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用不銹鋼餐盤蓋蓋得嚴嚴實實的四道菜,依次擺上白色長餐桌。
四位女士隨后被請進來,隨機打亂順序站在桌子后面。
“你們是整了一桌大餐嗎,怎么用了這么久?”駱天成過來彎腰扇著風聞了聞,“我聞到了火鍋味兒。”
“我也聞到了。”
謝梓煙笑瞇瞇地看了眼凌霍。
她看過凌霍跟姜沅的采訪,火鍋喜歡吃紅鍋,她提前從一個導演那兒打聽了今天的游戲,專門提前準備的,他應該會選。
三個男士圍著桌子一邊來回看一邊猜測,只有凌霍站在原地,漫不經心地看著幾道菜,顯得非常沉穩(wěn)。
左時看了一圈,走到姜沅旁邊,歪頭不大不小的聲音問:“哪個是你的?”
“你也太明顯了吧。”謝梓煙笑他,“姜沅姐別告訴他,讓他自己猜。”
姜沅笑著說:“我的菜很有特色,看到就會認出來的。”
等大家討論了一圈,導演組宣布揭開餐盤蓋。
“哇,好香。”
“我就說有火鍋!”
“我餓了。”
說實在的,拍攝已經有四個小時,姜沅聞到火鍋兒,自己也餓了。
只見白色餐布上,最醒目的便是最左邊的八寸白瓷碗,紅油湯底,毛肚、肥牛、牛蛙、蝦滑……菜品非常豐富,讓人胃口大開。
大家的注意力果不其然被火鍋吸引,討論了一會兒才按順序移向其他幾道菜。
筍干紅燒rou賣相極佳,媲美餐廳的水平;酸辣土豆絲雖然很普通,看上去倒也還不錯,尤其是和旁邊一盤黑乎乎的東西相比……
最后一個盤子上是一團黑色不明物體,一塊一塊的,形狀倒是很規(guī)整,擺放的位置也很講究,看得出來經過精心的擺盤,上面還點綴著一點小綠葉。
但擺盤再好看,也是一盤好看的黑暗料理。
“這是什么玩意兒?炒了一盤煤塊嗎?”鄭俊池說。
一句話引起一陣大笑:“哈哈哈哈!”
彈幕也是滿屏的“哈哈哈哈哈哈炒煤塊”。
導演提醒過,不能露出任何表情被看出端倪,所以姜沅只能微笑。
等笑完鬧完,到了男士們做出選擇的時候。
大家對凌霍都還比較尊敬,駱天成道:“凌老師先選吧。”
凌霍沒有推辭,拿起導演組準備的筷子,在七個嘉賓、幾十個工作人員以及幾百萬場外觀眾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伸向……那盤煤塊。
夾起一塊煤。
幾個人瞪著眼睛,謝梓煙說:“凌老師別吃那個了,那個一看就不能吃。”
這話無異于直接打廚師的臉,但也沒說錯,一盤煤塊360度怎么看都不是人吃的東西,誰敢吃?誰敢讓凌霍吃?
這要是吃出點問題來,節(jié)目組可賠不起。
其他人也連忙勸。駱天成說:“凌老師還是選這些吧,看起來沒毒。”
宋詩也說:“糊的東西對身體不好。”
凌霍看著筷子上的那塊煤,視線抬起時不經意略過姜沅的臉。
她也像其他人一樣盯著他,只是眼里隱藏著一點竊笑,不甚明顯。
“今天胃口不佳,需要吃點刺激的。”凌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遲到了!
不說了,紅包拿出來了……
48、四十八根腿毛
攝影師立刻扛著攝像機跑過來, 正面拍攝。
姜沅和現場所有的人一樣,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凌霍的動作。
講道理, 這個料理……她自己都不敢吃。
凌霍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煤塊放入口中, 面不改色地咀嚼、咽下, 食相優(yōu)雅、從容。
謝梓煙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失望地撅了下嘴。
“什么味道?”駱天成承擔了主持大局、活躍氣氛的工作, 立刻采訪凌霍。
只見“以身試毒”的當事人放下筷子, 平淡的語氣仿佛在形容今天天氣不錯:“排骨的味道。”
這回答依然是把天聊死的水平, 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煤塊上,駱天成湊上去近距離看了看:“這是排骨嗎?我的天吶, 這竟然是排骨?”
真實的排骨。
雖然醬油和紅酒放多了那么一點點, 火候也大了那么一點點,但真的是排骨,不是煤塊。
一個被眾人嫌棄的黑暗料理, 因為凌霍的選擇,突然變得別具吸引力。
“我都想嘗嘗了。”駱天成說。
鄭俊池勾著頭看看:“這個排骨味的煤不錯,哪個煤礦產的, 讓我媽也去買幾噸。”
一幫人又哄笑起來。
姜沅也跟著樂, 她發(fā)現這位師弟看著一本正經的, 說話很好笑。
駱天成對幾位女士道:“你們用四個字評價一下自己的廚藝,讓我們猜猜看。”
按照順序,謝梓煙說:“非常精彩。”
宋詩說:“經常下廚。”
許君說:“還行,能吃。”
輪到姜沅。許君的土豆絲雖然普通,至少正常, 這算還行的話,她的只能在“不行”的行列了。
但一說出來,答案就昭然若揭。
姜沅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師從名師。”
駱天成和鄭俊池很認真地分析了一番:“師從名師?這個厲害了,應該是紅燒rou吧,紅燒rou看起來最專業(yè)。非常精彩我覺得是火鍋。”
鄭俊池:“也有可能是煤塊,這個煤塊不精彩嗎?”
幾人也不知是做節(jié)目效果,還是真的被姜沅的“師從名師”誤導,經過有理有據的分析之后,排了一個結果出來。
女嘉賓根據他們的排列站位——
許君:火鍋
姜沅:紅燒rou
宋詩:土豆絲
謝梓煙:煤塊
然后男嘉賓開始選擇。
謝梓煙趁著鏡頭和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駱天成幾人那里,隔著桌子問凌霍:“凌老師,你不是喜歡吃火鍋嗎?”
凌霍掃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分人。”
分人?
什么意思?
謝