃能夠聽到趙建章心中怎么想的,那他一定會面無表情的告訴這個人:這是等級上的不對等,他能夠感覺到差距很大,也算不錯了。要知道在這混沌的三千世界當(dāng)中,小世界和大世界之間的差距沒有見過的人是完全無法想象的,或許在趙建章心中他父親就是最厲害的人了,可在易燃的眼中,別說是趙建章的父親,就是這整個燃元界都真的不夠看。在他們那里,修為如果不到金丹,出來隨便走走搞不好都會被妖魔鬼怪給啃個干凈。所以,即便是現(xiàn)在易燃的修為因為各種原因退到了他自己都覺得慘的凝脈期,但眼界和曾經(jīng)的歷練的經(jīng)驗依然還在,在燃元界之中,哪怕他修為不是最高,但自保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這不是輕視,而是讓小世界感到無比沉重的事實。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小世界里的修仙者,拼了命的想要往中世界、大世界里沖了。或許在螞蟻的眼中老鼠已經(jīng)很大了,但老鼠對于老虎來說,連一頓飯都不夠。這就是等級和世界的差距。只是此時的趙建章很明顯已經(jīng)忘記了之前他說感覺到的、對于易燃的戒備和恐懼,他現(xiàn)在只是覺得這個人異常的礙眼,并且在他面前如此的不識好歹。他再怎么說也是燃元界里數(shù)得上號的世家公子,可眼前這個無名的散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他、甚至是當(dāng)面和他對著干,這是趙建章之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而這個感覺并不好,所以,趙建章心中憤怒,已經(jīng)決定借由這次進(jìn)山要讓這個該死的破劍修死無葬身之地了。云峰山是千仞山脈的起始山,千仞山脈之中異常兇險,甚至在山中凝脈后期的人去都有可能有去無回,但在云峰山這個外圍之地,只要擁有凝脈初期的修為,小心的應(yīng)對基本上都是可以相安無事的。甚至即便是不到凝脈、只有筑基期中期或者后期的修為,想去闖一闖,那也是可以的。所以趙建章和朱能他們這一次的進(jìn)山,可謂是輕松且風(fēng)險極小。但這也只是對于他們有地圖的人來說的。此時趙建章和朱能已經(jīng)領(lǐng)著跟班和付修云、易燃他們到了一片碧綠的深湖前,趙建章看了一眼很明顯是火靈根的易燃,嘴角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片刻之后又恢復(fù)了原樣:“這里是通往那個湖內(nèi)洞xue的唯一通道,我可以帶著修元進(jìn)去,其他湖白和朱能他們也有自己進(jìn)去的方法,只是不知這位道友,你還要跟去嗎?這可是水路,依照你的靈根,只怕會相克。”易燃看著這片小湖,隱隱的已經(jīng)感覺到湖里有什么專門吞噬火靈根的水屬靈根的妖物存在,但他不但不覺得忌憚,反而心中相當(dāng)高興。他平日里因為毒素的原因,每強(qiáng)行動用一次修為都會讓毒素爆發(fā)、感受靈根斷裂之苦,但今天因為毒素幾乎被祛除了十分之一,他在今日之內(nèi)都能不用克制的動用修為,即便是只能是凝脈期的修為,他也高興地不得了!要多多去打一些妖獸,多打幾架!所以易燃非常干脆的點頭,甚至還好心的道了個謝:“放心。多謝。”趙建章被這四個字給噎的不行不行的,咬了咬牙就摟著付修云的腰下水了。在他動手的瞬間那邊易燃已經(jīng)拔出了劍,不過半途又收了回去,他一會兒要去打怪獸,確實不適合帶著付修云,所以暫時還是不砍掉那雙手了吧。沒什么原因,他就是看那雙手不順眼,就在剛剛趙建章?lián)Ц缎拊蒲臅r候。一下水,付修云便被趙建章帶著往右移動,付修云清楚地看到趙建章手中拿出了一顆淡藍(lán)色的珠子,在這顆珠子出現(xiàn)之后湖中原本給他威脅感的東西似乎就不存在了,而后他看到朱能領(lǐng)著剩下的三個人也游了過來,就像是約好了似的朱能的手中也有一顆這樣的珠子。付修云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覺,他扭過頭仔細(xì)看著身后,瞬間瞳孔驟縮!他看到最后一個跳入湖中的易燃在落入水中的一剎那,就被憑空出現(xiàn)的深藍(lán)色的一只巨型章魚的八只觸手給纏了個結(jié)實,那觸手之中似乎還隱隱閃著藍(lán)色的幽光,不用說定然是有毒的!“啊!那邊!”付修云忍不住想往那邊游,但卻被趙建章給拉住:“呵呵,他要是死了的話你豈不是就沒有任何因果了?”付修云聽到這話眼神一暗。極其緩慢地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抓住了趙建章的胳膊:“你說的對。”趙建章哈哈一笑,拉著付修云就往前面的水洞游過去:“馬上就要到了,你注意啊!可能會有些顛簸,不過完全不用擔(dān)心!”付修云的臉上帶著假笑,還沒等他開口湖底的寒流便齊齊襲來,同時襲來的還有一波銀色的小魚群,在趙建章的眼中,這群小魚完全不用擔(dān)心。不過,下一刻他便勃然色變!朱能的怒吼聲從身后響起:“湖白你做什么!!”趙建章和付修云齊齊扭頭,發(fā)現(xiàn)湖白一腳踹掉了朱能手中的那顆藍(lán)色珠子,在這一瞬間,那群原本看起來還無害的小銀魚頃刻變得無比兇殘,它們張大自己的小口,露出極其鋒利的細(xì)密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