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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前的傳言都成真了而已,只是真相永遠都比想象殘忍而已。其實岳棋早就應該想到了,從他們都因為停電沒有上線開始。重雪一直沒有正面強調(diào)過他的性別,但是在大家都把他當成女孩子的時候卻是默認,這態(tài)度也是讓人難以揣測。岳棋大概也能理解為什么露華重雪當初不肯答應他的求婚,兩個大男人何必呢,他輕輕地笑了一下,所以退群刪號是怕被發(fā)現(xiàn)還是怕被掛,謝君衣無論如何都欠他一個解釋。**五一假期只有三天,吃吃睡睡就過去了。岳棋跟余秋盈說讓她保守這個秘密,余秋盈眨巴著眼充分展示了她的好奇。“我會跟他溝通的。”岳棋如是而言。于是,岳棋一直抱著種溫柔又嚴厲的眼光去上謝君衣的課。謝君衣一開始并沒有什么感覺,畢竟學生上課看老師才是正常的事,但是整整兩節(jié)課他都被這么盯著,心里發(fā)毛地厲害,全然忘了他之前也這么對待岳棋。所以這個世界就是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謝君衣下課的時候特意找來岳棋。他坐在講臺桌上邊轉(zhuǎn)筆變提問:“岳棋,我上課又講錯了什么了嗎?”“沒有。”岳棋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回道。“額,那你上課老看著我干嘛……”謝君衣感覺今天的額岳棋怪怪的,沒有平時那么善良可欺的樣子。“難道上課不應該看老師?”黑化只是一瞬間的事,岳棋笑著反問。“額,不是……”謝君衣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說不讓看這不是鼓勵學生曠課么,說讓看謝君衣估計這后背都能燒出兩個洞了,最后他揮揮手讓岳棋回去:“沒事也可以看書看PPT嘛,你回去吧。”岳棋這次沒有聽他話乖乖回去,而是更近地欺身向前,嚇得謝君衣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他趕緊抓住桌子穩(wěn)住身體壓低聲線:“你干嘛。”“謝老師你是問完了,可我這里還有問題,方便解答一下么。”岳棋不是第一次這么近地接觸謝君衣,但還是第一次心懷諸多事務,謝君衣今天穿了白T,外罩優(yōu)衣庫的灰色衛(wèi)衣,看上去休閑又舒適。“不方便。”謝君衣本能地感覺到這種環(huán)境很危險,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好。”謝君衣以為岳棋還會糾纏兩句,沒想到他答應得這么爽快,心里一下子升騰里股愧疚味兒,他就說:“晚上吧,晚上有空。”岳棋挑了挑眉表示他聽到了,然后就徑直走回自己的位置。謝君衣撩了撩衣服站起來準備講第二節(jié)課,卻不防見到第一排的張朵朵正抿著嘴笑,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張朵朵這下笑得更歡了。“……”這年頭的小姑娘難道都這么神神秘秘的?除去這些,謝君衣的的第二節(jié)課進行得還比較順利,起碼岳棋沒整節(jié)課都盯著他。中午吃飯的時候謝君衣用一種憂心忡忡的語氣跟周巖嘮嗑:“我感覺今天的岳棋好奇怪。”“恩?”周巖抬頭看他。“我跟你港,他今天上課老盯著我看,還突然靠近我說有問題問我,你說他是不是腦殼壞掉了。”謝君衣夾了一筷子海蜇皮放進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講。“我看是你腦殼壞掉了。”周巖拿紙巾抿了抿嘴,慢慢悠悠地說道。“……師兄我很嚴肅的,你能別打擊我么。”謝君衣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可以,你也別說話就行了。”“……”“你跟季向南怎么樣了?”謝君衣說不過周巖,就開辟了個新話題。“呵呵。”周巖冷笑了一聲,“你有算過你找我有多少次是因為岳棋嗎?”“???”謝君衣梗起脖子,“你不會每次都計數(shù)吧。”“沒有。”周巖也不想套他就誠實回答,但他還留了一手,“你真的不喜歡岳棋嗎?”“……沒有吧。”謝君衣這話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一點點好感都沒有?”周巖果然還是最擅長逼問。謝君衣語塞:“你老說這個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原則。”“原則是什么,能吃么,呵呵。”周巖笑了一下馬上擺正態(tài)度,盯著謝君衣閃爍不停的眼睛說:“喜歡就追,何必管那么多。”“啊啊啊啊啊師兄你根本不懂我在跟你抱怨什么啊!”謝君衣差不多要炸了。“我懂,也許岳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說不定。”周巖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收拾碗碟起來準備走。謝君衣吐掉咬了一半的雞rou,趕緊追上去:“師兄你別嚇我。”**越怕什么就來什么,今晚對于謝君衣又是個不眠夜。岳棋打電話來的時候謝君衣正橫在床上抱著平板啃餅干,黃色的餅干渣滓落了屏幕一地。突然手機開始震動,謝君衣放開一只手去摸它,眼睛還留在平板上沒過去。于是他也沒看撥號過來的是誰,直接接了:“喂?”“重雪。”經(jīng)過電磁處理的聲音顯得低沉得多。“誒。”謝君衣下意識地就應了一聲,然而等他反應過來一瞬間就把手機拋了出去。好在手機掉到了被子上,沒有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謝君衣伏過去想把通話掛掉,然而點到了外放。“這算是答應了?”岳棋的聲音聽不出悲喜,就像只是在平淡地敘述一件和他無關的事情,“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露華重雪,抑或是謝老師。”謝君衣抿著唇不說話,指節(jié)因為用力揪著被單而發(fā)白。“我知道你在聽,謝老師。”“能跟我,談一下嗎,謝老師。”“一直躲著并不能解決問題。”岳棋自顧自講著,謝君衣的腦袋則是一片空白。為什么還是知道了,這樣他之前的工作還有意義么?“你怎么知道的。”謝君衣過了半晌才回了一句。岳棋那邊的喘息聲一下子變細了,微微透出一點笑意,聽在耳朵里有點無奈的意思:“這重要嗎。”這時候謝君衣的喉嚨里像哽了一團棉花,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能說么。”岳棋還是很平靜沒有一點波瀾,但這更讓謝君衣感到緊張,哪怕是罵一頓他都不會這么恐慌,內(nèi)心還隨著岳棋的言語慢慢生出了一種難過的情緒。“對不起。”這是謝君衣唯一能說出口的話。他直接關了機。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君,最近感冒加上火地厲害,等會兒還要備課,只有一更了么么么么么~☆、【四十二】主動“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后來,謝君衣的電話怎么打都是這樣的狀態(tài)。岳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