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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她不甘心,定要陸亦辰今晚跪下喊爸爸。
她就著這個姿勢,伸出手輕輕刮了刮他的下巴,一邊試探著觀察著他的表情。
陸亦辰大大方方任她到處點火,目光慵懶看著她。
那手指慢慢滑到他鎖.骨,最后輕輕停在他F肌上,距離那條浴巾一公分的距離。
再往下,就是Y巾邊緣,那手就有點猶豫了。
他嘴角不動聲色地牽了一下。
秦恩熙的眼神也忍不住飄了飄。
男人見她遲疑,倒是反過來抓住她的手,湊近她,呼吸guntang:“怎么不繼續(xù)了?”
馬德……
他這是以為她不敢扯了他浴巾?
然而事實是,的確不敢嚶嚶嚶……誰知道這狗男人里面有沒有穿東西呢。
秦恩熙心里慫著,臉上跟他一樣淡定。
還故意吊著一雙狐貍媚眼看他,果不其然,看見男人的喉結(jié)滾了滾。
呵呵,外面不是都說你定力好么,我看你裝到幾時?
仿佛為了配合她似的,她的吊帶裙肩帶開了掛一樣滑了下來,露出圓潤的肩膀,薄薄的布料搭在胸前的伏起處,將落不落。
秦恩熙:“……”
月光灑進來,女孩整個人仿佛都在發(fā)光,皮膚白皙,仿佛一只剛成妖的狐貍精。
自己都不自知,會把男人的精血吸得一干二凈。
陸亦辰眼眸深邃如海,他瞇著眼看她,伸出手,從她肩頭拂過。
秦恩熙渾身一個激靈,這算什么,敵方主動發(fā)起進攻?
她警惕看他,這混賬身材高大,這一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常在外面跑,他的肌膚顏色變成了健康的古銅色。
不過,看著更性.感了不少呢。
看著看著,秦恩熙忘了先前挑釁他的初衷,自己忍不住看得渾身發(fā)燙。
更讓人想尖叫的是,他的手從肩頭到了她柔軟的腰肢。
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輕輕揉捏著她的癢癢rou。
秦恩熙覺得自己無顏面對自己的閨蜜,先前信誓旦旦說的“坐懷不亂”,她覺得臉很疼。
后來,她忘了是怎么躺在他身下的……
再后來,她忘了他是怎么抬起她的腿的……
再再后來,她也忘了先前要一雪前恥的事情了……
很久以后回憶起這一晚,咬牙切齒地把這一晚定義為她的恥辱日。
簡直是慘敗,戰(zhàn)績0殺12死12助攻,嚶嚶嚶……
你特么的是把去年一整年存的公糧都交代在這一晚上了吧?
第二天,兩人都是中午起的。
昨晚戰(zhàn)況太激烈,秦恩熙睡了沒幾個小時,依然有點頭暈,這導致她有點小小的起床氣。
在樓下泡了杯咖啡,她獨自進畫室畫畫。
這里有一間超級大的畫室,是當年結(jié)婚時,陸亦辰讓人專門為她設計改造的。
她拿過高腳凳,氣定神閑地坐在畫架前,開始調(diào)顏料,畫什么呢?
還沒想好題材,眼前卻浮現(xiàn)昨晚的那場顛鸞倒鳳……
秦恩熙:“……”
這王八蛋一回來就影響她的創(chuàng)作靈感。
畫室昨天賣了那么多畫,她要繼續(xù)畫幾幅才行,可是藝術(shù)這種東西很玄乎,沒靈感的時候哪怕關上三天三夜也畫不出來。
秦恩熙打開音響,放起舒緩的音樂,喝了小半杯咖啡,然后拿起畫筆畫起來。
老師曾告訴她,要抓住難得一現(xiàn)的靈感,放飛自我,尊崇自己的想法。
放飛自我……
一個半小時后,一對男女躍然紙上。
垂下的帷幕半遮半掩。
臥室的色彩華麗,明暗關系處理得相當柔和,男人肌rou線條流暢,目光溫柔地看著女人,女人柔軟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
姿勢優(yōu)美,浪漫又抒情。
秦恩熙又修補了幾塊地方,襯托出更鮮明的明暗關系,最后站遠了端詳,頓時被自己驚艷了。
她怎么這么厲害呢!
“不吃飯就空腹喝咖啡?”
旁邊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秦恩熙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畫筆上的顏料不小心沾上了男人的白襯衫。
“……”
秦恩熙很明顯地感覺到陸亦辰周圍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陸亦辰垂眸看著自己剛換的衣服,臉色平淡地先是把吵鬧的音樂關了,隨后踩到了什么,看到地上有個調(diào)色盤,他蹙了一下眉,撿起來,輕輕放桌上。
秦恩熙因為戳了人家一下,有點心虛,嘀咕著:“你進來怎么不敲門啊?”
昨晚的吊帶裙已經(jīng)壯烈犧牲,她換了一件棉布A字裙,上面有只卡通大黃鴨,黑溜溜的小眼睛很萌。
她低著頭,卷曲的發(fā)尾披散在肩頭,很可愛。
男人跟她胸前的大黃鴨對視了一眼,隨口道:“敲了,你沒聽見。”
秦恩熙扁扁嘴,大概是剛才聲音太響,以至于她沒聽見。
然后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臥槽……
現(xiàn)在撲過去把畫撕了,還來得及嗎?
事實當然是來不及了,只見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終于看向那幅畫。
掃了幾眼,隨后意味深長看向她。
她:“……”
看什么看,沒見過裸.體藝術(shù)么?
真沒見識。
土耳其浴室建議親了解一下呢。
只有把裸.體藝術(shù)當做自然本身,才算是對高度完美的詮釋。
眼前的人走近,悄無聲息站到她面前,略彎腰看她。
“看來是我的錯,昨晚沒讓你滿意。”
秦恩熙聽懂了他的意思,如果她昨晚滿意,那就不會大白天的做春夢了。
啊呸!
誰做春夢了!
她白眼都快翻到后腦勺:“我這是藝術(shù),跟昨晚沒關系,你懂什么。”
陸亦辰哦了一聲:“行為藝術(shù),懂了。”
“……”
秦恩熙用手撥了撥劉海,以此掩飾自己臉色的不自然。
“對了,你們公司需要油畫裝飾嗎?”她聰明地換了個話題。
“不用。”
秦恩熙聽著他這語氣就牙齒癢癢想懟他:“怎么,你看不起我的畫?”
這人在國外一年,一個電話沒一個,一回來就要找她不痛快,她一定去婆婆那兒打他小報告!
往死里打。
陸亦辰垂眸看她。
女孩子明眸鋯齒,整個人在閃閃發(fā)光。
太年輕,臉上表情藏不住,她此刻目光挑釁看著他,擺明了在說:接招吧。
陸亦辰沉默一瞬:“不是看不起,只是覺得一般的公司配不上你的畫。”
秦恩熙:“……”
同樣的話,要是從溫黎口中說出來,她肯定很高興就接受了。
但是從這狗男人嘴里聽到,怎么就聽到了一股諷刺味呢?
不對,這句話本來就是在嘲諷她的。
陸亦辰倒是沒再說話,在旁邊的筆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