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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狐貍冷聲道:“所以呢,你想怎樣?”李凌的目光掃過實驗臺:“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下殺手,弄出人命的話,難免會被公會的人盯上。所以我原本只是要來消除你們的記憶罷了……怎么樣?連你在內,我保證只抹去你們今晚的記憶,天一亮你們將從各自的房內醒來,然后安全離去,對今晚發生的事一概不知。”狐貍冷笑:“說得輕巧,誰知道你會不會動其他手腳?我尚未倒下,怎么可能任你拿捏!”李凌道:“那就沒辦法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吧。”狐貍哼了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它后腿一蹬,嗖地沖了上去,打算先把李凌這混蛋玩意兒抓起來再說。一人一狐直接在昏暗的實驗室內打了起來,雖無刀光劍影,卻有風刃如割、靈光四濺。陸非辭恍惚間聽見東西劈里啪啦倒了一片。隨著意識漸漸模糊,這些聲音終離他越來越遠……正當這時,他再度聽到了那個指引他來的女聲!這一次不光向他發出了求救,似乎還隱隱說了別的什么。陸非辭勉強打起精神,仔細聆聽了半晌,突然咬了咬牙,扶著墻壁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實驗室的一角走去……角落中立著一排書架,架子上擺放著裝有各種顏色液體的試管。陸非辭伸出手,抓住第三排中間的紅色試管,向下一按。李凌見他動作,忽然大驚失色,想上前阻止,卻被狐貍一爪子拍了回去。陸非辭按下試管后,地面猛地一顫,書架前的地磚移動起來,居然露出了一條地道!原來實驗室的地下還有一間密室!惡臭從地底密室中傳來,刺鼻的氣味倒令陸非辭精神一震。這氣味他很熟悉了,確實是尸氣。看來尸體就藏在這里。他朝前走了兩步,腳下卻驀地一軟。眼前一陣地覆天翻,最終緩緩倒在了密道口。合眼前的最后時刻,他隱約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花瓣從地底飄了上來,落到了自己身上……剎那間黑暗褪去,天地間投下一片耀眼的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傳來,將他拉入了另一個世界。待白光消散,陸非辭發現自己置身于一片蔚藍的天空下。早春時節,鳥語花香。瞳孔驀地一縮。這里是……記憶幻境?陸非辭環視四周,他正站在一家鮮花店門口,附近的一切景物都很陌生。他與死者生前并無交集,也就是說自己不是因為產生共鳴而誤入幻境的,而是死者主動將自己拉進來的。花店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走了出來。女子長發及腰,身材姣好,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雖然衣著樸素,但仍掩蓋不住佳人與生俱來的風貌。面容與照片上李凌的亡妻一般無二。女子急急忙忙地跑出店門,懷中抱著一大捧玫瑰,嘴上說著“壞了,要遲到了”。才跑出去不遠,便在慌亂中撞上了一個男人。男人穿著一身裁剪精良的高定西裝,五官深邃,目光微冷。正是李凌。“抱歉抱歉抱歉!”女子捧著花束,手忙腳亂地鞠躬道歉。春風徐來,街道在陽光照耀下遍地金光。李凌低頭看著撞上自己的女子。女子臉色通紅,鼻尖兒上溢出了細小的汗珠,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奔跑的原因。原本波瀾不驚的黑眸微微睜大,投去驚鴻一瞥。世上確實存在一見鐘情。墮入愛河往往只需一瞬,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就是這看似不經意的一瞥,注定了二人此后一生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陸非辭看了半晌,終于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幻境的主人正是李凌的亡妻,名叫陳詩涵。自幼父母早亡,但為人樂觀向上,還有一名青梅竹馬的初戀一直陪在身邊,因此生活雖不富裕,卻也知足常樂。直到她遇到了李凌。李凌是個富二代,自己本身也有能力,家中為他安排了門當戶對的親事,他卻在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對撞上他的女孩一見鐘情。然而,他為了讓陳詩涵能嫁給自己,先是陷害她的初戀男友出軌,然后又濫用私權,讓陳詩涵在工作中屢屢碰壁,最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安慰她鼓勵她。經歷過種種誤會,陳詩涵終于對男友心灰意冷,也對悉心照顧她的李凌生出了幾分好感。一年之后,同意嫁給李凌。然而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事情總有敗露的一天。陳詩涵最終知道了全部真相,決意與李凌離婚。李陵當然不許,經過一番爭吵,苦勸無果,竟直接將妻子囚禁起來!陳詩涵被關進了別墅頂樓的一間小屋子內,失去了一切通訊工具,在不見天日的小房間渾渾度日。她絕食,李凌就強制給她輸液;她想要撞死了事,李凌便進一步縮小了她的活動范圍,將她鎖在了床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凌偶爾也會跟她說幾句好話,甚至苦苦哀求她與自己復合,然而陳詩涵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像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語不發地望著天花板發呆。漸漸的,李凌變得越來越暴躁易怒,整個人瘋狂又偏執。本人的精神狀態每況愈下,最終被公司董事會罷免了行政職務,在家休養。那個夜晚,李凌喝了許多酒,跌跌撞撞地來到了陳詩涵的房間。他摔了酒瓶,失態地朝她大吼:“我做這么多事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啊!為你推掉了家里的婚事,為你和父母斷絕關系!我可以不要家人、不要公司!我只想跟你一起……”李凌說著,竟像個孩子般嚎啕大哭起來。他瘋狂地搖晃著陳詩涵的肩膀:“你說話!說話啊!”醉酒癲狂的男人已然喪失了神志,不斷吐露著自己的痛苦。當他通紅的眼睛終于恢復了清明,一切都已塵埃落定。他以為他抓的是陳詩涵的肩膀,結果掐住了她的脖子。回過神來時,人連尸體都涼了。李凌神色呆滯地望著妻子半晌,突然爆發出一陣似啼似泣的狂笑。他望著陳詩涵的尸體,惡狠狠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了?不可能!你這一輩子,生死都是我的人!”幻境至此,驟然破碎。陸非辭一抬頭,發現五米之外站著一名面色蒼白、卻美麗依舊的女子。他已經從記憶幻境,來到了陳詩涵的心境。“陳小姐。”陸非辭對陳詩涵點了點頭,沒有用“李夫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