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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營造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告別夜晚。
返程時,一幫人圍坐一起,導(dǎo)演送來了最后一張任務(wù)卡。
真心話大冒險——一季節(jié)目的最后,導(dǎo)演組選擇了這個經(jīng)典游戲作為結(jié)束。
題目是節(jié)目組事先搜集的網(wǎng)友最感興趣的問題,以紙條的形式放在容器中,每一個人隨機抽取一張,向紙條上所列明的嘉賓提問該問題。
被提問者可以選擇不作答,罰一杯酒。
這個游戲是方便用來搞事,已經(jīng)拍攝一天有些疲倦的大家也來了點精神。
第一個抽的駱天成。
“提問鄭俊池:匹配過的女嘉賓中,最難忘的是哪一位?”
上來第一個問題就很尖銳,非常考驗情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鄭俊池表現(xiàn)出的情商并不低,很多時候甚至和駱天成一起承擔(dān)了緩解氣氛的作用。
除了姜沅,其他三位女士他都匹配過,姜沅本以為他會給出一個誰都不得罪的高情商答案。
不料,鄭俊池沉默了兩秒后,看向宋詩非常果斷地回答:“宋詩。”
平時他都是叫姐的,第一次在鏡頭前直呼宋詩的名字。
宋詩和鄭俊池之間不僅有一線和十八線的地位差距,還有10歲的年齡差,這個答案一出,謝梓煙和許君立刻起哄起來。
“我的媽呀,你喜歡宋詩姐?”許君夸張的驚訝顯得非常沒有禮貌。
鄭俊池不禁有點尷尬。
“詩姐,你要不要回應(yīng)一下?”許君看熱鬧不嫌事大。
宋詩明顯對鄭俊池的答案有些驚訝,但笑得很溫柔,雙手合十道:“謝謝。”
鄭俊池低下頭抓了下頭發(fā)。
眼看許君還要說話,坐在駱天成順手位置的姜沅站起來:“該我提問了嗎?”
她從容器中抽出一張紙條,看到上面的問題,眼前冒出兩個字:
完、蛋。
姜沅當(dāng)機立斷決定自己瞎編一個問題糊弄過去,反正這樣的小字鏡頭拍不到,節(jié)目組不可能在后期拆穿她。
沒想到謝梓煙借著距離近湊了過來,大聲道:“這個問題期待了。”
姜沅只得硬著頭皮念:“提問凌老師,在座四位女嘉賓都有各自鮮明的風(fēng)格……”
她頓了一下,看向凌霍,“你喜歡哪一種類型。”
其余六人瞬間齊刷刷朝凌霍看去。
鄭俊池的問題尚且算是節(jié)目衍生,凌霍的這個,已經(jīng)超出節(jié)目范疇,回歸到了他個人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和四個藝人本身。
這種問題無論放在哪里,都是搞事情,幾乎任何藝人在被詢問時,都會以非常巧妙的方式避開回答。
姜沅很清楚凌霍不是一個會避重就輕的人。
她不由得捏了把汗。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認真,在等待凌霍的答案。
微妙的安靜,海浪聲在船艙外嘩嘩作響。
艙頂燈光自上而下投射在凌霍臉上,光影分割將五官襯托得更加立體。
他在眾人的注視和攝影機的特寫鏡頭下,表情連一絲一毫的波瀾都沒有,無比自然地回答:
“姜老師這個類型。”
除了姜沅,大概都沒有想到凌霍這么毫不猶豫毫不委婉地直接回答。
駱天成都愣了幾秒,笑著圓場:“不愧是匹配了六次的神仙愛情,我宣布我是你們的頭號cp粉。”
他這樣正經(jīng)地講出來,反而讓一切都顯得沒那么認真了。
駱天成緊接著又催促下一個凌霍繼續(xù)游戲。
凌霍隨手抽出一張,掃了一眼,便將紙條合上了。
沒有人湊到他身后,沒有人看到內(nèi)容。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二更,晚上。
77、第七十七根腿毛
凌霍太淡定, 讓人根本注意不到這個動作的問題。
他的口吻那么稀松平常, 以致于大家都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問題。
“姜老師。”
姜沅正伸手拿杯子, 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看向他,響亮回應(yīng):“在。”
她喜歡凌霍提問她。
凌霍:“上一次接吻是什么時候?”
姜沅手一抖, 酒潑在了自己手背, 滴落到褲子上。
導(dǎo)演組竟然提出這種問題, 太過分了。
其他人都來了興趣, 駱天成“哇哦”一聲:“爆點來了。”
游艇空間限制, 除了幾個跟拍攝像,導(dǎo)演組只派了兩個人跟, 此刻兩人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困惑和迷茫。
他們給姜沅設(shè)置的不是這個問題啊。
這個問題本身并沒有怎樣,壞就壞在姜沅的答案……
她要是如實回答,別說這一屋子的人, 到時候播出觀眾看到,恐怕都得炸一輪。
“我選擇自罰三杯。”姜沅在六道目光的注視下,鎮(zhèn)定地說。
“這有什么難回答的, ”許君說, “都最后一期了, 扭扭捏捏有什么意思。”
駱天成道:“分享一下吧,不行可以讓后期剪掉。”
“這么害羞,看來時間不遠。”鄭俊池說。
“哈哈,我也很好奇了。”宋詩竟然也加入了。
“對啊,大家都很想知道。”
游戲規(guī)則允許不回答, 但這樣被所有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逼問,姜沅再不答就真的扭捏了。
尤其是,凌霍在一旁面不改色穩(wěn)如泰山,一點要幫她解圍的意思都沒有。
姜沅轉(zhuǎn)向他:“凌老師也想知道嗎?”
這句看似平常的詢問,背后的深意大約只有凌霍能體會到。
凌霍平淡的調(diào)子回答:“當(dāng)然。”
ok。
姜沅將視線從他臉上收回。
“上一次接吻,是昨天。”她說。
“……”
“……”
駱天成等人的表情明顯有些震驚:“昨天?”
只有凌霍,表情一丁點波瀾都沒有。
姜沅沒他那么好的心理素質(zhì),拿起酒杯喝酒,面上很是鎮(zhèn)定,實則心跳砰砰砰,又快又亂。
昨晚她遮上攝影機睡下后,某位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