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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短短數息之間,委托人就進入到了一種幾近癲狂的狀態,嚇得余小寒直縮脖子。小梅見狀,連忙從兜中拿出一瓶藥來,小跑上去哆哆嗦嗦地遞給了他:“先、先生……”好在李凌還沒有喪失理智,他粗魯地扯過藥,仰頭一把吞下,神情這才慢慢恢復了正常。“抱歉,剛剛失態了。”李凌深吸一口氣,垂眸道:“自從我妻子死后,我就一直失眠,因此精神狀態不大好,讓各位見笑了。時候不早了,各位先去休息一下吧。”他說著起身,目光意味不明地掃向底下年輕的通靈者:“后半夜還有許多事要做呢。”小梅上前,將三人領去了各自的房間。“抱歉,剛剛惹得委托人不快了。”陸非辭邊走邊對小梅說。小梅嘆氣道:“不怪你們,畢竟別墅里到處都擺放著夫人相框,你們也不是第一個問的……”陸非辭說:“那我能不能再問一下,既然你們先生聽別人提起夫人都這反映,那為何還不把照片撤下?不怕觸景生情么?”小梅說:“我也想過要撤,可先生不許。夫人的照片他從來不許別人碰,連相框都是他親手擦的。”“這么說來,你們先生對妻子也真是用情至深了……”余小寒感慨道。小梅垂眸,沉默地點了點頭。陸非辭:“對了,我還想請問一下,委托人的房間和實驗室在哪里?”“嗯?”小梅回頭看他。“別誤會,委托人說了這兩間房不許進,我們不會明知故犯,只是想知道在哪,以免誤入。”小梅伸手指道:“先生的房間在一樓走廊左側,旁邊就是實驗室,那里有很明顯的標識,你們路過就會看到。書房在走廊右側的盡頭,寶物都在里面,你們只要守在那里就好,夜間最好不要到處跑,先生覺淺,被吵到了就糟糕了。”小梅說話間已經帶著三人來到了二樓客房。別墅二樓的裝修風格更加陰暗,走廊上光線昏黃,配上深色的墻紙和黑色的地磚,令人感到些許不安。“這三間就是三位今晚的住處,有什么需要可以打床頭的電話,撥零后就會轉接到我那里。”小梅走后,余小寒和阿辰沒有直接回房,而是聚到了陸非辭房中。狐貍跳上了軟軟的大床,迅速霸占了中心位置。陸非辭鎖上了門,轉身問二人道:“有什么發現?”余小寒撓了撓頭:“就覺得這委托人好閑啊,我爸也是商人,天天忙得面也見不到。”阿辰則問道:“委托人為什么那么確定他的實驗室別人進不去?”陸非辭沉默片刻,走過去抱起了狐貍,低頭問道:“你呢?有什么看法?”“我覺得吧——”狐貍吧唧了一下嘴巴,“我餓了。”陸非辭:“……”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狐貍:“你下次還想不想我帶你出來了?”“好吧好吧。”狐貍撇了撇嘴,無聊地蹬著耳朵道:“這委托人確有幾分古怪,你們可能沒看出來,那家伙至少有玄級修為,甚至更高。”“什么!?”陸非辭眸子一縮。他如今修為不高,對周圍事物的感官并不靈敏,因此只能根據某人身上的裝備、驅使的符咒來判斷他的修為。而李凌號稱金盆洗手多年,身上什么都不帶,導致他也無從下手,倒是狐貍感受到了一點端倪。“所以說,他根本沒必要請玄級以下的通靈者來幫他調查,而你們仨都是黃級……”狐貍搖了搖頭,以一種“朽木不可雕也”的目光望向三人。“他請你們來,肯定另有目的。不過這目的是什么還不好說,看看后半夜究竟會發生什么吧。”狐貍懶懶地說,語氣顯得混不在意,仿佛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足為懼。余小寒建議道:“我看咱今晚就在都從哥房里過吧,反正后半夜還要開工,就不來回折騰了。”狐貍一掀眼皮,咬牙道:“你說什么?”余小寒聽出它語氣不對,嗖地一下子躲出去老遠。陸非辭順著它的毛道:“小寒說得有道理,我們今晚還有任務,肯定也沒時間睡整覺了,湊在一起將就一下吧。”“好勒!”余小寒得了這塊免死金牌,知道狐貍不會為難自己,于是笑嘻嘻地打開了行李箱,“那我先去沖個澡,馬上就好!”一分鐘,嘩啦啦的淋浴聲從浴室中傳來。阿辰問:“這家主人得了什么病?剛剛那樣嚇了我一跳。”“我也不清楚,他不是說妻子死后精神狀態不太好嗎……”陸非辭嘆了一口氣。“咚咚咚——”兩人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阿辰上前開門:“小梅?你怎么來了?”小梅站在門外,雙手端著個大托盤:“我給諸位送點兒夜宵來——生滾牛rou粥,這還有份小份的,我看你們帶著寵物,所以也給它準備了一碗,不吃也不打緊,放在桌子上我明早就收走了。”“好的,謝謝。”阿辰接過了托盤,轉頭道:“哥,你家狐貍運氣不錯啊,說吃的就來吃的。”陸非辭待他關上門后,望著夜宵搖了搖頭,“在沒搞清委托人的目的之前,還是別隨便吃他家東西了吧。”狐貍聽罷不樂意了,白了他一眼道:“瞧把你嚇得,你不吃我吃。”“誒……等一等!”陸非辭叫住了它,“萬一有毒怎么辦?”“你放一百二十顆心吧,我還真就不怕毒,當年黑蛟的劇毒都沒能毒死我……”狐貍嘟囔道,“你的這碗粥歸我了。”狐貍說著,毫不客氣地對陸非辭的大碗夜宵下嘴了。“唔,味道不錯……你確定不要來嘗嘗?”它吧唧了半天,最后連碗底都舔了個干凈,還覺得有些不夠,又開始吃它的小份。可是剛吃了一口,就停下了動作,起身皺眉道:“咦?”陸非辭問:“怎么了?”“我這碗的味道和你的不大一樣……”它雖然鼻子不咋靈,但作為一只對吃有追求的狐貍,嘴巴還是很靈的,“里面加了東西。”陸非辭神色一凜,忙走了過去:“加了什么?你沒吃吧?”“具體有什么嘗不出來,味道不重。我就舔了一口,不過沒事。”狐貍起身朝衛生間走去,“我去漱漱嘴吧。”話音剛落,衛生間內突然傳來余小寒“嗷”的一聲慘叫。陸非辭猛地回頭。“小寒哥?”阿辰慌慌張張地跑過去拍了拍門,“發生了什么事?”“沒、沒事了……”浴室的門被推開,余小寒裹著浴袍走了出來,氣呼呼地說:“這破地方是不是和我犯沖?我怎么又被劃傷了!”這次受傷的是掌心,傷口同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