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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那個朋友帶來了。”南宮家主南宮炎轉過身,露出一張威嚴的國字臉。“我知道了,先帶你朋友去客廳吧。”他說著,對身邊一名特衛隊成員道:“方剛,這里先麻煩你了,我去去就回。”陸非辭坐在客廳內,等南宮家主過來。他想再發動一次回憶共鳴,去好友的幻境中尋找當年的真相。可是如果眾目睽睽之下這么做了,與厲鬼有所淵源的事一定會被發現,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安然離開H市就不好說了。“聽曄兒說,你進入過這厲鬼的結界?”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突然從前方傳來。“南宮家主。”陸非辭起身,對南宮炎點了點頭:“不錯,我是進入過他的結界。”南宮家主問:“那結界里有什么?”陸非辭道:“什么都沒有,一片荒蕪。”南宮炎皺眉道:“沒有看到其他的?”陸非辭搖頭:“沒有。”南宮家主嘆了口氣:“如果找不出他執念的根源,就只能等其他天師來將他超度了。”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sao動。有人尖叫道:“不好!厲鬼又開始暴動了!”南宮炎濃眉一立,大步走了出去。厲鬼此番的暴動程度比以往更甚,灰色的陰氣在他周圍盤旋流轉,竟隱隱形成了一圈陰氣風暴!風暴籠罩在南宮家上空,天色隨之暗沉下來。厲鬼身上的金剛鎖鏈嘩嘩作響,數百道符咒在空中飄忽不定,仿佛隨時都要被陰氣掀翻。陸非辭也跑了出來,一見此景,立刻心道不好。他上前喊道:“所有人撤出院中!這里馬上就會被他的陰氣所覆蓋!”“喂!你瘋了嗎?”南宮曄大步上前打斷了他,看樣子恨不能捂住他的嘴,低聲道:“父親和特衛隊的人還在這里呢,輪到你說話了嗎?”說著就要把他拉走。可就在這時,陰氣風暴居然擴大范圍了!灰色的渾濁氣息直沖蒼穹,形成了龍卷風般的氣流漩渦。漩渦以厲鬼為中心,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內。南宮曄愣住了,萬沒料到那厲鬼強大到這種程度。風暴邊緣不斷擴大,馬上就要逼近二人。陸非辭目光一閃,一把將南宮曄推出了院外。南宮曄心頭狂跳,踉蹌著轉身,竟眼睜睜地看著何從被風暴吞沒了。氣流渾濁,根本看不清風暴內的模樣。他驀地睜大了眼睛:“喂!何從——!”陸非辭被卷入風暴后,強烈的陰氣瞬間開始腐蝕他的皮膚。他強忍住周身劇痛,一步步朝南宮義走去。厲鬼雖然開始暴動,但尚未掙脫三十三重困鬼陣和身上的金剛鎖,不過按照眼前的情景,這些都是遲早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陸非辭加快了腳步。隨著他逐漸靠近厲鬼,愈發強烈的陰氣開始沖擊他的意識。“義兄……”恍惚之中,他再次喚出了這二字。漫天狂風隨之一滯。厲鬼停止了低吼,抬起無神的赤目,怔怔地看著來人。陸非辭咬牙來到他身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手掌瞬間被腐蝕出一片灰白,痛得他胳膊一顫。他低聲問道:“如果你現在這么痛苦……當初為什么要做那樣的決定?”陸非辭抬起頭,目不轉睛地望著南宮義:“讓我看一眼當初的真相吧……讓我來渡你。”話音剛落,掌中突然亮起微弱的金光。靈氣波動的瞬間,眼前白光盛放,再度觸發了回憶共鳴!四周陰氣褪去,風暴漸行漸遠。陸非辭睜開眼,發現自己又一次來到了幻境中。春回大地,櫻花漫天飛舞。粉嫩的花瓣從眼前飄落,陸非辭伸手去接,卻沒有接住。花瓣從他手中穿了過去,沿著三百年前的軌跡落到了地上。在這里,他什么都不能改變。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陣笑語,陸非辭抬眼望去,只見櫻花樹下,年輕時的自己正和南宮義一起把酒言歡。“恭喜義兄修為更上一層樓,估計用不了多久,南宮家就要有第二位天師了。”身著白衣的陸非辭風華正茂,面如玉,目如星,說話間神采奕奕,比這滿園□□更令人賞心悅目。南宮義笑道:“我還早得很,比不得你這般天賦異稟,二十多歲升到天級,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哪里。”陸非辭搖了搖頭,嘆氣道:“成為天師后,事情比以前更多了,最近都沒什么時間來找你喝酒了……”他說到這里,忽又想起了什么:“對了義兄,我最近養了一只狐貍,可有意思了,下次帶它來給你瞧瞧。”南宮義輕輕一笑:“難得你也開始養些小寵物了,如此甚好,有個伴兒了。”陸小天師說到自家狐貍,似乎一下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講起了它身上發生的趣事。南宮義在一旁微笑著默默傾聽,聽到他說到高興處,突然抬手,為他拂去了鬢角發絲上的一片落花……畫面一轉,又到了桂花盛放的時節。陸天師懷中抱著一只毛茸茸、團成了球的白色生物,無奈地說:“小年糕,你下來好不好?你最近越吃越胖,我都要抱不動你了……”“胡說八道!”懷中的白色毛球蹭地抬起了頭。竟是一只小狐貍。狐貍長著一雙深棕色的眼睛,一副精美如畫的五官,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十分漂亮。它對陸非辭怒目而視道:“虧你還是位天師,我你都嫌重?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抱我!?”白衣天師無語地看著它,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輕笑。南宮義撩開珠簾,從竹屋中走了出來:“這就是你上次說的狐貍?確實可愛。”狐貍斜眼撇去,賞給了來人一記白眼,然后嫌棄地轉過了頭。陸小天師一見到好友,立馬放下了懷中狐貍,兩人結伴去喝酒了。狐貍在旁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聊得開心,過了半晌,終是忍不住跑了過去,擠到二人中間又是打滾又是抻懶腰,總之不許他們靠得太近。不遠處的陸非辭看著三百年前南柯一夢般的舊時光,目光不禁一暖。可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刮過,吹起了滿地落花,也吹散了方才的歡聲笑語。天色迅速暗了下來,天空中下起了滂沱大雨。陸非辭來到一座高墻大院內,站在屋檐下茫然地環顧四周。這是哪里?森冷的雨夜,不見月光,院內幾盞燈籠成為了唯一的光源。當他借著燭光望向院內時,瞳孔突然一縮。院中央的青石磚上,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