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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丟在一邊,隨手抓了本書想平復一下心情,卻不經(jīng)意地又陷入糾結的情緒中去。如果小蛋蛋就是余秋盈,那長安棋局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A大,電競社,大一還是班長,尼瑪這不是岳棋還有誰啊,連名字都這么和諧有個棋字,自己怎么會那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蠢死了,謝君衣無意識地把書頁糾得皺巴巴的,居然在游戲里嫁給了自己的學生,這讓他以后還怎么面對岳棋。不行這事一定問清楚,也許蛋蛋不是余秋盈,長安棋局也不是岳棋,A大那么多學生同名同姓也不少。謝君衣抿著嘴給了自己一個安慰,決定再去問小蛋蛋兩句,死都要當個明白鬼。【露華重雪】:小蛋蛋,在嗎【小蛋蛋】:(つд)在呀在呀,重雪終于決定拋棄老大奔向我的懷抱了么【露華重雪】:……【露華重雪】:我想問你點事,關于長安的【小蛋蛋】:誒,他又出軌了?我?guī)湍闳ゴ蛩?/br>【露華重雪】:==。你別亂腦補【露華重雪】:你是不是現(xiàn)實跟他認識啊,他最近好忙的樣子……【小蛋蛋】:[撇嘴]原來是想老大了,我會幫你轉達給他的【小蛋蛋】:話說我也好久沒見他了誒,對了,重雪你見過我們老大的照片沒,挺帥的哦[嘻嘻]【露華重雪】:……不用了,他學什么的呀【小蛋蛋】:嗯,我想想【小蛋蛋】:漢語言文學的吧【露華重雪】:……【露華重雪】:好的謝君衣感覺自己的身心受到了重創(chuàng),為什么要手賤去問小蛋蛋這種問題,給自己留點幻想不好么。【小蛋蛋】:誒?重雪你不喜歡文科男么【小蛋蛋】:放心他一點都不娘?。?/br>【小蛋蛋】:重雪重雪?你再不回我我就報警了!【露華重雪】:沒事啦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告訴他【小蛋蛋】:=。=猴謝君衣懷著復雜的心情退出了手機企鵝,過兩天有他們班的課,他這個老師可以帶頭曠班么,會被當做教學事故舉報的吧。他在游戲里隱瞞了性別,年齡和職業(yè),以后被掛這都是妥妥的黑歷史,更何況謝君衣之前一直以為余秋盈是岳棋的女朋友,覺得他是個直男,也一直沒把周巖的話放在心上。如今從小蛋蛋的語氣里可以推測出她和岳棋只是普通的學姐和學弟的關系,這也不能證明岳棋不是直男啊。岳棋在現(xiàn)實中的性格和在游戲里的完全不同,但從跟他的交談中感覺他還是喜歡女孩子的,更何況他一直覺得露華重雪是女孩子才會告白,謝君衣越想心里越亂。他的原則一是決不掰彎直男,二是不跟自己的學生談戀愛,這次兩項都破了,謝君衣覺得自己只能微笑了。無力的微笑。事已至此,謝君衣也不能坐以待斃,他胡亂找了件外套穿上就去敲周巖的門,樓梯間里的風吹得他一機靈,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師兄,師兄!出大事了!你不能見死不救?。““““““?!”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曠工了這么久,從今天開始會恢復日更,感謝還愿意看我寫文的小天使[哭泣]。我的企鵝號是1986014579,小伙伴們可以找我玩。簡單說一下我消失了這么多天是去干嘛了吧。我去民博開荒了,然后當志愿者想好好建設微博的,我們弄了一個主頁轉段子和,目的就是支持原創(chuàng)反抄襲。但是出了一件事情,本來只是粉圈撕逼,官方編輯介入后就變了質。小伙伴說自己的號被官方封了,編輯說小伙伴造謠,還說我們這些撕段子的都走了反而讓她省心,于是我們都撕逼了退博。雖然只有一周左右的時間但發(fā)生了這么多事真的可以寫本出來了[苦笑]。好在還認識了幾個小伙伴,也有在晉江寫文的。換了作品的封面,我覺得還蠻不錯的啦,專欄頭像是高中同學幫我畫的,感恩感恩。[比手愛心]謝謝看到這里的小天使。☆、【二十四】抉擇周巖一直很頭疼自己這個學弟,大問題沒有,小錯誤不斷,可自己又做不到放養(yǎng)不管,他們是同一類人,雖然在他眼里謝君衣有點智障傾向。于是周巖還是耐心地聽謝君衣說完整件事,中途打掉無數(shù)次伸過來妄圖襲擊自己的手。周巖也是有點驚訝的,但他不表現(xiàn)在臉上,而是在心里打小九九。倘若岳棋真的是長安棋局,這局面對謝君衣而言是絕對的不利,且不論謝君衣現(xiàn)實中大學老師的身份,光他玩人妖號這件事被扒出來就夠他被掛個兩三次了。游戲里這種事還不多么,某某某玩人妖號騙了錢和裝備就跑,某某某的夫人是人妖號追殺他到天涯海角。雖然謝君衣既沒騙錢也沒騙色,但論起來必定有人替長安棋局打抱不平。長安棋局在游戲里也算是個大神,腦殘粉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選擇性看到真相,腦補自己想要的細節(jié),甚至還發(fā)展到現(xiàn)實中的人rou和sao擾。真是麻煩的問題,周巖略一沉吟,對謝君衣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然后開腔:“你別玩了吧?!?/br>謝君衣撇撇嘴坐下,翹著腿想擱在茶幾上又冷不防被周巖打了一下,他就苦著臉邊揉腿邊說:“我那個號很紅的?!?/br>“……”周巖克制住了自己想抽他的手,冷冷地說:“你居然不是想著林成然會不高興,長本事了。”“林成然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你懂的……”謝君衣有點失落,“遇事不戳穿,我們還是好朋友?!?/br>“誰跟你是好朋友?”周巖瞥了他一眼,“我們只是同事關系,退一萬步講,我也只是你的師兄?!?/br>“……”謝君衣被噎得啞口無言。“行了,聽我的你自己刪號吧?!敝軒r懶得跟他多費口舌,下了逐客令。謝君衣只好灰溜溜地走回自己家在臥室的床上發(fā)泄,嚶嚶嚶嚶師兄你怎么不問我喜不喜歡長安棋局呢。其實喜不喜歡,謝君衣自己也沒個定論,他倒是很喜歡岳棋的性格,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學生就生出一股排斥之感。或許刪號走人是最好的選擇,游戲玩家一波換一波,幾個月后誰還記得你是哪顆帶了黑歷史的沙,長安棋局也會重新找個媳婦兒,繼續(xù)過他的游戲人生。謝君衣心里莫名地有些難過,壓抑得喘不過氣,他可能得了一種叫做戀愛依存癥的病,無法割舍掉跟長安棋局玩游戲的這幾個月。還是刪號吧,這種事情解釋都是越抹越黑的。謝君衣做了決定,心下卻更加煩郁,掄著枕頭往自己的臉上蒙,直到喘不過氣才松手。他這一晚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第二天頂著熊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