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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親久等了,實在是最近忙著復習,無暇顧及寫文了。好不容易完成的一章,先更一章,然后酒還想臭不要臉的再請假一個月,雖然考試可能依舊不過,但是。。。嗚嗚嗚,我都花錢了,不能不考。第7章全新開始距離那件事情的發生已經半個多月了。至今顧遠依舊會在午夜夢回時看到那漫天的火光,聽到自己嘶啞的咆哮。感受到那種絕望的恐懼。顧遠坐在窗旁的藤椅上,手里是一分需要處理的文件,這樣的文件,他身旁的小幾上,還有幾份。“顧總,中午您約了林小姐一起吃午飯。”鄒銳走進來附在他耳側低聲的提醒。顧遠停下翻閱文件的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道:“知道了,幫我定束郁金香,林小姐喜歡白色的,半個小時后停車場等我。”“好的。”鄒銳說完,轉身走出房間,輕聲的關上了房門。顧遠吩咐完鄒銳,并沒有繼續低頭看文件,反而轉手將那份文件放回茶幾上,讓它回歸集體。他掐了掐鼻梁舒緩一下眼部的疲勞,轉頭看向窗外。窗外晴空萬里,驕陽似火。這里不是秋山大宅,沒有廣闊靜謐的視野,入目的盡是些水泥森林,他能看到對面窗子里坐著個女人,低著頭看不清樣貌。像是收到了感應一樣,女人抬起頭,看向顧遠,微笑著向顧遠點了下頭。女人約莫30多歲,相貌清秀,只是神情很是憔悴,即使是微笑也掩蓋不了滿面的愁容。顧遠也回以一個微笑,這幾乎成為了他們每天的習慣。他們互不知道身份,卻有著相同的身份。顧遠收回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他總是會下意識的去看向他的胸廓,盯著它一上一下的起伏,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感受到真實,才能松一口氣。快到中午了,屋里陽光正好,照到床上,一片金黃。顧遠只覺得床上的人仿佛泛著層層微光。床上的人面色依舊蒼白的虛浮,眼睛依舊緊閉不睜,他的血液依舊需要依靠儀器過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好,顧遠卻覺得這樣挺好。顧遠就這樣在椅子上直直的看了半個小時,直到鄒銳打電話提醒,才起身。他舒展了下有些發僵的筋骨,走到床前,整了整并不亂的被子,拿起掛在門口的外套,輕聲的走出房間。地下停車場,鄒銳已經發動好車子在等了。他上了車,疲憊的靠在后座的靠背上,任由鄒銳把他從停車場載出去。“你應該多住幾天。”鄒銳看著后視鏡里疲憊的身影說道,語氣滿是譴責,更多的則是擔憂。“沒事,我挺好的”后座里的人懶懶的說道。“那么大的手術,你看誰7天就出院的?”“我。”分外霸道,“我身體一直很好,你是知道的,從來沒贏過的人沒有發言權。”他們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但是無論哪一科鄒銳都差顧遠一點,即使答案一樣,顧遠都會比鄒銳多得一分,為此鄒銳同學憤憤不平了二十年。“昨晚睡得好么?”出于對顧遠的擔心,鄒銳還是不能不問。“。。。。。。”鄒銳看著后視鏡里閉目假寐的某人,嘆了口氣。車廂里氣氛沉悶。“最近那頭什么情況。”顧遠淡淡的問道,也不知道是真關心,還是想轉移鄒銳的注意力。“一切順利。他們完全是按著我們設計的進行的。”說道最近處理的這份案子,鄒銳嚴肅的道。“那個老匹夫,呵!”語氣中滿是輕蔑。“顧均很小心,一開始猶豫不覺,但是他有兩個隊友,暗中沒少做動作。所以,我們進行的還算順利。”說到那兩個神助攻,鄒銳嘴角也帶上了些許輕蔑的笑意。“所以說呀,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到前方的飯店招牌,顧遠坐正身體,抻了抻身上衣服的折子。“這件事結束,給你一個月假,跟梅子兩個出去玩玩,省的每次見到我都那么哀怨,搞得我跟她有多大仇似的。”顧遠道。“謝謝老板終于想起您自己的助理是已婚人士”結婚這件事在當初十分的讓鄒銳引以為傲,他終于有一樣是遠超顧遠的了,誰知道除了新婚那天包了個碩大的紅包外,鄒總助連蜜月都沒過上,搞得梅女士每次看到顧遠眼神都涂著毒。鄒銳在看到目的地的時候就看到飯店門口站著的女人。利落的短發,杏黃色的大衣。“我說你下次能不能早點到呀,每次都讓女士等很沒風度的。”鄒銳停好車,揶揄道。“我這才是準時,等人浪費的時間,你補錢給我?”顧遠推門下車,斜眼看他。鄒銳:“。。。。。。”你還差錢?萬惡資本家!鐵公雞!我等你的時間怎么沒看你補錢給我!-----------------------------------我不是湊字數的分割線----------------------------------------綁架案發生的第20天,爆炸發生的第19天,手術后的15天,顧澤醒了過來。顧澤睜開眼有一瞬間的怔愣,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明媚的有些刺眼。顧澤眨了眨眼,才漸漸的適應。四周是蒼白的墻壁,從眼角的余光中顧澤看到了床頭的幾臺機器,和床里側窗戶旁的藤椅。這是醫院,是顧澤18年來最熟悉的地方。顧澤幾乎感覺不到他的身體,有一瞬間他以為他自己只剩下一個能思考的頭。這次大概是昏迷了很久,顧澤幾乎能想像到他現在的樣子,定然是插滿了管子的,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這次顧澤的床邊沒有陪伴的人。顧澤沒有出聲叫人,他也沒有那個力氣。十幾年跟病魔作斗爭的豐富經驗使得他十分了解他的身體狀況。他就靜靜的躺在床上,感知著逐漸從四肢末端回歸的知覺。在機器微弱的轟鳴聲中,他聽到門外的竊竊私語。“誒,姐這里面住的是誰呀?”。雖是壓著嗓子,但是聲音依舊清晰。“我看你是想問陪在里面那個人是誰吧?”許是沒有什么人管,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不小。“我跟你說啊,”似乎是很興奮,那個被叫姐的女人開始喋喋不休。“里面住的是C市首富顧家的小孫子,身體不好,我來這兩年就看到他不止一次了,每次都很重,也就是家里有錢,要是擱咱這種家庭早就沒了。剛才走的那個人是顧家的長孫,現在是顧氏集團的總裁,人帥多金,今年剛訂婚,說是明年結婚呢。你就別打主意了。而且呀。。。”“都沒事干了?”一道嚴厲的聲音打斷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