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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空間的Vongo初代目。”拉爾略有些好奇地問道,“聽您的意思是說……”“是啊,這個時(shí)空的Vongo指環(huán)里,也寄居著這個時(shí)空的我,”Giotto微笑著說道。小綱吉再次翻起了白眼,牙齒打顫地問道,“也也也也就是說說說說……”“嗯,你的指環(huán)里也住了一堆幽靈~”阿綱笑著解答。小綱吉二話不說再次昏倒了過去,讓阿綱有些無奈,“真是的,這孩子還真是害怕幽靈什么的。”“莫非你這個時(shí)候已經(jīng)不是這樣了?”Giotto帶著些笑意地問道。“唔,沒辦法,誰讓我經(jīng)歷的第一個世界就是咒怨那種基本無解的世界呢。”阿綱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那個時(shí)候看多了幽靈,反而不覺得那么可怕了。”在現(xiàn)代生活了一段時(shí)間的Giotto自然清楚所謂的咒怨是什么,他伸手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一邊的拉爾米爾奇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但是直覺地覺得,這兩個人不簡單。一邊萬事以十代目為中心的獄寺隼人則有些不滿地瞪著阿綱,“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說的好像你就已經(jīng)很大了一樣!”“唔,我的話,的確年紀(jì)蠻大了呢。啊哈哈哈,可以自稱是叔叔了呢。”阿綱笑著抓抓頭,“雖然樣子上看不出來就是了。”“你說什么?”獄寺隼人再次沖上來,試圖將自己的十代目救走。阿綱笑著加大了腳步,看似沒有改變,卻在不經(jīng)意之間加快了速度,在很多個差一點(diǎn)點(diǎn)之中,完美地甩開了獄寺的攻擊,這讓獄寺隼人不由地異常火大起來,若不是怕傷到十代目,恐怕他現(xiàn)在就會掏出炸彈來了。一追一走之間,幾人迅速地就離開了原地。原本他們到達(dá)這里的時(shí)候,陽光就已經(jīng)偏西,不多時(shí)日頭就已經(jīng)徹底下沉了,橘黃色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投下斑駁的陰影。走著走著,阿綱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他回過頭去,看著氣喘吁吁的獄寺跟同樣跑的很急的拉爾米爾奇,“我們先休息一下吧,好歹也走了這么久,不覺得應(yīng)該把該說的事情告訴我們一下么?”“是,是啊,拉爾小姐。”小綱吉也有些諾諾地說道,一路過來他是最輕松的一個,除了被另一個自己背著這個事實(shí)讓他有些羞窘以外。“……你們什么也不知道呢。”拉爾米爾奇嘆了口氣,穿過前面的樹林,出現(xiàn)在幾人眼前的,是一片平靜的湖面,湖水在微風(fēng)之下,泛起絲絲的波瀾。“嘛,先吃點(diǎn)東西吧。”阿綱將小綱吉放了下來,“你還真是不當(dāng)心,居然連鞋子也不穿就跑了出來。“啊,抱,抱歉。”小綱吉連忙道歉,就看到說這樣話的阿綱同樣沒有穿鞋,但是白色的襪子上卻找不出任何的污痕來。他正奇怪著,就聽到拉爾米爾奇語調(diào)沉重地說著讓他感到不可置信的話語。Vongo瀕臨毀滅,阿爾克巴雷諾全滅,甚至連十年后的自己也……“這,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小綱吉接受不了地大叫起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出言安慰的,反而是一直在一邊扮演阿飄的Giotto,這一路上的談話使得小綱吉不再害怕這個先祖,更有些期待跟自己這個世界的先祖見面了。但是此刻,這樣的話卻從他的嘴里說出來,讓幾人都有些奇怪起來。“不用好奇,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永恒存在的事物的,這一點(diǎn)我比你們誰都要清楚。”Giotto伸手拍了拍小綱吉的腦袋,“若是真的到了這樣的一天,你們可以去爭取,可以去反抗,在經(jīng)歷過,努力過,奮斗過,甚至犧牲過之后,依然無法扭轉(zhuǎn)那個局面的話,也可以去學(xué)著接受。”“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去接受!”最先反駁的是拉爾,她憤怒地站起來,眼中溢出了晶瑩的淚水,“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怎么可以原諒!Reborn,Viper,威爾帝,可樂尼洛也……這樣的仇恨絕對不可能消失!”Giotto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他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拉爾更加憤怒了,“你這樣子,也算是Vongo家族的初代目嗎!!!”Giotto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我希望的Vongo,是可以保護(hù)弱者,為了讓這個世界上的弱小者能夠自由地生存。所以,如果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不再有弱小之人,大家都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那么Vongo就是消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拉爾沉默了,這樣的愿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的想象,常年的黑手黨生活,都已經(jīng)讓她忘記了很多東西,甚至是自己最初的初衷。她有些頹然地坐下來,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口說道,“果然不愧是Vongo家族最偉大的初代目……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那個時(shí)候,現(xiàn)在的狀況,由不得我們?nèi)ソ邮堋!?/br>“那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人……居然做得到這樣的程度……”阿綱小聲地問道。“白蘭·杰索,密魯菲奧雷家族的BOSS。”拉爾米爾奇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就是這個家伙,幾乎毀滅了Vongo家族!”“白……蘭?”完全沒有在初期跟十年后的獄寺隼人多接觸的小綱吉一頭霧水,完全都不明白她的意思。“十代目,十年后的那個我的本子里也寫了要注意這個叫白蘭的人呢,還寫了,額,召集守護(hù)者,注意……入江正一?”獄寺隼人拿出撿到的本子,奇怪地念道,“這個入江正一是什么人啊?”“白蘭的爪牙,若不是他,Vongo日本分部也不會落到這樣的狀態(tài)。”拉爾米爾奇握緊了拳頭,然后開始跟兩人解說起現(xiàn)狀跟匣兵器來。阿綱則有些無奈地跟Giotto對視了一眼,輕輕說起了話來,“老實(shí)說,聽到白蘭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居然一點(diǎn)氣也生不起來。”“哦?為什么?”Giotto好笑地問道。“因?yàn)樗亲儜B(tài)嘛。”阿綱隨口說道。(另一個時(shí)空的白蘭忽然感到一陣詭異的心痛,有種被狠狠刺傷的悲催感。)“呵呵。”Giotto笑了起來,“不知道他將我們放到這里來,到底打算做什么?”“嘛,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