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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先前自吹身材的話,倒不是信口開河。 季明儼顛顛地跑到跟前,將毯子抱住接了過去:“謝謝姐。” 俞聽發(fā)現(xiàn)他好像嘴甜起來:“早點睡吧。” 季明儼醉翁之意不在酒,見俞聽要走,慌忙叫住:“姐!” 俞聽回頭。 季明儼給她黑白分明的眼神一瞟,心中七上八下,浮浮沉沉中突然捉到一根救命稻草:“那個永生羽蟬、找到了嗎?” “永生羽蟬”四個字響起,俞聽的耳畔仿佛也聽到一陣凄清的蟬鳴。 瑟瑟的震動著,讓她忍不住眼前一昏。 她及時地扶住旁邊的桌子角,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季明儼并沒有察覺,只忙著又說:“我、我無意中聽我媽跟我爸說起來有關(guān)永生羽蟬的事,也許會對找到那東西有所幫助。” 聽到這里,俞聽的臉上才露出很淡的笑容,然后她說:“不用說了。” “啊?” “因為、已經(jīng)找到了。” 季明儼本來是故意找個話題想跟俞聽多相處一會兒的,聽了這樣的回答倒是真切地吃了一驚:“找到了?是怎么找到的?在哪里找到的?” 俞聽有些無力地嘆息,甚至后悔一時心軟答應(yīng)他留下:“你怎么這么多疑問?有什么話改天說吧……” “不是說永生羽蟬很危險嗎?”季明儼想起上回永安廣場的事,情急的一把握住了俞聽的手:“你、你有沒有受傷?” 俞聽給他拉了個趔趄。 季明儼見她站立不穩(wěn)似的,慌忙將她擁住。 就在重新將她抱住的瞬間,看著俞聽倦怠憔悴的臉色,季明儼忽然想到了什么:“難道、之前幾天你是去找永生羽蟬了?” 因為太過擔(dān)心,季明儼下意識地握緊了俞聽的手。 俞聽想掙脫,可少年的掌心格外熾熱,那股熱力迅速沁入了血液跟她的肌骨之中。 那是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熨帖的力量,連之前那瑟瑟的蟬鳴聲也隨之遠(yuǎn)去。 她震驚于自己的這種感覺。 季明儼卻仍在追問:“你說話啊,到底是不是受傷了?”明明知道俞聽不是凡人,未必就那么容易受傷,可卻出自本心的為她擔(dān)憂。 他手足無措的,拉著她的手想看看有沒有傷痕。 這家伙的碰觸好像對她有催眠的功效,俞聽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她竭力抗拒那種滾滾而來的睡意,眼神困惑地看向少年。 他的臉在面前晃動,目光亮晶晶的,又迅速模糊。 只是看起來有些許眼熟,仿佛在哪里見過,可似乎是太久遠(yuǎn)了,完全記不起來。 “你到底,”俞聽皺蹙著眉,自言自語:“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 “什么?”季明儼不懂。 俞聽仰頭看著他,目光閃爍,最后卻又露出一個朦朧的笑:“算了,太累了。” 她緩緩張開手臂,將季明儼攔腰抱住。 “……”季明儼呆若木雞。 俞聽給人形抱枕打了個五星好評:“很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9章 天師道(1) 這一夜季明儼幾乎失眠。 雖然是睡在沙發(fā)上, 對他而言卻好像是睡在什么了不得的云端,他翻來覆去了大半宿, 沙發(fā)墊子不堪蹂/躪地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像極了剛偷到美味的小老鼠發(fā)出的吱吱聲,藏著一股子偷偷摸摸的歡天喜地。 直到他翻騰的心滿意足了,才總算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朦朦朧朧中季明儼好像聽見有人說話。 他睡得迷瞪了,還以為是在自己家里,可是他習(xí)慣了獨居,怎么會有男人的聲音? 恍惚中又覺著自己大概是在醫(yī)院里看護(hù)父親, 或許是醫(yī)生來查房吧…… 困惑中, 正想睜開眼睛看一看,一股沉酣的睡意卻像是秋天早上的濃霧般襲來。 季明儼難以抵擋, 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絲緞般的長發(fā)垂在腰間,玄靈看著沙發(fā)上少年安穩(wěn)的睡容,雖然是在睡夢中,可這張臉上仍有掩不住的喜悅。 玄靈回頭看向正在喝水的俞聽:“你為什么留下他?” 俞聽回頭:“他一直都在外頭淋雨, 要是不管他怕是要生病的。” “他的生老病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俞聽眨了眨眼,振振有辭:“若說關(guān)系自然是有的,他要是不來找姑妄聽,怎么會淋雨,要是因為這個一命嗚呼,豈不也是姑妄聽的因果?” “說的好聽, ”玄靈哼了聲,“只不過你我都知道,你只是因為心軟而已。” 俞聽抓了抓頭:“你不是要晚一點回來嗎?” “還不是因為察覺你的氣息變了,怕你出事,沒想到、只是因為這個小朋友而已。” 俞聽咳嗽了聲:“明天他就離開了,應(yīng)該不會有下一次。” “這種話聽著耳熟,你好像說過不止一遍吧?”玄靈不悅。 大概正是因為不止一遍所以經(jīng)驗豐富,俞聽嘿嘿一笑:“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法術(shù)對這孩子總是失效,所以我想逃避不是長久之計,不如留下他讓我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到底癥結(jié)出在哪里。” 玄靈沉聲說:“這樣最好,只是別把自己搭進(jìn)去。” “什么搭進(jìn)去,你是不相信我呀。”俞聽挑眉。 玄靈盯著俞聽滿不在乎的臉看了會兒,忽然抬手在她的頸間輕輕一拂。 垂肩的秀發(fā)給撩開,露出了白膩無瑕的后頸。 但是就在領(lǐng)口處,卻有一團(tuán)焦紅的傷痕若隱若現(xiàn)。玄靈的手指輕輕一挑,從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這傷一直蔓延往下。 “這么嚴(yán)重,你為什么不說?”兩道極好看的眉毛皺在了一起,玄靈俊秀的臉上浮現(xiàn)一層怒意。 俞聽察覺他的不快,忙將他的手撩開:“不必?fù)?dān)心,養(yǎng)個幾天就好了。” 玄靈微微昂首:“我之前告誡過你,不要多插手外頭的事,畢竟你的體質(zhì)不適宜離開姑妄聽,你很該慶幸,這次遇上的是永生羽蟬,如果你遇到的是具有主動攻擊性的靈物,你還能像是現(xiàn)在沒事人一樣?” “我知道。” “你知道,但是你總不聽我的話。” “這次是例外,”俞聽認(rèn)真地辯解,“畢竟永生羽蟬雖然沒有主動攻擊性,但是它悄然之中引發(fā)的因果卻更加可怕,因為連你我都無法預(yù)測它到底會引出什么,所以我……” “無事司的人已經(jīng)出動了,交給魏西樓他們處理又怎么樣。” “你、你就當(dāng)我也想出去透透氣吧。” 玄靈了然:“你是怕魏西樓處理不當(dāng)、或者處理不成反而也被連累?你也忒慈悲了!還是說……只對魏西樓慈悲?” “玄靈!”俞聽叫,她抬頭對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